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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武鬆對那安和也沒往日這般厭惡,固然也絕不會喜歡上。
腳下又快了三分,聽見尖銳的抽打聲和悶哼聲,武鬆都沒多想,直接一腳踹開房門
卻說另一頭,西門慶怎麼都想不出,這知縣的大腦會空到這地步。
自己是明擺著和管家有染,而且地位身份絕對高於這所謂的新知縣。
可饒是如此,他卻不為所動?自己都三番四次的避嫌。他卻賊心不死倒也罷了。
居然,居然真的把腦子動到自己的人身上,還直接明搶
想著便怒火衝天,冷眼看向那師爺,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如若,在內讓我找到了安和,又該如何?恩?師爺……”
這聲音過於冰冷,直接讓站在西門慶身後的段涵良打了個冷顫,知曉這小子怕是動怒了。
那師爺咬緊牙關,死倔強的仰著頭“我可不明白西門老爺的意思,什麼在裏麵在外麵?安和那是什麼東西?我隻聽說過西門老爺你家有個下人叫安和的……怎麼,一個下人跑到我知縣府內,我們不知罪,你還要倒打一耙?”
這明裏暗裏的警告西門慶別為了個下人和他們知縣過不去,對方隻是個下人,而他們老爺可是知縣
說道此處,瞧著西門慶似笑非笑的麵容,師爺打心裏發冷,想著又忍不住勸道“西門老爺,我們固然知道你上頭有不少朋友,可安和過去也就是你的小廝,其中那些道道,大家都懂……”
尚未說完,西門慶反手甩去一個巴掌,愣是把那師爺口中的牙齒打落了三顆,腦門直接摔在石板上,一時直接悶了
段涵良瞧著那滿口鮮血的師爺,下意識吞了口口水,他固然知曉西門慶有武藝在身,否則也不可能當年能救下石飛宇。
可,眼下就單單一巴掌,他也沒瞧見西門慶運功什麼的,就能把那師爺打的滿地找牙?
心裏暗暗叫了聲好隨即打算接著瞧。
西門慶俯視底下那條肉蟲“你覺得我會怕了裏麵那知縣?”冷笑聲“安和可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他如若真出個什麼事兒,上頭要查起來,可不是你家老爺能擺得平的”
師爺愣是被打悶,疼的是撕心裂肺,哀嚎不已,可聽聞卻立刻愣住“安和那小子居然也是秀才?”
西門慶冷哼,不屑回答。
可他打來的小廝卻立刻嘲諷道“誰不知道,西門老爺門下,連個掃地的都報讀詩書?安和哥哥這次都去考了舉人,想來榜也該下了”
那師爺捂著臉,愣在原地。
一個下人和一個有功名在身的可不一樣。
而且,如若真是個舉人老爺……這可,可如何是好?
說話間,武鬆卻赫然抱著一身白衣,染滿鮮血的男子急忙從後院跑出。
西門慶瞧見滿身鞭痕,臉色蒼白卻不吭一聲的安和頓時心疼的厲害。
自己來到這世上瞧見的第一人便是這小子,要不是他與自己過於相似,要不是他忠誠與自己適合屬下關係,而這麼多年下來,更是把這小子當自己人愛護,又豈會不讓人汙了他去?
還讓其飽讀詩書,掌管錢脈之事。
眼下,這知縣,居然,居然……
想著西門慶便怒火中燒,一把抱過安和。
這一震動,頓時讓原本昏迷中的安和疼醒,睜眼瞧見西門慶,頓時暗暗鬆了口氣,對自家老爺寬心一笑。
頓時讓西門慶打心眼裏的難受,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沒事了,沒事了……”輕柔而歎,有種說不出的溫柔,讓人在內心深處放鬆,忍不住依靠。
西門慶臉色沉靜,緩緩轉身走向大門“武鬆讓人備車,把許郎中請來待命。”說著走向門口。
這師爺原以為此事這樣就過去了,瞧著掌心裏的三顆牙,目光陰狠,想著該怎麼報複回來
可誰知,偏偏就在西門慶一腳踏出房門時,赫然轉身,雙目固然還懷著一絲柔情,卻總讓人有種不協調之感“啊,忘了。”說著還忍不住輕笑道“安和之事還托各位關照,西門此生難忘……”
安和被西門慶懷抱與身,白衣赫然飄起,此人眼下固然昏迷,卻總讓人有種堅定之覺,並非一柔弱之人。
馬車即時趕到,西門慶把安和塞入馬車內。
雙手緊緊捏拳,嘴角固然在笑,卻不難讓段涵良察覺此人的怒火。
跟著上了馬車,拉下絹布,吐了口氣“眼下你……怎麼打算?”
“多留幾日看戲否?”西門慶把安和放在自己懷疑,趕車的是武鬆,忽然覺得被墊了下,立馬一腳踹過去,後者悶哼聲,又繼續乖乖趕車,挑路都是盡可能早沒什麼小石子的。
段涵良想了想,自己或許還沒特別緊要的事,便點頭應下。
西門慶含笑聲,輕柔的抱著安和,替他捋過發絲,垂下眼簾……
不錯,他的確記得自己對安和說過,不許讓任何人汙了自己,外界有多少人對他西門慶有那種心思?
安和是自己一手調.教,身上或多或少帶了幾分與自己相似的氣息,更因親近,難免旁人因的不到自己,從而把爪子伸向安和。
如若安和被那些人玩過,難免不會在床.上假象是自己。
眼下安和也的確乖乖做到,誰都明白,這一切都因自己。
可他眼中卻沒絲毫被連累的憤怒,或不甘,卻隻有一絲不負眾望。
固然知曉古時人的本性相對樸實無華,固然有奸詐之輩,可忠心卻比他過去所待的時代來的可靠。
隻是,正當一個自己所在意的人,如此對待自己,卻讓西門慶忍不住還有幾分愧疚之情。
深吸了口氣,又踹了腳乘機報複的死老虎“你如若再敢亂駕車一次,今後永遠別滾回來了”
段涵良忍不住嘴角一抽,是不是因自己知曉兩人之間有些問題,故而聽著總覺得有些小問題?
嘶,絕對是自己多想了……
安和西門慶根本沒有讓旁人接手,直接親自抱入房內後方才讓安順那小子開始照料,許郎中也來瞧過,就是被打了頓,好好養,不會留疤的。
不過說到這,還忍不住嘟嚕了句“大男人怎麼還會怕留疤?”
“這細皮嫩肉的留下疤到的確可惜。”段涵良到是實事求是,也沒多少調侃的意思,隻是一旁瞅著,忍不住感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