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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安和遇難(1 / 3)

過於冒犯的話,這段涵良自然不敢說,隻能在心裏嘟嚕了兩句,不過照現在情況而言,這西門慶被吃了還不負責的可能性極大,雖說有些荒謬。

不然這小子會那種一臉憤恨的表情?

心裏暗笑,可卻又覺得頗有趣味。

想著便湊上去“如若,他不肯,要不考慮下我?”說著還頗為曖昧摸了把西門慶的臉頰。

後者不語隻是冷笑的注視著輕薄自己之人,反倒是段涵良被瞧著渾身不自在,最後訕訕的收回手,歎息道“你這小子到是癡情。”

西門慶撇過頭,依舊不語。

可段涵良卻不難察覺對方不甘的咬著下唇,似有極深的委屈,難以敘述。

看來,人無完人,感情這東西,還真不好控製。

西門慶此人何等自負,到頭來還不是跌在一隻蠢老虎的腳旁。

所以,感情這東西啊,還真沾不得。段涵良似笑非笑的收了目光,人無完人,看來說的就是眼前這個吧?

心裏“咯咯”輕笑了兩聲,抿了口酒,垂下眼簾……

第二天一大早,安和盤點完貨物便要回府的消息傳來,可臨近中午都沒見人影。

這讓已經準備好接風的西門慶略帶幾分不滿與不安,打發了下人去詢問。

一同坐在席上的段涵良固然對自己要等一個下人略帶不滿,可瞟了眼用小爪子拔著自己衣擺,求食物的寅寅,又掃了眼麵色不快的西門慶,心中更多了幾分好奇。

武鬆到是一排無所謂,這小子有多不喜歡安和,府內上上下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西門慶抿了口果酒,涼涼開口“那小子足夠胖了,你再給他塞吃的,我就讓他把你吃了”

段涵良的手一頓,乖乖放下筷子,同樣拿起酒杯“安和就是那次帶的小廝?”他記得,水靈的很,可也幹淨的很,絕不是尋常拿來尋.歡的小寵物。

“恩,安和我自小調.教,管事,賬房都有一手,待人接物也是如此。”西門慶稍稍皺眉“可那小子也素來穩重,絕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說來,至今都沒來,也沒稟報一聲,明知他有要客在此。

武鬆聽著自家大哥如此讚揚,心裏自然不滿,可礙於外人在場沒有表露絲毫。

他早已想清楚了,再出去兩年左右,回來便安分守己的替他家大哥辦事,外界那些凡物,終究隻是磨磨性子的,不可就待,自己留念的終究是西門慶身旁那一席之位。

“會不會出事了?”段涵良下意識問了句,順帶偷偷揉了一把寅寅寬大的腦門。

這隻老虎到底怎麼被養成這德行的?一點都沒老虎的氣勢,到和隻貓兒似的知道打滾撒嬌的要吃的

真夠丟臉想著還泄憤的擰了把耳朵,自己在一旁暗爽。

西門慶張嘴尚未開口,遠處便有人急急忙忙跑來喊叫道“不,不好了老爺不好了”

這話真夠老套,西門慶輕笑聲“老爺我很好,是你小子不好”說著還瞪了眼回來稟報的小廝。

後者連汗都沒來得及抹去,大口喘息道“安,安和被知縣叫去問話,說是前段時間,衣鋪有個新款和別家一樣,有人都告上了,這種小事又不想麻煩老爺你,就請了安和問問。”

段涵良剛想說這有什麼不好,卻見西門慶甩手扔了酒杯“走和爺一起去把人帶回來”

“好累”那小廝立馬幹淨利落的回答“我問過,都叫去一個時辰了……”說著臉色略帶幾分泛白“老爺您看……”

“如若我家安和真有個三長兩短,爺我就要了他的命”西門慶從牙縫中一字一句的吐出,不難看出此人的憤怒。

段涵良顯然也發現些許,試探道“怎麼?那什麼知縣是看上你家安和了?”

“瞎說什麼呢,他是看上我家老爺了可花了不少心思,連我家老爺的小爪子都碰不到,而安和的氣質和我家老爺相差不大,所以……”那小廝忍不住吐糟。

可隨即便被西門慶一腳踹翻在地,暗罵了句“多嘴的東西”

那小廝默默被踹疼的地方,沒敢多說。

可饒是如此,段涵良都忍不住挑眉“這,這知縣……”難道不知道西門慶有功名在身?

“所以我才動了科舉的心思”磨著牙,甩過衣袖“你小子還不跟我走?”

段涵良摸摸鼻子,感情是被逼到這地步,才不得不?

不過,自己去做什麼?打手?

還從未屈身做過這個的段涵良心裏有了幾分好奇與思量,自己出現可不太好看,而且他,與西門慶是密探,在西門府到無所謂,可如若出現在那知縣麵前,就不好說了……

可見西門慶已經滿是憤怒的向外走,而連武鬆都臉色鐵青,壓了壓好奇,最終實在沒忍住,從懷中掏出快手絹蒙住臉,跟了上去。

西門慶沒遞門貼,直接敲開大門。

門衛見西門老爺,當即請入。這新知縣門內,誰不知道自家老爺對這翩翩公子有著何等齷齪的想法?

入內,見師爺急匆匆的從內院跑出,擦了擦汗,立刻揚起虛偽的笑容道“哎呦,西門老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西門慶沒說什麼客套,直言不諱道“安和在何處?”

那師爺一愣,固然麵容帶笑,卻顯得分外牽強“西門老爺,您,您說什麼呢?”說著還不自覺地擦了擦額頭的汗。

“安和是我家的人,在何處我會不知?”西門慶眯了眯眼,對武鬆微微頷首,後者立刻推開那師爺往裏走“如若,他少了根毫毛,莫要怪我不客氣”

那師爺聽著一愣,隨即陰沉下臉“西門老爺,我尊敬的稱呼你一聲老爺。你可別忘自己臉上貼近不過就是個舉人的身份,還就以為是什麼了”揮揮手,也不知從那個角落裏跑出不少侍衛,團團圍住武鬆,攔下去路。

可武鬆何許人也?膀子一揮,連個擱愣都沒,掃開人群,腳下一掃,便倒下一票子。

這安和他固然看著不順眼,那也純粹是因這小子得了自家大哥的眼。可他心裏也清楚,如若沒這小子,大哥肯定要繁忙許多。

自己往日在外,也沒個人陪著大哥解悶,到也不妥。

固然瞧他不順眼,卻不可否認,這小子在公事上,比自己在行許多。

相對而言,武鬆明白自己還是過於天真,而那安和卻是個一門心思為了自家大哥的主,對外不管多陰毒之事從不會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