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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別隨便死在我的房間好麼?(1 / 2)

我吻封景的唇,與其說吻,不如說撕扯。開裂的唇角滾出濃重的血腥,蔓延在這間絲毫沒有情調的越野車裏。

如果說,蘇清豪帶給我的恥辱像一貼煩躁的小廣告。那我得用怎樣的鋼刷衝洗這一段血肉模糊和有皮沒毛?

我需要麻醉,需要鎮定,需要短暫的渴求和幻痹。除了封景那宛若毒品一樣的注射,別的,我找不到!

可是這一次,封景並沒有很好地回應我。他像一尊蠟像,月色傾瀉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淡茶的眸子裏盡是捉摸不透的暗光。

我的吻,胡亂而沒有法則。像寒冷冬夜裏饑渴覓食的母貓,狠,準,但叫得淒厲,聲聲無措。

我不甘心自己吻技節節下風,於是伸手去剝封景的紐扣。一顆一顆,珠圓玉潤。打開對襟,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清淡的薄荷樟腦香。果然,像是長期盤踞酒店裏才有的那種清新劑。

我手上的繃帶,臉上的血痕,在封景的眼裏定然是帶著別樣的嫵媚與禁忌的。

我臭不要臉地想,如自己這樣一個墮天使的纏繞,哪有男人真的可以拒絕得掉?

可是——

為什麼他就是不肯回應呢?

最後,我氣急敗壞地使出最後一招,單手往他的下檔掏過去!

封景按住了我,動作很輕,沒有弄疼我的傷。

“季恩梧,你忘了我上次說的話了?”

“我隻記得你說過,下次算錢。”我看著他眼裏的自己,神情嫵媚如冬陽。

封景旋即把我推到,一手將我兩隻胳膊提起來壓在頭頂,另一手抽了張紙巾,先擦自己嘴角被我蹭上的血跡,然後又來擦拭我臉上的。

“今天的你,嗬,我看著就沒興趣!”

說完,他起身落座回駕駛座。雙手握住方向盤,重新發動車子。

我靠在副駕駛一側,像堆爛泥。

封景把我帶進了泰陽城最大的酒店之一,華泰麗笙。跟之前‘醉貓’樓上的華庭麗笙一樣,都屬於麗笙集團旗下的連鎖。

我記得封景以前就是麗笙集團的高管吧?

“都已經離職了,還不忘把生意都留給原公司做?”一進酒店大堂,我像個從大街上拖過來的站街女一樣,一臉沒見過世麵似的四處打量。

其實我們季世集團早年在也不是沒打過酒店產業的主體計劃?甚至連開發地都批下來了。

不過後來,可能是對市場前景和競爭壓力的評估有所退怯,便沒往這條路上走。反而另辟蹊徑,由我爸提議做了酒店管理的周邊服務。相對投資小,周轉快。

如今在國內市場上也是混得風生水起。

“沒辦法,誰叫我的老客人們都喜歡這裏呢?”封景把我拖進了電梯,從口袋裏掏出房卡輕輕一刷。

我突然想起來了:“你還沒CHECK-IN吧!”

“我在這裏辦的是常住套房。”封景說著,電梯叮咚一聲,到了12樓,“一回生二回熟,同樣的房間,同樣的感受。”

“封景,”我越發確定自己的第一印象,“你就算不是拚台的,你也是個外圍。是吧?”

房間還是那個1206,但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心情打量這裏的陳設。

這裏約有一百多平米。套房帶開放式廚房。要說是想要在這兒住上個把月,我也相信。

“你這是剛回國,還沒安排住處吧?”我接過他遞上來的一杯蘇打水,坐在之前被我弄濕過的床單上,對頭頂的大鏡子依然頗有興趣。

“是啊,你說泰陽城裏買套房子多貴?還貸三十年,一個月一萬塊。就隻能在市中心買個公共廁所。我倒覺得,不如住酒店來得舒服。”封景脫掉外套,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觥疇交映的影子裏,男人的側臉映得棱角分明。

我調侃他:“是是,住酒店舒服,每晚不僅能把房費賺出來。”

坐在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踮著腳起身,蹭到封景的身邊。

“你倒是不負春宵?”封景哼了一聲,推開我,“先洗澡去,你看你這個樣子,像剛從車軲轆裏撿出來的一樣。”

我把一身魚腥和血腥味的衣服丟在地板上,大大方方地從封景麵前晃蕩過去。

溫熱的水浸潤我的肌膚,意識永遠會在溫暖侵襲之際,變得膨脹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