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封景一把握住我的手,腳上用力,我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他腿上,組成了個三明治的造型。
“嗯!”屁股下的肌肉線條流暢,軟硬適中,觸覺良好,“今天幹嘛去了?”
“沒幹嘛?”封景懶洋洋的應了聲,“他聯係你了嗎?”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我搖搖頭,略帶失望的說,“沒啊!”
封景“哦”了一聲,又把話題扯開,不知怎麼的居然說到了小時候,“當我第一次知道我有個弟弟時,還是十分期待的,我媽媽身體不好,沒有再生育的機會,想象中的弟弟小小的,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不過隻能我欺負他,別人敢欺負他我肯定要揍人。”
我想象了下刑天小時候的樣子,應該和封景口中的可愛可欺的孩子重疊起來,如果當初沒有那麼多曲折,今天就是另一番模樣。
“現在你也沒少欺負人家。”我從封景身上下來,用腳踢了踢他。
封景笑的得意,“還好小時候練過,不然真打不過。”
什麼年紀了,居然還臭美。
今晚沒了明亮的月光,窗外的人工燈光還在孜孜不倦的工作,顯得冰冷而機械。
我拒絕了和封景共浴的建議,趁封景出來,飛快的鑽進浴室,拿出手機,翻開和刑天的聊天界麵,最後一條發自於兩個小時前。
【我不需要你們假惺惺的關心。如果你真的關心我,就離開他。並且,我不想看到他。】
我默默刪掉了這段子,這兩天不愧是親兄弟,代稱都是一樣的,說起對方的語氣也大同小異。我慢吞吞的洗完澡出去,說著等我的封景躺在床上呼吸綿長。
他身高腿長,睡覺的姿勢也好看極了,頭發耷拉下來遮住了額頭的線條,看起來英俊而無害。
我關了大燈,輕輕的躺上去,看著看著,眼皮子沉下來。
封景說餐廳的事兒交給他解決,讓我好好研究菜品,我就真的不再操心,偶爾有了興致來餐廳的廚房練練手藝。見他最近也很少單獨外出,心頭的擔心也漸漸落下,隻是不知道他每天對著電腦做什麼。
封景從辦公室來到廚房,扭了扭酸軟的脖子,看到我再次用保溫桶裝東西的時候,封景隻是挑了挑眼皮。看了眼和昨天不同的保溫桶,圍著瞧了一圈,好奇問,“你什麼時候去買的。”
我睨了他一眼,“就早上出門的時候啊。”
“對了,今天去的時候記得把昨天的保溫桶拿回來,每天一個哪有那麼多浪費。”我敲敲桌麵,以示這個事兒很重要。
封景輕輕一哼,當默認了。
早上和凡凡通電話的時候,凡凡說最近愛上了一款甜品,小孩兒人小,吃多了甜食對牙齒不好,我正琢磨著怎麼做些少糖的零食,研究的專心致誌,唐殊的電話響了好久才接起。
“梧桐,你怎麼才接電話?”唐殊一張口就暴露了自己驚喜的情緒。
我耳朵夾著手機,一邊用篩子抖著麵粉,“怎麼了?”
“你沒看新聞?”唐殊震驚問。
“什麼新聞?”我一下午一心隻專注於廚藝,可沒管天下事。
“趕緊看。”唐殊催促我。
我放好東西,洗了手,邊往廚房外走邊打開新聞,一刷新鋪天蓋地的都是“追夢”餐廳幾個大字,連在一起的還要泰陽市公安局幾個權威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