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戰戰兢兢的跑到盛初清的病房門口,看見被窩是拱起的,就以為盛初清是在睡覺。
“厲總,盛小姐現在在睡覺。”
“把她叫起來!”
護士隻好來到盛初清的病床前,先是禮貌性的叫了幾聲,見沒回應,就大著膽子掀開了被子一看。
這一掀開嚇了一跳,被子裏哪有什麼人,隻是一個枕頭偽裝出來的。
小護士如實稟告之後,厲凕怒氣衝衝的飆車來到醫院。
他一到醫院就立馬到了盛初清的病房裏查看,裏麵空空如也,跟他的心一樣。
她走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厲溟的心就一陣陣的揪痛。
他的眼一眯,一抹凶狠的光閃過。
盛初清你休想,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的身邊。
他調出監控,根據小護士提供的時間點查看,很快就看到一個喬裝過的女人進了盛初清的病房。
這個女人自認為喬裝的很好,但是厲溟還是根據她手上的手鏈一眼就認出是盛初湄。
盛初湄最近也是越發放肆了,真當自己是厲太太了,能替他做主了。
也好,楚司亦一個人在那關著,也是有些無聊了,找個人過去陪陪他也好。
……
陰暗的房間裏,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被鐵鏈鎖著固定在牆壁上,鮮豔的血滴在白色的地板上,強烈的視覺卻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絲毫表情變化。
厲溟坐在她的麵前,雙手摩挲著手上的戒指,連個眼神都沒有給牆壁上鎖著的盛初湄。
張特助站在厲溟的背後,跟他一樣麵無表情。
“盛初湄小姐,你最好快點說,你去盛初清小姐病房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也許還能少受點苦。”
張特助一問完話,盛初湄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帶著血的嘴角咧嘴笑了一下。
“厲少,我隻是去關心了一下我的妹妹,什麼都沒有說。”
看她還如此嘴硬,厲溟半閉著的眼瞼抬了起來,直直望著她,裏麵像是夾雜著狂風暴雨一樣讓人遍體生寒。
“什麼都沒說?那她給我打電話祝我幸福?”
厲溟一步步走上前,用了十足的力氣掐住盛初湄的下巴,眼神裏的嗜血清晰可見。
盛初湄心底的恐懼蔓延至身體每一處細胞,外界傳說暴虐嗜血的厲溟她是第一次親眼所見,那些傳聞在此刻看來也許並不是謠傳而已。
她渾身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下巴處傳來的痛楚也讓她清醒了許多。
她終於不敢再抱有任何欺騙厲溟的想法,老老實實的把自己所做所說的講了出來。
重點把盛初清自己要求離開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趁機撇清自己。
她居然敢去醫院,欺騙盛初清她懷孕了,還以此要挾盛初清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最可氣的是盛初清絲毫不懷疑,還用離婚來跟盛初湄交易,以此離開他。
厲溟掐住盛初湄的手不由重了幾分,盛初湄毫不懷疑他再使點勁,自己的下巴可能就要脫臼了。
盛初湄疼的眼淚都控製不住流了滿臉,厲溟才放開她。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後,厲溟就不想再盛初湄這裏再浪費時間,交代了那幾個看守的手下幾句,就徑直離開了這個房間。
在他身後,是盛初湄慘烈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