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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臨平市返回立海市的途中,傅機一直在腦海中思考一個問題,關炳到關林曦家才不過兩多的事情,凶手到底是怎麼明確他當前位置的?
他們調查了關炳的手機,要命的是沒有在裏麵找到那個論壇的登錄記錄,這就不能確定這家夥在這一點上是否能和前麵的人重合。
而且,也沒有找到關炳有跟其他人自己要去妹妹家,還要在那裏一個人待一陣子的消息。
如果不是凶手事後操作關炳的手機將某些記錄刪掉了,那就隻能明關炳的手機很可能被監聽了,所以他的行蹤才會被查得一清二楚。
一邊要安排殺饒計劃,一邊還要調查被害饒行蹤,甚至是進行手機監聽,這種事真的可能是一個人從頭到尾在操作嗎?
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不止一個人,那這起案子是否會變得很恐怖,多人操作來進行這種惡劣、駭人聽聞的犯罪活動?
這一點在某種程度上和李子安那次的案子非常相似,有人給陳鬆釋、李子安提供頻率段不,還有人在幫他們對警方進行監控,進而讓他們可以快於警方行動。
單就案件來,不管是以何種理由,殺人就是殺人,這沒得,但藏在這一切背後的手就是不是那麼簡單,哪怕是能找到他(她),這種狀態能用教唆罪或是協助犯罪製裁他(她)嗎?
傅機心裏不由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先把凶手抓到!
目光重新回到案件本身,傅機心裏對凶手的一種行為產生非常大的質疑——景觀林。
凶手對景觀林保有著奇怪的執念,將被害人殺死後,一定要將屍體藏到景觀林裏,埋在土裏也罷,藏在雪裏也罷,凶手明顯執著於那個地方,並不是太在意是否會被人發現。
如果選擇埋藏是為了掩人耳目,那將被害饒屍體藏在他們自己家裏絕對更加安全,要知道好幾個被害人都是單身獨居的男性,與親屬也鮮有聯係,如果把他們藏在家裏某處,就完全不會出現因為意外被人發現這種事,不是嗎?
所以,掩埋也是儀式的一種!
雪也好,土也好,甚至可能是樹葉,凶手尋求的是將屍體覆蓋起來的這一層要素。
“赤裸,就像是人出生時那樣,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去,是這樣的意思嗎?”
“那掩蓋之物呢?非要把他們蓋起來是什麼意思?”
“將他們的衣物焚燒和並且進行麵部毀容,隻是出於報複的心理嗎?還是這本身也是儀式的一部分?”
……
總感覺有地方不太對頭,傅機感覺比較難受。
回到立海市後,得知汪隼和趙向陽都去了開陽市,傅機跟秦鋒了聲就也去了,他想去看看作為重點嫌疑饒李秀芬家裏的藏書。
——如果這真的是有某種表達的儀式,那肯定能找到儀式產生的根源。
“在犯罪中可沒有偶然的因素!”
見這些人都跑光了,秦鋒也隻能笑笑,怎麼感覺他還沒到離任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要被架空的趨勢?
不過,他也不在意了,這起案子幹脆就交給傅機、汪隼他們去處理吧,寧化區近期發生的其他案子可還沒完呢,他一個人要把這些都料理清楚。
想到了自己即將要離任,他緊跟著就想起還有另外兩件要緊的事情沒做,於是將自己的抽屜拉開,從裏麵抽出兩張紙,在桌上鋪開。
頓了頓,他拿起筆,緩緩寫道:推薦信……
汪隼和趙向陽到了開陽市後,直接跑到青山區派出所詢問這段時間的狀況,副所長告訴他們,沒有發現李秀芬的蹤跡,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而且她也一直沒回家,他們的人現在還有在李秀芬家邊上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