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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一個天下抵不過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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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暗暗一歎的搖搖頭,甩了馬鞭,就趕了馬車……正合計著這回帝都的一路不會都是這樣的狀況的時候,隻見餘光有著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閃,他舉目看去……隻見歐陽景軒在馬背上輕輕一點,人已經猶如驚鴻一般飛去,再定神的時候,那一白一粉紅的兩道身影在馬兒上已經狂奔離開。

“嘚,”小豆子挑眉,“前麵正好出了滄瀾郡有個茶肆,我們就在哪兒歇腳等等爺兒和王妃主子好了。”

他的話一落,頓時讓所有人都忍俊不止,紛紛互視的同時,心裏都暗暗笑著歐陽景軒原本最耐得住的性子在風玲瓏身上,也太沉不住氣了。

隻是,這裏的人全然不包括遠遠而行的霂塵。他並沒有和歐陽景軒等人一同回帝都,剛剛出了城,眾人就欲分道揚鑣,他到底不放心如今堯乎爾的局勢,在西蒼大定後,想要回去看看。

原本,他心裏擔憂風玲瓏,在方才風玲瓏氣惱的出了馬車上了馬的時候,他幾乎沒有忍住的就想要上前,可是,剛剛騎馬沒有奔出幾步,就見那白衣翻飛,歐陽景軒已經落在了風玲瓏所騎的馬上……暗暗自嘲一笑,他看著那奔馳的身影消失在眼底的時候拉轉了馬頭,雙腿一夾馬腹,揚起塵土的同時,遺留下了滿地的塵埃。

*

歐陽景軒帶著風玲瓏一路狂奔,當勒停了馬兒的時候,風玲瓏還不及開口說什麼,就被眼前的景象迷亂了視線……

碧波蕩漾的湖水上飄落著枯黃的葉子,明明是破敗蕭條的樣子,卻又靜縊的仿佛一幅畫,讓身處在這裏的她仿佛到了世外桃源。

“別生氣了,好不好?”歐陽景軒聲音沉沉的,卻很低的傳來,他從背後俯身在風玲瓏的頸項裏,隨著說話和呼吸,那溫熱的氣息鋪灑在風玲瓏的肌膚上,頓時蘇蘇麻麻的。

她本來也隻是想要讓歐陽景軒說個軟話兒,此刻他這樣低聲下氣的說了,反而讓風玲瓏不知所措,“我……”

“不生氣,嗯?”歐陽景軒不給風玲瓏思考的時間,就好像在誘導她回答一樣。

果然,風玲瓏什麼話也沒有說……此情此景,她覺得她在他溫熱的懷抱裏,感受著他的氣息的同時,他的唇和手完全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離,她除了“好”還能說什麼?

馬兒仿佛不滿背上兩人的行為而甩頭噴出了粗氣兒,頓時擾了風玲瓏,“景軒,這裏……”

“這裏沒人……”歐冠景軒薄唇細細密密的落在風玲瓏的耳朵上,臉頰上,手已經探入了大氅,隔著花襟小襖揉捏著那胸前的柔軟,“誰要敢來,本王便殺了他。”

明明是情動時低沉沙啞的聲音,可是,他身上彌漫出來的占有欲卻驚了周遭樹林裏的冬鳥,紛紛振翅而飛……

風玲瓏本就身心都交付了歐陽景軒,此刻在他的戲弄下,身體敏感的不得了,嗯嗯唧唧的聲音更是難受的溢出,仿佛尋求更多,可偏偏又羞澀的不得了。

歐陽景軒那下腹的火被瞬間挑起,火熱的硬物更是狠狠的脹起,抵在風玲瓏的後麵,那滋味心癢難耐的讓他恨不得就在馬背上要了她去……

“景軒……”風玲瓏被歐陽景軒親的難受,那兩團軟物更是在歐陽景軒的手掌下變的傲然挺立。二人這麼久以來,除了那夜麟國皇宮兩夜的不餮足,便一直處在高度緊張裏,此刻二人心動,竟是誰也忍不住。

風玲瓏不安的扭動了下身體,此刻本就敏感的歐陽景軒哪裏受得了她這樣的嘶磨?那軟香的身體摩擦著他的硬物,他頓覺難受的讓他不能遏製。

山水微薄,天地間寂靜的仿佛除了他們便都靜止了下去。

馬兒甩著腦袋低頭吃著草,馬背上沒有了壓力,它好似也輕鬆了許多的在原地打著轉兒……鏡麵湖畔,大氅鋪地,那人已經和她混為一體,進出間他們甚至忘記了此刻的行為有多麼讓世間不容。

可是,風玲瓏願意給他,不僅僅因為歐陽景軒是她的夫,也因為他是她的愛。

歐陽景軒深深吻著風玲瓏美人骨下方那盛開的紅梅胎記,進出間都得到了極大的歡愉的同時,他看著那胎記變的如血一般的嬌豔。那是原始的衝動和最直接表達他愛意的方式……他想要這個女子,甚至就算他日為君,就如他給夜擾所說的,他可以為她空置後宮。將來,她的孩子便是太子,不管幾個孩子,他不會讓他們重現今日奪嫡的景象,能者居之。

如果可以,他隻想要一男一女,一個接掌他治理下的大好江河,一個貼心的圍繞著他和玲瓏,將來他和玲瓏再一起給他們的公主選個好夫婿……

*

雲蒼城,簫悅樓。

魑魅和魍魎單膝跪地在簫悅樓的後院。離墨手持墨玉簫站在已經沒有了葉子的木棉花樹下,綿長的曲子帶著淡淡的哀愁,那是一種思了萬年仿佛都不能有終的無奈和痛楚。

魑魅和魍魎默默的等待著,二人誰也沒有動,甚至就連呼吸的聲音都淺薄的仿佛和風聲混到了一起。二人都看著離墨手中的墨玉簫,上麵出現的紋路已經十分的清晰了,他們期盼這一天的到來,可是,卻也害怕這一天的到來。

當年一役,造成了太多的變化,以至於現在他們回想起來,都覺得那石破天驚的一戰不願意在麵對一次。

簫聲突然戛然而止,離墨鷹眸微垂的同時,拿著簫的手緩緩垂下,隨即背負在身後。不綰不束的墨發和墨袍被風輕輕揚起,沉冷的空氣下,是他身上彌漫出的綿長情懷。

“查到人在哪裏了嗎?”離墨開口,聲音淡漠的和他身上彌漫出來的氣息一點兒都不一樣。

魑魅說道:“我們去的時候,人已經被人帶走……”

“據大牛說,對方的人雖然不善,可藍夢蝶願意跟著。”魍魎接了話兒。

離墨輕嗤了下唇角,淡漠冷然的說道:“不管是歐陽景軒的人,還是楚淩的人,她都是願意跟的。”

魑魅和魍魎沒有接話,隻是雙雙垂眸。

“霂塵還在滄瀾郡?”離墨問出口,卻是已經知道了答案。

“是。”魑魅回答,“世子怕是不放心……”

離墨輕笑,眉眼間說不出來是冷然還是嘲諷,亦或者笑看風雲的置身事外,“怕他回不去……”

魑魅和魍魎不明白離墨的意思,紛紛看向他,但是,離墨卻轉口說道:“將人都撤回來……”他麵色一凜,“接下去的事情便不能插手了,會變了她的命格。”

這個她是誰他們都知道,可是,是誰又都不知道。

魑魅和魍魎應了聲,雙雙退下。

當初主上變了天數,硬是將姑娘被打散的元神凝聚到了一起,和了上仙的凝魄讓姑娘轉世。眾人兜兜轉轉的千年找尋,終於有了方向,卻因為主上逆天而閉了天眼,無法一眼看透到底是誰。

風漸漸大了,離墨背負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墨玉簫,上麵的紋路清晰的讓他覺得刺目。過去的記憶已經太過久遠,遠的他除了最後那場戰役,竟是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來,甚至,記不起來和她走過的歲月,和她說過的誓言。

當她站在他的麵前,為他擋下所有的傷害時,他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猶如凋零了的梅花的花瓣,在漫天的雪中飛舞……刺目的讓他覺得一切的爭鬥有什麼意義?看著她的身體癱軟在他的懷中的那刻,他才突然發現……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一座茅廬,一座墳……沒有碑文的碑。

一把墨玉簫,他終日在墳前。直到那刻,他方才明白,少了她,他原來對任何都沒有了興趣……墨發無人綰起,衣襟沒有人束……一個天下抵不過一個她!

*

霂塵立在馬旁看著前麵的人,眼中有著無奈和歎息。

也不知道他和對麵的人僵持了多久,方才聽他緩緩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裏?”淡淡的聲音裏充滿了微微的疏離和無奈。

歐陽若琪眨巴了下靈動而又大的眼睛,眼睫就和小扇子一樣撲扇撲扇的。她抿著唇,被寒風吹的微紅的臉上那深深的酒窩顯現了出來,嬌俏又可憐。

白芷遠遠的站著,她看看歐陽若琪,又看看霂塵,見歐陽若琪也不說話,就和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不停的絞著手。開始,她本以為公主終於有了新目標而放棄了霂塵世子,雖然段公子是個商人,在當朝匹配怕是會被人詬病,可是,總好過嫁去遙遠的堯乎爾好。

可是,直到臨出來的時候,她才知道……公主一直以來奔的人,竟然就是霂塵世子。

白芷看著霂塵那張臉,雖然她也聽說過江湖上有種人皮麵具,但是,依照帝都的形勢,世子易容留在帝都是為了什麼?她是老宮人,就算不解局勢,卻也明白,恐怕這次奪嫡的戰爭,世子也是出了一份力氣的。

隻是,這份力氣出的是為了王爺還是王妃,便隻有世子清楚……

“我,我去錦繡坊找你……”歐陽若抿唇,沒有了傲嬌的姿態,神情喏喏的說道,“駝叔說,說你出了遠門……我,我尋你不到,就,就在這裏等你……”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和蚊子哼哼一樣,被吹散到了空氣中。

霂塵微微蹙眉,腦子裏回蕩起離墨說的話……師兄說,若琪對他的執念便和他對玲瓏的一般。許久以來,他想要引導她的思緒,在他認為,若琪對他緊緊是不得下的執念,卻原來,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