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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 你知道我是誰嗎(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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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誠試著推開濃妝的房門,發現門從裏麵鎖了。

他勾起一抹小時候惡作劇的笑容,拿出一把鑰匙,輕輕鬆鬆地把門打開了,原本的好心情,在看到房間裏正在練倒立的人,麵色立馬變了。

他三步並做一步地走過去將她拉下來,咬牙道:“你做什麼,嗯?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嗎,啊?”

站直的濃妝覺得頭有點暈,但她習慣性地強撐著站好:“這有什麼,我身體不是好得差不多了?”

“你剛做了手術……”

“一點祛疤手術,怎麼就不能倒立了?”

儲誠:“……”他該告訴她,她不僅僅是做了祛疤手術嗎,她的腦袋都被開了,還沒長好呢!

“總之,你這兩個月裏,都給我乖乖的什麼運動都不許做!”

“我……”

“別說否定的話。”他看她神色不滿就知道她要說什麼,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到自己跟前,“濃妝,我有很多讓你聽話的手段,你可別逼我用在你身上!”

濃妝還想反駁什麼,可想到儲誠是儲維笑的兒子,當年儲維笑施展在她身上的酷刑確實讓她現在想起來都膽寒,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哼了一聲,姑且算是答應了。

儲誠放緩了神色:“乖,隻是這一段時間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濃妝撥掉他纏在他腰間的手:“我不動,我睡覺,你可以走了。”順便將他推得遠一點,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擺明了不想理他。

儲家的男人既然是妻奴,妻奴就有一個顯著特征,那就是臉皮厚。

上一秒還嚴肅斥責,下一秒已經可以猥瑣地笑著上前纏住人家:“怎麼了,生氣了?”

他從她身後摟住她,得到一個肘子,避開後連著她的手一起抱住。

“放開!”

“不放!”

濃妝:“……”那個風度翩翩,彬彬有禮,斯文俊逸的儲大少爺哪去了,身後這人簡直是癩皮狗!

“想抱人去抱你那程大小姐!”濃妝帶著衝動說出來後,心裏就後悔了。

果然,儲誠頭埋在她頸上低低笑道:“你這是,吃醋了?”

“嗬嗬!”濃妝掙紮著想要甩開他,被他抱得更緊。

“媳婦別氣了,我跟程大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女人有臆想症,你不能因此而怪我啊是不?”

“那一起吃飯是怎麼回事?”這話一出,濃妝特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妒婦!

“這不是我最近在對付程家,她那天突然找上門來,我以為程家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誰知道……”誰知道這女人腦子有病!

他那天對她那麼冷淡,她居然還能以為自己對她有意思,也是夠了。

“好了媳婦,別生氣了,要不,我給你跪泡麵?跪鍵盤?不然跪搓衣板?”

濃妝斜眼睨他,指著電腦桌上的鍵盤:“去跪!”

儲誠擺出苦瓜臉:“真這麼狠?”

濃妝似笑非笑。

儲誠嘿笑著將她抱得更緊:“我給你講個笑話,你應該也知道,我爸忘記過可樂。”

“然後呢?”

“我爸雖然忘記了可樂,可那些感情不是假的,他總會想護著她,疼著她,在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時候,一顆心都偏向她,當時查出可樂懷孕了,我爸氣死了,但他氣的不是可樂,是把可樂肚子搞大的男人!”

“可,”濃妝疑惑,“可樂的孩子不就是……”

“對,是我爸的,”儲誠失笑,“不是說了嗎,他不記得了啊,於是他大發雷霆,說要是找到那個渣男,就要讓他給可樂磕一百個頭,再丟海裏喂鯊魚!”

濃妝想了兩秒也笑了出來:“那後來呢?”

“後來……肯定是一大推的割地賠償,他總不能真把自己抓去喂鯊魚吧?”這件事還是當時在場的孔靜跟可樂後來聊天時無意間說起的,父親怎麼處理的他不清楚,可提到這事時父親那暢快的笑意跟可樂幽怨的眼神,就知道父親肯定沒吃虧,說不定用了什麼下流手段……咳咳!

不過想起來確實很好笑。

他看著難得露出笑顏的濃妝,情不自禁地湊過去想親親她,可是濃妝卻在這時候想到什麼,斂了笑意,低垂的眉眼含著淡淡的哀傷:“可是,可樂她最後也沒能留在你爸身邊。”

儲誠這才想起濃妝並不知道可可就是可樂,歎息一聲:“別多想,她現在……以另一種形勢留了下來。”

濃妝的情緒並沒有被調動起來,她以為儲誠的意思是,靈魂!

對此,儲誠沒有多加解釋,雖然他相信濃妝,可這件事是父親跟可樂最大的秘密,不是他能決定要不要對自己的伴侶說的。

他隻能將濃妝轉過身來,擁她入懷,給予安慰。

不過,由於他的話題轉移得太成功,濃妝已經沒顧得上程小姐的事了。

直到——

“誒,媳婦你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等等,誰是你媳婦?還有,不是說要跪鍵盤的嗎,你這騙子!”

“……”

……

在一個月的期限接近尾聲的時候,儲誠帶濃妝再次反回醫院,當然是腦後的刀口要拆線,不過他給濃妝的借口是,祛疤手術還得複診。

濃妝雖然對此感到懷疑,還是配合地什麼都沒問,聽從儲誠的安排,到了醫院,打了麻醉劑,醒來後,就可以回家了。

但與此同時,濃妝隨著儲誠對程家的最後收尾階段,她心裏開始越來越不安。

因為隨著程家的落敗,就預示著跟舅舅的約定時間也到了。

她希望舅舅真的可以信守諾言放了她,以前她生不如死,在刺殺程家人的時候,好幾次她都本著任務失敗死了也好的心態去的,當時,死亡對她來說,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脫的辦法。

可現在,她想活下去,隨著儲誠厚臉皮的接近和討好,她的一顆心也遺落在了他身上,要不回來了。

她開始有期盼,期盼她和他的未來!

然而,以她對舅舅的了解,百分之九十九,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比起成家人,他對自己,或者說對她母親的恨,並不比任何一個程家人少,他拚著跟自己同歸於盡,也不會放她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