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兒。
盡管她戴著半截蝴蝶麵具,但高鐵還是一眼,就看出這個打扮成某女王的黑衣女郎,赫然是問題少女林宛兒。
他還真沒想到,這死丫頭傳上這身行頭後,會這樣妖豔,好像換了個人。
“特麼的,這死丫頭在玩什麼?”
高鐵下意識這樣想時,就看到扭著纖腰的林宛兒,皮鞭在手心輕敲著,說話了:“行啊,黃霸天。看不出,你還喜歡玩這些前衛的遊戲。好,很好。既然你喜歡,那我就滿足你。”
“黃霸天?”
高鐵又懵了下,張嘴就罵:“死丫頭,你在幹嘛呢?”
“哼哼,我在幹嘛?黃霸天,你這個強搶良家婦女的惡霸,不是最喜歡這樣玩嗎?”
林宛兒冷笑著,掄起右手裏的小皮鞭,啪的抽了下來。
啪!
大夏天隻穿著襯衣的高鐵,虎軀立即劇顫,勃然大怒:“沃草,你敢打我?”
“我不敢啊。我不敢啊,我不敢——”
林宛兒冷笑著說一句,就抽一鞭子,一次比一次狠。
高鐵是誰?
他可是縱橫非亞拉的傭兵之王,人送外號“妖魂”,凶名能讓小兒止咳——
可現在,他卻被林宛兒這個問題孩子給抽鞭子。
這要是讓妖狼那些鳥人知道了,還不得把大牙笑下來。
“臭丫頭,我看你是活夠了!”
劈頭蓋臉的小皮鞭下,高鐵怒吼著猛地一掙——沃草,原來是被捆在椅子上的。
但他也沒掙開不粗的繩子,隻因屋子裏,還彌漫著好聞的香水氣息。
掙不開,還嘴硬,那不是英雄,而是犯賤。
高鐵心中痛罵著麥麥皮,迅速改變應對方案,強裝笑臉,柔聲問:“宛兒,能不能先別動粗?你累,我也疼。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呢?”
接連十多鞭子下來,林宛兒確實挺累,抬手拍了拍劇烈起伏的某處,冷笑:“嗬嗬,好啊。那就好好說——你先說。”
幹咳一聲,高鐵討好的笑了下:“首先,我不知道,我哪兒得罪了你。其次,就算我得罪你,咱們——”
林宛兒打斷他的話:“你還沒得罪我?你個惡霸!我對你那樣好,你卻讓我三個姐姐,四個妹妹,五個閨蜜六個姑姑八七個姨娘懷孕了!還要威脅我,把我肚子搞大。哈,哈哈,敗類!”
這個死孩子,原來是在拍電影。
總算看到那邊有攝影機在運轉了,高鐵再想到剛上她車時,她曾經說過的那些話,立即明白了。
她隻是拿香水,讓高鐵聞聞。
高鐵卻昏過去了。
林宛兒以為他喝醉了,就趁機把他捆在了椅子上,然後開機。
幸虧,這死孩子沒看出,高鐵是怕香水。
不然,高鐵還真得琢磨著,要不要殺她滅口——
當前情況緊急,而且林宛兒又是人來瘋,高鐵要是來硬的,結果肯定不好。
她那幾個朋友,也不在場。
看來,這死孩子有了高鐵這個男主後,就不理睬別人了。
這樣,也算是給高鐵留下了點麵子。
脫身後,該怎麼整治這死丫頭,稍後說。
演電影,不該有劇本嗎?
林宛兒沒有——
高鐵隻能靠本色發揮,先配合她:“女俠,我不是黃霸天啊。”
林宛兒冷笑:“哼哼,那你是誰?”
高鐵立即正色回答:“我叫高鐵。玉樹臨風的高,風流倜儻的鐵——沃草!能不能先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