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和刑天真的是親兄弟!
我按住自己撲騰的胸口,臉色一下子慘白。唐殊見我反常,問,“怎麼了?”
我把文件裝好,笑著搖頭,“沒,沒什麼!”喝了口水,飛快的轉移話題,“最近餐廳怎麼樣?”
唐殊揚起自信的笑,又甩出一個文件來,語氣神秘又興奮,“你看看?”
我翻開,是房屋轉讓合同,而地址,正好是我和唐殊上次看到的市中心兩百米商業區。
“這……”我詫異的很。
唐殊把合同拿過去,生怕我一個激動把它變成“撕紙”,一個勁勸我,“梧桐,你可不能這麼傻,這地盤既然那人都給你了,那你就收著,趁這幾天,我都已經找好裝修公司了,現在應該都在動工了,我們抽個空可以去看看。”
“那現在就去吧!”我靜了靜,在唐殊期待的目光中說。
我可沒那麼清高,為了證明我沒騙你,把所有的東西都還給對方,現在想來,當時扔給封景的那個戒指真是可惜了,多大的磚石啊!賣了說不定還能在寸土寸金的泰陽市買個房了。
本以為是說走就走,唐殊卻說我剛剛出院,先養好身子再說。
提到這茬,我突然想起些疑問,一把攥住唐殊的手,“姐,那天你給二爺打電話了?”那晚的聲音和擁抱我想起是誰了。
唐殊一愣,“我怎麼可能給二爺打電話。”躲著還來不及呢。
“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個男人拉你出去的時候,有個黑衣人立馬就跑了出去,動作比我還麻溜,當時沒覺得什麼,現在想來……”唐殊忽的出聲。
我已經明白了什麼,笑笑不說話。
唐殊奇怪道,“你不生氣?”
被監視了怎麼會不生氣?不過刑天那樣子是被我嚇壞了吧!四五年前他把我從海裏救起來奄奄一息的樣子是不是更害怕。
我抿著唇,帶著點兒幸福的模樣,“有人關心我,我為什麼生氣,我有那麼矯情嗎?”
在家裏呆了兩天,刑天忙碌中時不時給我打電話,說得全是關於凡凡的事情。
我心頭感動,盡量好聲哄著他,打消他覺得我要自殺的腦洞。
去市中心的行程最後還是被安排上了。
這天風和日麗,陽光燦爛,唐殊一個漂亮的漂移,紅色超跑穩穩的停在宏盛廣城的露天停車場。
拉開車門,接連邁出兩雙修長漂亮的長腿,站在新城中央,四周的建築都在俯視著地麵的車水馬龍。
我拿下裝逼的墨鏡,無奈的看了眼唐殊,“這就是你今天的新玩法?”
這一身休閑西裝配上墨鏡,別說還真有幾分精英範,按照唐殊的說法,情場失意,商場肯定會得意。
把我一顆破碎的心直往事業上撲。
唐殊不愧是我的好朋友,請的裝修隊業務能力不錯,風格按照老店的模式,這就是特色。
可能這一身戰袍讓我找回了當初的事業女強人人設,和領隊說了說自己的要求,一切都十分順利。
吃了頓工作餐,我和唐殊出來,正要踏出門,唐殊忽的彎了腰,拉著我的手作便秘狀,“梧桐,扶我過去坐一會兒,不知怎麼搞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