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這是正常現……”,祝靈醫的額頭上已經露出了冷汗。
然而,還未等他完,一個悠悠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是不是已經開始長葉子了?放心吧,在你祝庸醫的手裏,霞應該活不長了。”
隻見許誠背對著門口,像是陳述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一般。
“恩公……”,聽了這話,楊正昱簡直要哭出來了,反而許誠微笑的做出了一個安了的表情。
此時,即便再相信祝靈醫的老婦,也發覺了問題的不對勁,連忙將許誠請了進來。
“你憑什麼我庸醫?”,祝靈醫依然不肯認輸的道,然而聲音卻了很多。
“寒陰草,最愛寒冷陰涼處,你卻特意布置了一個絕佳之地,不是庸醫是什麼?”
許誠一字一句的走了過來,一腳踢到了一根圓棍上麵。
整個冷光罩立刻化為烏有。
難不成,寒陰草和別的毒草不一樣?祝靈醫有些懵逼的望著許誠的動作。
老婦此刻也看出了許誠的不凡,不再理會靈醫,連忙叫道:“友,剛才抱歉了,請問有什麼解決辦法沒有?”
許誠輕笑著沒有回答。
要不是看在楊老板的份上,許誠早就走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從來不是一個喜歡幫助別人的善輩。
“將所有的黑色窗簾打開吧,將病床抬出去,光線越亮越好!”
許誠剛完,一旁正尷尬的祝靈醫便下意識的跳了起來。
“你難道不知道草毒需要避光才能壓製嗎?你這樣做簡直就是在添亂!”
然而,不到十分鍾後,祝靈醫的臉便變得通紅起來。
眼前病人不僅沒有因為陽光的直射而加重病情。
反而臉上嫩芽脫落,苔蘚斑有退散的痕跡。
“霞!”,當見到病床上女子的變化時,最驚喜的,還是楊正昱老板。
而老婦對待許誠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再無半分不敬之意。
“怎麼可能?!”,祝靈醫臉色有些蒼白起來,研究草毒多年,竟然在一開始的治療方向便是錯。
他有些不甘的望著許誠的操作,心裏升起一股憎恨。
“有火嗎?找一些木棍在霞旁邊燒。”,許誠雲淡風輕的道。
寒陰草既然喜歡避光陰冷處,那麼自然要用陽光和火焰才能克製住。
然而,要想治療寒陰毒,必須點燃本命真火,用真火去破壞掉體內的毒素。
然而真火起碼要聚氣三層才能凝聚,而自己連凝氣都沒有成功,利用真火療法顯然不太實際。
雖然從來沒有用過外來火源治療過,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但既然都是利益高溫的原理,或許可以一試。
隻不過不像真火一樣,可以融入體內,而必須相隔一定距離,以防止燙傷。
聽到了許誠的指令,楊正昱哪還敢怠慢,連忙從廚房裏拿出了幾塊木頭。
然後在所有人麵前,許誠開始像之前煉丹一樣,刮下一些木片,用打火機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