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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愛情是把雙刃劍,痛!(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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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歐陽景軒說這話的目的……皇上既然早就立好遺詔傳位給王爺,那麼後麵的事情就耐人深思。一直以來,他們的重心都落在了奪嫡上,堯乎爾那邊卻是沒有關注。其實,不管是誰,這個時候都不會將心思放到哪裏……也因為此,先皇算準了王爺顧慮不到,而等能夠想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一個皇帝,不能專寵一人,也不能有弱點……”歐陽景軒嗤冷的笑了笑,滿眼的自嘲,“這倒也是天意。”

這話落了,小豆子心裏難過的不得了,就連鼻子都算了,“爺兒……”

歐陽景軒嘴角都蔓開了自嘲,他緩緩說道:“嗯,這樣也好……有些事情,多了一件和少了一件倒也沒有什麼區別,隻要她好,便好。”

這下子,就連福東海都難過起來,汪鴻俊和陳黎隻覺得心頭仿佛被壓了塊重石一般,漸漸的喘不氣兒來……他們眼裏的王爺是一個雲淡風輕,舉手投足間就能翻雲覆雨的,什麼時候他們見過如此彷徨而茫然的王爺?

“鴻俊……”歐陽景軒開口。

汪鴻俊上前一步,“屬下在。”

“通知了雲昊,”歐陽景軒緩緩收回眸光,轉了過身,“攔住托鄂什霂塵……”微微一頓,“哦,不對,應該是段逸……”

汪鴻俊抬眸看向歐陽景軒,心裏沉重的又垂了眸,應聲道:“是!”

日月星移,夜晚的黑暗漸漸的被東方顯現了魚肚白給驅散,當陽光升起,晨曦落在雲蒼城每一個角落的時候,不論是皇宮還是蒼軒王府,亦或者是整個帝都的大街上,人人都已經將為先皇而掛的白色燈籠換成了紅色,那皤皤也全都撤掉,全然是翌日將要迎接新帝而準備著。

風玲瓏悠悠醒來的時候,正好一絲曙光隨著冬雪斷了物什進來而***,她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原本圓潤的唇也因為蠱毒的喚醒而有些微微蒼白,幹涸的起了一層薄薄的小皮兒。

“主子,您醒了……”冬雪趕忙放下東西,一旁小憩的丫頭也猛然驚醒,二人同時走向床榻。

風玲瓏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她看看四周,有些茫然的問道:“我怎麼了?”

“昨天主子從花園回來後就昏倒了……”丫頭喃喃的說道,將想要蹦上床榻的靈寵抱起放到一側,“把奴婢嚇死了都。”

風玲瓏有些想不起來昨天的事情,隻是覺得整個人都昏沉沉的,仿佛被人侵泡在了水裏一天一夜,渾身酸脹的厲害。她在冬雪的攙扶下坐了起來,素手揉了揉額頭問道:“王爺呢?”

冬雪和丫頭互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風玲瓏疑惑的看著二人,“怎麼了?”

“昨天王爺來給主子施了針……”冬雪不知道要不要說,可是,這個也不是瞞得住的事情,“後來,後來……側妃省親回來了……”

所以,那人便沒有在她這裏?

風玲瓏想著,隻覺得胸口特別的悶,她輕輕捂著胸口,不想去想歐陽景軒和蝶夫人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兒,思緒平靜了,那悶悶的感覺方才漸漸消失。

暗暗吞咽了下,在冬雪和丫頭的侍候下,風玲瓏穿衣整裝……可是,從頭到尾,她心緒都極為的不寧,可是,那樣的不寧仿佛又被什麼東西壓著。

“昨天是王爺給我施針的?”風玲瓏輕問。

丫頭點了都,一臉的驚訝,“王爺竟然懂得醫術……那手法,梅子說,怕是醫術不會比那些宮裏的太醫差呢。”

風玲瓏微微蹙眉,想著歐陽景軒隱藏了這麼久,昨日怎麼沒有避諱?轉念一想,如今局勢已經明朗,明日那人便要登基了,這些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號隱藏的必要。

想著,方才那股沉悶的感覺又傳來,她微微顰蹙了秀眉,喝了口湯膳壓了壓方才好了點兒,遂問道:“王爺說我是什麼病嗎?”她全身無力,昨天那反常的樣子又仿佛來的蹊蹺。

丫頭搖搖頭:“王爺給主子施針後就走了……然後就……”她抿了抿唇,“就沒有再來過了。”

“唔!”風玲瓏胸口猛然刺痛了下,原本拿在手裏的湯匙也跌落到了湯碗裏,濺灑了湯汁出來,差點兒燙到了一旁蜷著的靈寵。

靈寵尖叫一聲的退到了一旁,讓後全身炸了毛的看著風玲瓏,當看到風玲瓏一臉痛楚的時候,它“吱”的一聲,奔了上前……

“主子!”丫頭驚呼一聲後,冬雪瞪大了眼睛,瞬間反應過來,“我去找王爺。”話落,人已經急忙奔了出去,差點兒和梅子撞到了一起。

冬雪踉蹌了下,也顧不得其他,隻是匆匆撂下一句“照顧主子,我去尋王爺”後,人還不待梅子開口,已經急忙奔出了楓臨軒,往翠竹軒而去。

到了翠竹軒門口,守衛的麵無表情的告知歐陽景軒在蘭澤園,冬雪又急忙往蘭澤園奔去。

“呦,這是又怎麼了?”琴姬看著冬雪急匆匆的樣子,冷嗤一聲的說道。

一旁的珊瑚也頗為疑惑的看著冬雪的背影,喃喃道:“估計是王妃的病又出問題了吧?”

“嗯,我看也是,”琴姬冷嗤一聲,滿眼的得意,“側妃回來了,王妃病了……還真是巧。你說,這明兒個王爺都要登基了,王妃的病會不會來的太蹊蹺?”

珊瑚沒有說話。到底她是個奴婢,心裏不管認不認同琴姬的話,她也不能說什麼。

那邊,冬雪在一路驚疑的目光下奔到了蘭澤園的門口,人就被門口的人攔住了,她喘著大氣兒急忙說道:“奴婢要找王爺。”

“王爺還沒有起愘。”

冬雪心裏急促,也顧不得什麼禮儀的說道:“王妃情況不好,奴婢要見王爺……”

*

蝶夫人輕倪了眼端坐在一旁的歐陽景軒,神色淡淡有著一絲擔憂的問道:“景軒,你不去看看嗎?”外麵冬雪的和守門的人的聲音大的已經傳到了這裏。

歐陽景軒淡定從容的喝著茶,緩緩說道:“蝶兒,你既然決定留下,我便讓你留下……”微微一頓,他看向蝶夫人,“彩蝶回家省親,本就是給你個契機。以後,你便頂了她的位置,素娥那邊你也不用太過拘謹,府裏的人,自然又府裏人的規矩。”

蝶夫人心下一驚,暗暗吞咽了下,看著歐陽景軒的臉有著些許的變化。

歐陽景軒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隻是徑自說道:“有些事情,做了選擇……不管對錯,不管結局,總是要自己承受的。到底都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景軒……”蝶夫人的心一下子跌落了穀底,想要裝什麼,仿佛此刻也裝不出來。

“嗯,這樣也好……”歐陽景軒放下杯盞,緩緩起身。他立在門扉前看著隱隱約約門口傳來的聲音,心下一片哀然,隻是表麵平靜的說道,“萬事都有因有果,自己種的因自己就要嚐到果。”

蝶夫人的心越發的驚了起了,她不知道歐陽景軒這會兒的話是什麼意思。昨夜他去了暗房問她的意思,她說她想要留下,想要和聰兒一起……景軒便什麼也沒有說的應了。待得她出來的時候,才知道外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一個易容成她的人進了蘭澤園,她進來後,那人便去了人皮麵具。

一切水到渠成,而這個人從未有過的在她的院子裏留下……雖然什麼也沒有幹,他隻是在院中不知道看著什麼,整整看了一夜。

外麵傳來冬雪不管不顧的聲音,甚是犀利,驚擾了蝶夫人的思緒,她抬眸看去,門口已經沒有了那白色的身影……她其實不明白歐陽景軒如此到底是什麼想法,明明她感覺他是東風玲瓏動了大念,可是,此刻的表現又是什麼?

冬雪見歐陽景軒出來,也顧不得方才和守門人糾結時候不小心落下的傷,隻是焦急的說道:“王爺,主子剛剛醒來,可是……這會兒心口絞痛,整個人……”

“小豆子,去把爺兒的藥拿來。”歐陽景軒說著話,人便跨步越過冬雪。

冬雪先是一愣,仿佛對歐陽景軒那冷漠的樣子有些不解。直到小豆子輕輕動了她一下,她才猛然回過神,轉身看去,見歐陽景軒離開,急忙跟了上前……

“王爺……”冬雪壓下心裏的不安開口。

歐陽景軒卻沒有理會,隻是徑自大步流星的去了楓臨軒。

風玲瓏握著胸口,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她忍著那莫名的絞痛,額頭上已經溢出了細密的薄汗……當歐陽景軒進來的時候,她緩緩抬頭看去,隻見那人神色有些異常,微微透著一絲冷漠?

“參見王爺!”梅子和丫頭雙雙行禮。

歐陽景軒上前,在風玲瓏旁坐下的同時,靈寵突然炸了毛。他也不管,隻是拉過風玲瓏的手腕號脈,當那內息絮亂的比昨天更甚的時候,他微垂的眸子裏趟過沒有人知道的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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