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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愛上弦月:典藏版(上冊)1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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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緊緊地按著,根本沒辦法動彈,那就別怪我狠毒了。我抬起膝蓋衝他胯下攻去,下一刻,他緊扣著我雙手的右手終於鬆開了,並且很快按住我的右膝,而左手眨眼間便落在了我的腦門上,並且用力地摳起來,還不停地扯我的頭發。

痛!死變態啊!我再也受不了這種虐待,發了瘋似的用盡全身力氣撞向他。不知是我這次的力道太大了,還是他手下留情,這一撞,竟將我們倆撞倒在地上。

他被我壓在了身下,我先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這可是天賜良機,我再也顧不上什麼迷戀、什麼形象,新仇舊恨一起算,俯下身便衝著他撕咬起來。我本能地抓住他淩亂的長發,看到他的臉因頭發被扯而現出扭曲的表情,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無比亢奮,真是爽暴了。

上官尋,你這頭豬,今天我不咬死你,姑奶奶“洛寶”兩個字就倒過來寫,跟你姓。叫你抓我的下巴,我咬你下巴;叫你揪我的臉,我咬你的臉;叫你摳我的腦門,我咬你……該死的,腦門沒咬到,我便被他反壓過來,我的雙手再次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不甘心,雙腳不停地又蹬又踹,他忍無可忍,竟然使出陰招,用他的膝蓋壓著我的腿,我一點也動不了了。這頭豬,有沒有搞錯哇,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

“你到底是誰?”上官尋這次用兩隻手分別按住了我的手腕,撐在我的上方,劈頭就問我這個問題。

我一慌,沒敢亂動,他何時發現我是冒牌的?

“不說話?那麼就是承認你是冒充的?嗬,我倒是第一次發現,這天下竟然有這麼好的易容術,在你的臉上和頭發上竟然找不到一絲破綻。你到底是誰?”上官尋再次問道。

原來,他剛才在我的臉上亂揪一通,隻是為了找出我易容的破綻?真是羞死人了,我以為他想要親我呢。可是看到他下頜上深深的牙印,我頓時心理平衡了,誰能想到夏之洛的口水和牙印,有朝一日會印在上官尋的臉上,我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哈……”

“你笑什麼?你到底是誰?”上官尋有些惱怒。

我瞪著他,反唇相譏,“你問的這是什麼廢話?我當然是你老婆夏之洛。”難不成要我告訴你,我借屍還魂、穿越異時空、魂附在你老婆身上?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當怪物展覽。反正我這具身體本來就是真身,隻不過是魂不對而已,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承認我不是夏之洛的。

“你不是!說,你到底是誰?”上官尋眯起了眼睛。

“你腦子有毛病嗎?都說了我是你老婆夏之洛。還是你想要我胡編亂造地告訴你,我找了個江湖術士,把你老婆的臉和我的臉對換了一下,所以根本看不出易容,那就是所謂的易容最高境界?你以為這是在韓國啊?想整成什麼樣就能整成什麼樣?還是你想讓我告訴你,你老婆死了,正好被我這個孤魂野鬼碰上了,所以就霸占了她的肉身借屍還魂?說吧,你想要哪種答案?我包你滿意。”哼,擺明了就是欺負你不會相信這兩種可能性。

上官尋凝視著我,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被他這樣壓著,那種滋味真是“爽”過頭了!這頭豬真是重死了,比剛才逼著我靠在牆上要痛苦好幾倍,我實在受不了了,便叫道:“喂,上官尋,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哎?比一頭豬還要重。你這樣壓著我,我快要受不了啦!我的手就要被壓斷了。”

豈料,我話音方落,書房的門倏地被人推開了。

“尋,我快受不了了,你得救救我。啊!你……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

我仰起頭吃力地向後看去,是花清晨那個花蝴蝶。

上官尋一見是他進來,一張俊臉立刻漲得通紅,他尷尬地抬起腿、鬆了手。約莫是他尷尬之餘外帶激動,抬腿的時候重重地踩了我一腳。

“啊……”我慘叫出聲。我的親娘哎,真是痛死我了,我終於明白爭取自由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我總算連滾帶爬地起身了,衝著上官尋狠狠地罵道:“上官尋,你是豬嗎?連起身都不會嗎?你就不能輕手輕腳點?踩得我痛死了。”

上官尋紅著臉用力地推著花清晨出門,隱約聽到了花蝴蝶的叫聲,“尋,你……你……還說你最近沒有變,你看看你,以往就算打死你,你都不會在有她的地方出現。現在,你……你……居然和她在離軒裏麵上演活春宮。”

“你在胡說什麼?收起你那種肮髒的想法。”上官尋的聲音有點動怒。

漸漸地,後麵的聲音我就聽不見了。

不久後,隻見上官尋一人進了屋,花清晨照了個麵,便不知躥到哪兒去了。上官尋進屋後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直接上了二樓。

我瞪著兩隻眼睛,傻愣愣地目送他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樓梯間。這是什麼狀況,被人蹂躪一番,還要受人白眼?我還要不要在這待下去,主人都不睬我了,難道我還一個人在這兒耗著嗎?

內心“痛苦”、“矛盾”地鬥爭了半天,我決定走人。我的手剛觸碰到雕花木門,上官尋的聲音便在我身後響起,“你打算上哪兒去?”

我回過頭,他已經換了一身淺紫色的外衣,一步一步從樓梯上走下來。他剛才是上樓換衣服?我皺了皺眉心,剛才我和他撕扯的時候,除了有口水滴在他的身上,好像還一不小心撕破了他的外衣領襟。我立即緊張地低下頭檢查自己的衣裙,看看有沒有被他不小心撕破的地方,萬一不小心露肉,那我就虧大了,所幸沒有。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像你那般野蠻,邊流口水邊撕人家的衣服。”上官尋鄙夷我。

他的話一出口,我立刻窘了,感覺自己像個女色狼似的。轉念一想,明明是他非禮在先,流口水和撕衣服根本怨不得我,都是他自找的。

“我小看你了,你很厲害。當今天下易容術最了得的,除了蝶宮有‘鬼麵蝶’之稱的聖日使者張懸雨,就是朱雀國的千麵郎君殷木,但是再厲害的高手,也會有他的破綻之處,但是你……”說著,上官尋又一步步朝我走過來。

有了之前的遭遇,我立即跳離他幾步之遙,沒想到他見了,竟然輕輕一笑,沒再往前,而是轉身朝書案走去,並在書案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繼續道:“但是你,卻讓我在你臉上找不出一絲易容的破綻。手法竟然能超越那兩人,顯而易見,你跟那兩人肯定沒有什麼關係了。若說你是高手,卻探不出一絲你會武功的跡象,從你的脈象上看,體內也絕無真氣存在,你手腕高明得讓我不得不佩服。還是那一句,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他說出最後這三句問話時,已然收起了先前的笑容,這會兒倒像是審問犯人的父母官。

我也收起了之前想要調戲他的心情,一本正經地回答:“我也還是那句話,你老婆夏之洛,信不信由你。”

“你不可能是她,除了長相、身形一樣外,你根本無一處和她相像。假若你是某些人派來要刺殺我的刺客,那麼,派你來的人在挑人方麵還真是很獨到,實在令人佩服。”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在挑人方麵很獨到?我根本就不是殺手。”這家夥的言下之意就是說我很差勁,真是過分。

“我知道你不是殺手,你若是殺手,你以為你還能活到今天嗎?”上官尋陰森森地飄出的這句話,讓我沒來由地內心一寒,他殺過人嗎?

“那你又憑什麼說我不是夏之洛?”

“憑什麼?那就太多了。第一,夏之洛識字不多,她根本就不會寫字,而這些是你在那半個月手受傷時寫的。”倏地,一疊紙飄在我的麵前,李白的《靜夜思》《秋浦歌》,孟郊的《遊子吟》,張九齡的《望月懷遠》等,全是我當初想念老爸老媽時寫的。望著這些詩,我自責有多久沒有想起他們了?真是個不孝女。

“句句都是思念家鄉和親人的,試問,嶽父大人同在京城之內,需要你這麼掛念嗎?第二,夏之洛生性傲慢且目中無人,除了父皇、梅妃和夏仲堂,對其他人根本不屑一顧,何況是體恤下人,不打罵和折磨他們,他們就該求神拜佛了,更談不上與他們玩成一片。

“第三,夏之洛總會把自己打扮得非常豔麗,絕不會讓其他女人超過她,而把自己弄得像個丫環一樣,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若說唯一符合這點的,就是你在花神祭那天的打扮,但是感覺卻大不相同。

“第四,夏之洛每次看我時的眼神……”說到這兒,他突然頓住,幾秒之後才接著說,“總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樣,你每次看到我,總像一隻隨時準備戰鬥的鬥雞一樣。”

“鬥雞?喂,上官尋,說歸說,你不要對我進行人格汙辱。”居然罵我是鬥雞?

“第五,夏之洛每天會早早起床,梳妝打扮,而不會像你一樣,一覺就睡到日上三竿。嗯,這點倒是和你經常說的豬一個樣。”說到豬,他的嘴角輕扯了下,似笑非笑。

愛睡懶覺有問題嗎?好笑嗎?

“已經五點了,夏之洛,你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幫你回憶你是誰嗎?”這句話怎麼這麼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