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能以死,來抗議妖魂對他尊嚴的踐踏。
“阿鬥——”
血光迸濺的那一瞬間,阿彩淒聲慘叫著,母豹般撲了過去。
她撲過去的速度很快,但倒飛出去的速度,更快。
就仿佛她被一輛無形的高速列車,狠狠撞了下那樣。
高鐵,不就是高速列車的簡稱麼?
當阿彩重重摔在地上時,她和目瞪口呆的甄妃一起,都聽到了骨折的哢嚓聲。
然後,才是阿鬥發出的狂吼。
死人,是發不出這聲音的。
阿鬥在揮刀自殺,血光迸濺時,仍能發出怒吼,隻能證明——他沒死。
高鐵不喜歡腳下這片土地,被境外職殺卑賤的汙血玷汙。
所以,當阿鬥的短刀,即將割斷大動脈時,高鐵已經鬼魅般撲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同樣,高鐵也不喜歡阿鬥的鬼叫聲。
三更半夜的狼嚎個毛線呢,要是嚇壞蟲兒話兒的,豈不是高鐵的罪過?
阿鬥的慘嚎聲,嘎然而止。
爛泥般,緩緩癱倒在了地上。
靜。
空曠的郊外,突然間就沒了任何的動靜。
阿彩和甄妃,都呆呆望著高鐵,大腦思維,徹底停止了轉動。
高鐵抬手,把黑絲從腦袋上擼了下來,心中暗罵:“草,早知道這是腹黑娘們穿過的,老子就算是把腦袋割掉,也不會往上套。”
蝰蛇雙煞,還真是冤枉高鐵了。
他還在夢幻酒吧時,就想到會給他們該有的尊重,琢磨著拿什麼來遮住這張帥臉。
女人穿的黑絲,應該是最經濟實惠的了。
恰好,高鐵和他閨蜜在一起。
別看閨蜜那雙大長腿光光的,高鐵卻知道,十個女人的包包內,有九個會裝著安全措施套,有八個會裝著各類絲——
閨蜜沒讓高鐵失望。
就在她接到老爹的電話後,激動哭個沒完沒了時,高鐵拿過她的包,拿出一條黑絲,卻不被她發現,沒有一毛錢的難度。
隻是高鐵真沒想到,他為了給蝰蛇雙煞足夠的尊重,把黑絲套在腦袋上後,立馬就嗅到了成熟的——味道。
這讓高鐵尷尬之餘,也很生氣,剛要把那條黑絲隨手丟掉,卻又想到這不是閨蜜的錯,他實在沒理由偷走人家的東西,用完後,再丟掉。
他隻好把那條黑絲,揉巴揉巴隨手裝進口袋,看向了阿彩,很苦惱的說:“你們這些沙比,得讓老子說多少次,才肯相信,我真不想當這個狗屁的殺手之王?我問你,兩年前OF殺手平台征集投票時,你投的誰?”
阿彩大腦徹底不管用了,隻是本能的回答:“我和阿鬥,投的都是你。”
“老子求你們給我投票了嗎?”
“沒有——”
“既然沒有,你們幹嘛還要投我!”
高鐵打斷阿彩的話,滿臉的憤慨:“我隻想做個低調的美男子,享受我愜意的人生。都是你們這些沙比,非得把我捧到那個高度上。我高調吧,就會有大批瘋狗,不住挑戰我,企圖踩著我的肩膀,來實現他們的人生價值。我低調吧,你們又說我太狂妄。沃草,那你們給我說,我該怎麼做?”
阿彩怎麼說?
她無話可說。
她隻有對王者,深深的愧疚。
“看在你懷孕兩個月的份上,限期明天傍晚,滾出華夏。以後,如果再敢涉足,母子皆殺。”
高鐵發出壓抑兩年多的怒氣後,感覺好了很多,低頭看了眼阿鬥:“至於這沙比,我安排他去坐牢,你有意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