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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林曼歌也不好再說什麼。她隻問程七月:“那你有什麼打算嗎?接受這個條件,跟嘉木訂婚,以後結婚嗎?”
程七月:“是的。”
她沒有別的選擇。
程母大大小小的手術做了無數次,病也一直吊著,就是因為沒找到適配的骨髓,做不了骨髓移植手術。
如今找到了。
程母也得到了一線活下來的生機,作為女兒,程七月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林曼歌:“許伯父許伯母很喜歡你,嘉木也是跟你一起長大的,感情比一般的聯姻要深厚。”
程七月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許氏夫婦待她好沒錯,即便程父吃相難看,幾次三番糾纏,他們夫妻倆也沒有將她牽連進來,對她和善如初。
許嘉木就不一定了。
宋悠然是他的初戀,他對她情根深種。一朝被背叛,還得知宋悠然壓根兒沒喜歡過他,從始至終是利用,他那口氣肯定鬆不下來,又氣又恨吧。
這個時候塞給他一樁婚,他不樂意。
且這樁婚姻不光彩,是女方家庭故意泄露消息,擴大傳播範圍,用輿論的壓力以及道德綁架男方。
前些日子在茶館,程七月就見識了許嘉木的態度。尤其是他說出那句:“賣女求財,她價值能有十幾億?”
那一刻,程七月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身體驟然冰冷。
血液凝固。
腦子裏的思維都有點麻木了。
記憶中的許嘉木為人溫和謙遜,說話做事斯文有禮,對她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也是照顧有加,他從來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那天。
她第一次從他身上感受到殺傷力,被他看不起的滋味兒。
這件事的主人公但凡換一個人,隻要不是許嘉木,程七月定能一口答應程父的要求,去聯姻結婚,換取骨髓。
可偏偏對方就是許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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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紛紛揚揚地下著。
負二樓餐廳燭火通明,香檳紅酒搭配著剛出爐的烤肉。
許是今天氣氛好,一向不怎麼喝酒的程七月都貪杯,喝了小半瓶紅酒。除了林曼歌,大家都有些微醉。
醉了就容易鬧騰。
直至深夜,別墅才安靜下來。
林曼歌安頓好盛奚後下樓,去餐廳倒了杯水喝。走時見到座椅上的手機,是盛奚的,落在這了。
她走過去拾了起來。
識別到人臉,手機屏幕亮了。彈窗裏有幾條未讀信息,備注名為教練。
應該是他泳聯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