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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聯隊長的話沒有說完。
他不敢再說下去。
一兩周的時間。
恐怕整個旅團都生病得七七八八了。
這麼一來。
又和瘟疫有什麼區別。
更加可怕的是。
趙麻子恐怕就等著阿部混成旅團嚴重非戰鬥減員之時。
對旅團發動致命攻擊。
“這個可惡的趙麻子,我如此小心翼翼,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中了招!”
阿部土肥心中已經沒有什麼僥幸之意了。
有的隻有窩火和憋屈。
還有不甘心。
他堂堂一個旅團的精銳。
曾經在戰場上把支那嫡係軍隊都殺的落花流水。
可他在趙麻子的手裏。
竟然仍然要步了南木聯隊的後塵。
這簡直就是笑話。
是恥辱啊。
可是。
生氣和罵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阿部土肥必須想辦法保住他的旅團。
他思來想去。
也就想到了兩條路子。
第一條路就是出城尋覓趙麻子。
在旅團倒下之前。
替帝國抓住這個可惡的對手。
第二條路就是馬上把旅團現在的情況上報給宮崎中將。
讓宮崎中將派兵來援並且空投足夠的醫藥。
可這兩條路子都不好走啊。
第一條:
旅團被大量蚊子咬了。
就這幾日。
估計旅團就得大量爆發登革熱。
因為登革熱的潛伏期也就幾日。
趙麻子肯定也算準了旅團的發病時間。
旅團出來尋他。
他決計不會露麵。
也許。
他還會和旅團周旋繞圈子。
待到旅團大量爆發登革熱喪失戰鬥力的時候。
趙麻子肯定就會趁機對旅團下手。
支那有句古話。
就是這麼個意思:趁你病,要你命!
第二條:
阿部混成旅團已經是宮崎將軍能夠抽調的兵力極限了。
也就是說。
就算阿部土肥給宮崎將軍發電了。
宮崎將軍也調派不了援軍來救援了。
阿部混成旅團待在安河縣城孤立無援。
疾病大爆發之時。
也隻能是等死。
“旅團長,我還是打出去吧。”
東山聯隊長看著阿部土肥極差的臉色。
他的語氣也很憋憤,“現在誰都救不了我們,我們隻能自救。打出去,或許還有捉到趙麻子的機會。留在安河縣城,我們恐怕隻有等死。”
“東山君,怕就怕……”
阿部土肥緊握著拳頭。
指關節發白。
“你是怕趙麻子連出去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嗎?”
東山聯隊長明白阿部土肥的意思。
趙麻子是個高手。
一個不給對手留後路的高手。
他既然讓旅團進入了安河縣城。
恐怕就不會再給旅團出來的機會。
“東山君!”阿部土肥的語氣突然變得肅穆起來。
“旅團長。”東山聯隊長站立很端正。
“我們不要自己嚇自己,趙麻子再怎麼厲害,我不相信他能把那所有蚊子都做手腳,我寧願相信這是一個偶然事件。”
阿部土肥嚴肅道,“催一下工兵排雷的進度,我們要馬上抓緊時間出去收拾他趙麻子!”
“是!”
東山聯隊長洪亮回應。
他作為阿部土肥的部下。
當然明白阿部土肥現在什麼意思。
信心不能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