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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鬼子的工兵仍然還在排雷。”
天亮了。
偵察兵躲過鬼子飛機的偵察。
跑來跟陳保家彙報。
“排就排吧,咱有的是工夫跟他們玩。”
陳保家毫不在意著,“繼續保持監視便是。”
“是。”偵察兵離去了。
“二營長。”陳保家喊道。
“團長,有什麼任務?”二營長跑了過來。
“昨天晚上的活兒幹的怎樣了?”陳保家問。
“都幹完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二營長拍著胸脯說道。
“行吧,那就讓辛苦了一晚上的弟兄們好好歇息著。”陳保家道。
“是!”二營長應聲而去。
“鬼子今天是不可能出來的,我也該好好睡覺休息咯。”
陳保家笑嗬嗬著。
對於困住阿部混成旅團。
趙二林早就把應變策略給規劃好了。
在昨天晚上鬼子工兵排雷的時候。
陳保家立刻就按照趙二林的囑咐。
讓他的二營長帶著二營抓緊時間又去埋雷了。
就在鬼子工兵排雷出來的那個方向後麵。
又重新埋了大量的雷。
大部分假雷。
少部分是真雷。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嘛。
這埋假雷可就省事的很。
地上挖個洞。
放點鐵皮片子進去。
然後把土遮上。
就跟種莊稼一樣簡單。
唯一不同的就是。
遮土的時候要做一下偽裝。
二營一晚上就埋了好幾千顆真假雷。
而鬼子的工兵排雷的時候。
小心翼翼。
全神貫注。
不敢大意。
費時又費力。
二營昨天晚上埋的真假雷。
隨便夠鬼子的工兵忙活好幾天了。
“旅團長,情況不太對,真的不太對啊。”
下午的時候。
東山聯隊長又急匆匆湊阿部土肥麵前了:“旅團長,我們又有兩百多名士兵生病了。”
“什麼又有兩百多名士兵生病了?”
阿部土肥這一次有些慌了。
問道,“也是登革熱嗎?”
這前前後後加起來。
生病的士兵達到了四百餘人。
這都倒下兩個中隊了。
如此非戰鬥減員下去。
換做是誰。
恐怕也會坐不住啊。
“是的,症狀和登革熱一樣。”東山聯隊長不安點著頭。
“難道,那批蚊子真被趙麻子做了手腳不成?”
阿部土肥喃喃自語著。
他還是覺得荒謬。
趙麻子怎麼可能提前知道他混成旅團會待那個地方?
他又從哪裏捉來這麼多剛好帶有疾病病毒的蚊子?
“東山君,軍醫有沒有可能是誤診啊?”
阿部土肥看著東山聯隊長,“比如他們可能是得的其他什麼病?”
“我問過軍醫了,他確定就是登革熱。”
東山聯隊長點著頭。
道:“如果他們得的不是登革熱,而是其他疾病的話,那就隻能是瘟疫了。若是瘟疫的話,旅團長,你想想……”
“我相信軍醫的判斷。”
阿部土肥連忙就打斷了東山聯隊長。
跟瘟疫一比。
他寧願相信他的士兵得的是登革熱。
“旅團長,我們現在怎麼辦?”
東山聯隊長憂愁道,“我問過軍醫了,登革熱很難在短時間內治好,用抗生素的話,也得一兩周,還不一定保證能治好。而這一兩周的時間裏,我們的時間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