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應過來，一切都遲了，清一第一次得到紙清源的回應，整個人都沉浸在幸福中，也變得大膽起來，將紙清源剝得一幹二淨的。
“師傅，別怕。”清一湊過去吻紙清源的鎖骨，“師傅，我愛你。”
“清一，別鬧了。”
紙清源拍打了清一幾下，但清一卻絲毫沒放棄的跡象。
“師傅。”清一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咬著紙清源的耳垂，“不怕的，相信我好不好？”
紙清源閉了閉眼睛，沒再去阻止清一。
他想，自己應該是喜歡清一的，否則怎麼會接納對方的靠近呢？
他的身體早已認同清一，隻是心靈的枷鎖尚未消失罷了。
他睜開眼，看向窗戶。
窗簾遮擋住了月色，房內隻亮著壁燈，昏暗的光線映照著清一的模樣，讓他看上去柔和許多，少了平日裏的淩厲與陰鶩，隻剩下純粹的溫柔。
“清一，你……”紙清源剛開口。
清一猛地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唇。
紙清源閉上了眼睛，看不到清一此刻的表情。
但他猜測對方肯定也紅了耳根。
再次醒來，已經天光大亮。
清一和小俢都不在，紙清源起身，才發覺自己的腰有點酸，其他地方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昨天晚上，清一很溫柔。
想到什麼，紙清源的臉頰微微發燙。
等到他下樓，就看到清一穿著黑色的背心，鎖骨、肩膀、脖子上的紅痕都露了出來。
這些痕跡，都是他昨天弄上去的，很新鮮、很曖昧，紙清源覺得難為情。
情人本人卻大大方方展露出來，生怕被人不知道他們昨天做了什麼。
十師兄繃著臉，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一看到紙清源，十師兄就站起身，大步朝他走過來，抓著他的手臂，“小師弟，你跟我來一下。”
他努力壓抑自己的怒氣，盡量克製著語調，但仍舊透著一股殺氣騰騰的勁。
沒錯，他看到清一身上的痕跡，恨不得立馬殺了清一！
“你找師傅做什麼？”清一也抓著紙清源的手臂，“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說。”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讓師傅答應他不離開，他可不允許被十師伯搞破壞。
十師伯睨了他一眼，“這是我和小師弟之間的事，你不配知道！”
清一眉毛一豎，正準備懟回去，忽然被紙清源按了下來。
紙清源淡淡道：“我和十師兄去說一會話，你看著小俢。”
清一沒有辦法，隻好點頭，眼睜睜地看著紙清源跟著十師伯出去。
小俢捏了捏他的手指，他還不到四十厘米，隻到清一的大腿，“粑粑，我們來看電視，別怕，伯伯搶不走麻麻的。”
清一不知道要說什麼，即便昨天晚上師傅回應了他，也說了不會離開他，可清一還是害怕。
在紙清源的事情上，清一是一點自信心都沒有的。
“粑粑不怕。”清一抱著他的大腿，“麻麻和小俢都會陪著粑粑的。”
清一蹲下身子，揉著他的頭發，“謝謝你，小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