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天祿的生氣,陳南早有意料。
麵對怒視,他淡然的搖了搖頭,說:“不想做什麼。”
“而且,也不是我要來呀!”
“所以侯叔叔,你覺得我會有什麼意圖呢?”
“難道你覺得,我貪戀安鈺的美色?”
“你要是真覺得我有什麼企圖,那我可以現在就消失!”
候天祿一陣語塞。
剛剛意識到陳南居心不良,他不僅僅想到他貪戀候女兒美色,甚至還覺得他可能是某個仇家得知秦洛可能要出手給女兒治療,擔心他真將女兒給治好,特地派來攪局之人。
旁側,湊上來的候安鈺還真擔心陳南因父親的質問起身走人。
趕忙解釋道:“爸,事情真不是你想那樣,陳南早前在車站給我解決發病後,都不想搭理我,刻意躲著我,甚至我要給他錢進行補償,讓他隨便開價,他也隻是要了我一塊錢。”
“是我意識到他能治療我的病,才一個勁的纏著他,請他前來家裏。”
“真的,從始至終都是我主動,要不是我央求,他根本就不會站在這裏。”
“明明可以獅子大開口,朝我要幾十上百萬,偏偏卻隻要了一塊錢,你覺得他是那種會有企圖的人嗎?”
雖不清楚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
但局麵變成這樣,還是與陳南的狂傲脫不開關係。
看著胳膊肘朝外拐的女兒,候天祿很無奈,滿心怒火想要發泄,卻難以爆發。
一想到接下來將會很被動,估計要被王德發以及秦洛一行人牽著鼻子走,王德發也會趁此機會提出更無理的要求,候天祿全身無力,移步到花台旁坐下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陳南神情依舊淡然。
對於此事,別說候天祿,他自己都是一肚子火。
天意使然,來到侯家。
本想著,由於再梁州不認識什麼人,候安鈺也很熱情,那就到她家來落腳一晚,順道留下能治療她怪病的藥方進行感激,明天天亮就走人。
卻沒想到,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
到侯家屁股都還沒做熱,就開始遭受針對。
從未想著招惹任何麻煩,奈何麻煩就是要朝身上貼。
明明都不想搭理秦洛,安安靜靜坐在一旁,那老東西還是盯上自己。
不反駁,難道任由他雞蛋裏挑骨頭進行羞辱?
深知其中存在誤會的候安鈺,遞給陳南一個不要多想的眼神後,緊跟到父親身邊說:“爸,那秦神醫的醫術,或許確實很高超,但他真解決不了我的病!”
“先前在屋內,他嚐試了好幾種辦法,要是真能解決,怎麼可能連病因都查不清呢?”
“而且先前在屋內,他們師徒兩人還以為我昏睡了,其實我根本就沒睡著,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那秦神醫的徒弟……”
得知崇卓就因先前在大堂內,女兒叫了陳南一聲神醫心頭很不爽,認為他沒資格與秦洛平起平坐,打算出來好好為難陳南一番,候天祿一臉詫異。
“你說的都是真的?”
候安鈺苦笑一聲:“爸,我難不成還會騙你?”
“那秦神醫你別看他滿麵和善,內心實則黑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