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選擇不再做一個好人。
對於候安鈺無聲的詢問,陳南態度自然不變,依舊裝作什麼也沒看懂,轉身走到不遠處的花台旁坐下玩手機。
“小鈺,不要耽擱了,快進去吧!”
候天祿無奈的催促,自然知曉女兒是將希望寄托在陳南身上。
奈何,對方完全沒動靜,也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耗費時間已足夠多,繼續在陳南身上耗費時間,不值當。
事已至此,候安鈺完全沒得選擇,帶著失望轉身進屋。
將秦洛等人送進屋安排好後,候天祿走了出來,看了眼坐在花台旁好似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陳南,眼底思索湧動。
本想上前與之交流幾句,最終卻又忍住。
此刻,他再想,這年輕人是真懂醫術還是什麼都不懂?
懂醫術,為何對於女兒的示意卻沒什麼反應?
但不懂醫術,早前女兒發病,為何又能解決呢?
越是思索,候天祿越迷糊,甚至想到陳南所展現出了一切,可能是假的。
他醫術,其實沒想象難麼厲害。
先前在車站對女兒施以援手,多半是見女兒長得漂亮,然後出手相助以獲得好感。
而女兒的發病,並不像以往那麼嚴重,才會造成被他給治好。
也正因這般,麵對秦洛打探虛實時陳南才會說沒師門,懂醫術是因看過幾本書。
因為,他深知秦洛關係廣泛,要是將師長給說出來,恰巧秦洛又認識,亦或師長完全就是一個默默無名之人,被王德發父子得知是一個山野雜醫,免不了要被針鋒相對一陣嘲諷。
正是本事不行,對於女兒一次次示意詢問,才會選擇默不作聲。
想到這些,候天祿內心原本對於陳南的欣賞,瞬間蕩然無存。
花台旁,陳南注意力雖在手機上,但候天祿的神情變動自然逃不過神識觀察。
別人如何看待自己,那是別人的事。
自己如何做,那是自己的事。
此刻依舊還停留在這裏,是因候安鈺一路上的糾纏,以及東道主的熱情,順道來看看而已。
就算最終需要自己出手,也隻會是留下一副藥方,後續自己去找藥來慢慢治療,不會直接出手。
治療開始,王德發父子也被從屋內趕出來。
見得像個閑人一樣坐在花台旁的陳南,他眼珠子一轉後,慢悠悠的踱步到其跟前,幹咳一聲。
知曉這二世祖又想找事,陳南直接沒搭理他。
“臥槽!”
眼看自己被無視,王宇京內心頓時不爽了,直接開口道:“小子,你很狂啊?”
避不開,那隻能回應。
陳南收起手機抬起頭,笑著反問:“有你狂嗎?”
王宇京嗤笑一聲,瞥了眼站在不遠處正和老爹交談的候天祿後,壓低聲音說:“小子,我勸你現在沒啥事,最好趕快消失。”
“我們兩家的事你還沒資格參與,再摻和下去,可別怪我事後不留情,我現在對你已經很不耐煩了知道不?”
身為修行者,卻被一個正常人威脅。
雖是一個富二代,但這身份在陳南還真沒放在眼底。
就事論事,不想牽扯的事,隻是候安鈺身上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