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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年前就該想到的。
白綿綿苦笑一聲，猶豫了許久，說：“對不起，封總。是我的錯，我向您道歉。”
封銘定定地盯著白綿綿，等著她的下文。
白綿綿感受到封銘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沒有抬頭，深吸了一口氣：“請您，高抬貴手，放過白家。”
“憑什麼放過你？”封銘起身從辦公桌後走出來，一步一步走到白綿綿麵前，低頭俯視著她，“你有什麼資本求我放過白家？”
白綿綿抬起頭看著封銘：“正因為沒有資本，所以我來求你。如果有資本，就不需要求了，不是嗎？”
封銘背著手，挑著唇角，唇邊盡是諷刺，說出來的話就像刀子一樣紮在白綿綿心頭：“既然是來求我，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做？”
白綿綿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卻隻能死撐：“那是自然。隻要您能放過白家。”
“那好。”封銘退後了兩步，“跪下。”
白綿綿不可置信地看著封銘。居然這樣羞辱她，要她跪下，可想而知他究竟恨她到何種地步。
封銘對上她的目光，心頭一顫，卻依舊裝作無事，冷冷地盯著她：“怎麼？不想求我放過白家了嗎？”
白綿綿轉開視線，咬著牙，單膝跪了下去。抬頭看了看封銘冷峻的神色，另一條腿也跪了下去。
“不知道這樣您滿意了嗎？封總。”
封銘眼眶抽了抽，眼底有一瞬的心痛，可轉瞬便被恨意所替代。
“遠遠不夠。白綿綿，如果你覺得這樣就夠了，就忍受不了了，你大可以走。”
“你怎麼能出爾反爾？！”白綿綿紅著眸子質問道。
“出爾反爾？我什麼時候說過隻要你跪下我就會放過白家？”
白綿綿咬著嘴唇：“那怎麼樣您才肯放過白家？”
白綿綿卑微的跪在地上。曾經親密無間的戀人再相見居然生分如斯。封銘心中沒來由的惱火，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是因為什麼。
“放過白家，可以。”封銘冷淡開口。
白綿綿就像是抓住了一線生機：“條件呢？”
“你得嫁給我。”
白綿綿垂下頭。她不能答應，也不敢答應。
“對不起，封總。我已經結婚了。”
封銘一步跨到白綿綿麵前，彎下身子，揪著她的領子把她提起來摁在牆上：“結婚？白綿綿，你結婚了？”
白綿綿艱難地點點頭。
封銘扼著她的脖子，眸中猩紅：“才不過一年，你居然結婚了？和誰？譚子煜？”
白綿綿目光閃爍，偏過頭去掩藏自己的情緒：“不是。是一個你不認識的人。”
“為什麼要嫁給他？”
“因為錢。這個答案您還滿意嗎？”
封銘一把鬆開白綿綿，白綿綿驟然失力倒在地上。
“嗬，你還真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既然你這麼喜歡錢，我給你錢，你是不是也可以滿足我？”
白綿綿搖著頭，嘴唇嗡動著，想解釋，又沒辦法開口。
封銘沉默著，扯起白綿綿把她掀在了辦公桌上，伸手把桌上的東西一掃，劈裏啪啦落了滿地。白綿綿瘋狂地掙紮，封銘罔顧她的意願，死死錮住她的手臂，一把扯開了她的襯衫。一時間，深黑的桌麵和雪白的酮體，在封銘的眼中交織在了一起。
“那麼喜歡錢，我給你。但是你能不能值上這麼多錢，就看你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