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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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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靜純問:“怎麼賭?”

李無悔說:“我們不賭時間,隻賭輸贏。我贏了,我兄弟輸給你的兩清,你給他道個歉。我要輸了,隨你的便!”

唐靜純冷哼一聲說:“又是一個大言不慚的人!”

李無悔說:“你別管我是不是大言不慚,咱們看的是結果,說你贏了的賭注吧?”

唐靜純說:“還真不好意思,你身上沒有任何一點我看得上的賭注,不過我就喜歡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如果你輸了,就在山城隨便找個地方,掃三個月大街,沒問題吧?”

李無悔淡然一笑,說:“沒問題!”

唐靜純問:“一個月內傷好得了嗎?”

李無悔說:“足夠了,放心,傷一好,我馬上找你。”

唐靜純從鼻孔裏哼出聲,喊王士奇說事去了。

李無悔回過頭,看著還一臉垂頭喪氣的孫二狗,說:“放心,我會幫你把這口氣爭回來的!”

孫二狗好不容易才抬起艱難的目光,眼睛裏一片灰暗,歎氣說:“媽的,想不到陰溝裏翻船了。”

李無悔說:“這也是個教訓,有些人說的是大話,有些人可是有真本事的。”

孫二狗問:“你真要和她賭嗎?”

李無悔說:“當然是真的,我像開玩笑嗎?這事關你我,甚至關係到咱們戰神的麵子,能開玩笑的嗎?”

孫二狗擔心地說:“可你的本事也就比我高了那麼一點點而已,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啊。她能在一分鍾打倒我,你能嗎?”

李無悔說:“不能。可今天的事咱們已經被逼到沒有退路,臉丟大了,隻能硬撐著。話說回來,明天的事誰也說不清楚,武功的基礎需要年長月久,可武功的領悟隻是那麼瞬間的事情,我會好好突破,到時候放手一搏!”

張風雲也忍不住在一邊感概:“還真是看不出來,長得那麼纖細粉嫩的,身手竟然到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是誰都會看走眼啊!真是傳說中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武國龍卻在那裏皺著眉頭,突然冒出一句:“她什麼來頭呢?這麼厲害!”

張風雲也才想起來,看著李無悔問:“是啊,無悔,她跟你有什麼仇嗎?她看著你那眼神就想殺你似的。”

李無悔自然不能說這恩怨的前因後果,隻是籠統地說:“沒什麼,也是一點小事情,對了幾句嘴,就結下梁子了,你們看她那脾氣就知道,招惹她一點,能發一輩子飆。”

張風雲歎氣說:“長得倒是沒話說,脾氣怎麼這麼爛!”

李無悔也是這麼感歎的,唐靜純在他的心裏就是一個矛盾結合體,她的純情美麗,和他與她之間陰差陽錯發生的故事,時不時地像一塊石頭落入他本來風平浪靜的心裏,蕩起圈圈擴散的漣漪;一方麵,想到她這又臭又爛的脾氣,很反感,甚至厭惡,不屑一顧,嗤之以鼻。

愛與恨,糾纏不清。所幸他很理智,站在是非的角度看,他和這個刁蠻無禮的女人是兩條永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即使有相交,也是事故,不是火花。

另外三個殺手交代的情況,和山猴說的沒有區別,他們都隻是通過一個中間人和周風寒取得聯係,其他的一概不知。

李無悔也隻能等王士奇的消息了。

而王士奇再次接到了神仙的電話,神仙問:“你和周風寒應該認識吧?”

王士奇愣了下之後還是回答:“認識,怎麼了?”

神仙又問:“熟悉吧?”

王士奇回答說:“熟悉。”

神仙問:“你覺得他在官場的關係網大嗎?”

王士奇說:“大,但再大也沒有用。事件牽扯到戰神部隊的人,市委書記出麵都沒用,部隊根本就不會買這些地方官的帳,你到底想說什麼?”

神仙說:“你說得對,所以,我想說的是,官場上不會有不知死活的人站出來替周風寒說情,但一定會有其他的人來找你。這個時候你要告訴這個人,沒有任何辦法為周風寒了結這個案子,隻有一個辦法,把戰神的人都幹掉!”

王士奇不得不佩服說:“周風寒這把刀已經被你借過一次,就這一次,他在山城的十年基業,毀於一旦,被搞得無路可走,你還準備借他第二次,是想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啊,我見過狠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狠的!”

神仙笑:“俗話不是說嗎?心不狠,站不穩,為了站穩,隻有心狠。這道理王隊長自然明白,想必也用過的吧!”

王士奇問:“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掛電話了。”

神仙說:“還真有,你不提的話我還差點忘了。唐靜純露麵了吧?”

王士奇說:“你這麼問表示你已經知道了吧,還問我幹什麼?”

神仙聽得出王士奇的語氣不好,說:“王隊長你不必對我有什麼成見,咱們活著,都是在下自己的那一步棋,有時候難免讓別人不容易。譬如一個富二代囂張跋扈把一個農民給打傷了,住院了,可富二代抱著錢來找你,你還不照舊為了自己的那點好處,想方設法把天平向富二代傾斜?”

王士奇一驚,他記得神仙說的這事,正是牛大膽開車差點撞了一個買菜的農民,被小小地驚嚇了下,結果反倒下車把那農民一頓毒打。辦案的是一個派出所民警,乳臭未幹,要依法辦事,牛大膽找了他出麵,直接找了派出所領導,讓那個民警把案子移交了。沒想到神仙竟然連這點事情都清楚。王士奇隻覺得心中對神仙的恐懼感越來越深,盡管他是警察,知道這是一套心理戰術,一個人的心理被摧垮了,這個人就成了傀儡。可神仙的深不可測讓他感覺陷在沒有邊際的黑暗中一樣,格外恐慌。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像周風寒一樣的下場,本來擁有一片江山,瞬間都成了廢墟。他的喉嚨被神仙緊緊地卡住,絲毫不能掙紮。

他避開這個話題說:“廢話少說,還是直接說事吧!”

神仙說:“晚上,晚些的時候,你請唐靜純到濱江路的美食街吃夜宵,盡量讓她多喝點酒,不喝也沒關係。然後在散場的時候,你得找個理由離開,讓她一個人回去。剩下的事情就我來辦好了。”

王士奇一聽就反彈起來,說:“你瘋了?我把她喊出去吃夜宵,然後她出了事,我脫得了幹係嗎?我這不是在自掘墳墓嗎?這麼低級的辦法你都想得出來!”

神仙問:“你為什麼要讓人知道是你喊的她出去呢?”

王士奇說:“別人不知道,難道她自己不清楚嗎?”

神仙說:“隻要她出來,就沒有回去的機會了。”

王士奇問:“要萬一她就回去了呢?你們不是有對她動過手,計劃得萬無一失的嗎?隻要有一點萬一,我就徹底死翹翹了!”

神仙說:“你不過喊她吃個夜宵而已,就死翹翹了嗎?你一個刑警隊長,我不相信你會連一點細小的漏洞都堵不住!你得仔細想想,唐靜純一天安然無恙的,我們之間就會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聯係,你不希望這樣的遊戲能快點結束嗎?”

王士奇說:“我當然希望,可這樣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必須等待一個天衣無縫的時機才行,否則會弄巧成拙的。”

神仙說:“你是太監,你當然不急。可我全指望著這盤菜上桌呢,不管了,你自己想辦法去吧,我等你的消息!”

沒等王士奇說話,神仙已經掛掉了電話。王士奇隻感覺自己的喉嚨被使勁地卡了下,大腦瞬間缺氧。狗日的,真是逼死人不償命!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冒這個險,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這個神仙要綁架唐靜純幹什麼,隻要出半點意外,他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如果這樣的話,他倒還不如讓神仙把那些證據交出去,頂多也就隻是丟官罷職,受點牢獄之災。而要謀害一個國安部官員的話,隻怕命都保不住了。他又給神仙撥了個電話,說:“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我不會這麼做的!”

神仙問:“如果有一枚炸彈在你屋裏,拉環套在門上,隻要你一推門就會爆炸,你會不會想法從其他的地方進屋?雖然我打了一個比方,但也不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我知道你怕牽連自己,可你隻要好好動腦子,一定會不露痕跡的。我不希望再接到你的電話聽到不行這兩個字,就這樣吧。”

沒等王士奇說話,他已經掛掉了電話。

王士奇還是無可奈何地妥協了,他感覺神仙就像藏在某個黑暗角落裏看不見的幽靈,而這幽靈無所不能,他幹的事情已經不是一般黑幫幹的了,好像是在進行一件重大恐怖事件,應該是屬於恐怖組織的級別,他真惹不起,要是神仙真在他的家裏放個炸彈,那後果真不堪設想。

想來想去,王士奇終於想到了辦法。

他給唐靜純打了電話,說為她腳傷好了慶祝一下,請她吃頓飯,喝兩杯,局長也在。轉身再給李無悔也打了電話,說到山城來也沒好好招呼一下,大家一起吃個飯。然後給公安局長周雲天也打了電話,說國安部和戰神的人來山城這麼些日子,還沒有盡地主之誼的,讓他賞個光。周雲天雖然是公安局長,可國安部和戰神都背景特殊,跟中央的關聯很大,自然不會不答應作陪。

王士奇想好了,吃完飯後,再請大家唱下歌,熱鬧熱鬧,時間就能推到很晚,然後大家東倒西歪地散場,他會故意喝多,然後唐靜純出什麼事,都與他無關。首先他不隻是單請唐靜純,而是連李無悔和周雲天一起請了,看不出目的性。其次,大家一起玩,他一杯一杯地喝酒,他都還需要人照顧,自然就照顧不了別人,誰出了什麼事,都不可能懷疑到他頭上來。他所唯一擔心的是,李無悔和唐靜純不和,唐靜純的脾氣比較差,到時候會不會和李無悔發生什麼爭端或衝突,導致計劃半途而廢。

不管會不會,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士奇挨個地跟唐靜純、李無悔和周雲天打了電話,如他所料,三方的人都給了他麵子,隻是問他在什麼地方。王士奇就按照神仙的意思,把位置定在濱江路,禦廚居。禦廚居是山城比較有名的食府,而且禦廚居前麵幾十米遠就是皇冠娛樂城。吃完飯再去唱歌,很方便。

王士奇把自己的計劃打電話給神仙說了,讓他自行安排,中途自己得關掉手機,不能接聽電話,如有情況變動,會打電話告訴他。

神仙還在皺眉頭擔心說:“你把李無悔和唐靜純弄在一起,我們怎麼好下手?一個李無悔已經了不得,還多了幾個戰神特種兵,我哪裏有那麼強硬的力量來對付?就算對付得了,那得搞出多大的動靜?”

王士奇說:“你不用擔心,李無悔和唐靜純走不到一起的。”

“走不到一起?”神仙好奇地問:“為什麼?”

王士奇就講了李無悔和唐靜純之間的矛盾,說:“除非有重大情況,他們可能聯手,如果沒有事的時候,肯定不會走到一起。”

神仙聽了之後略微放心了些,說:“好,隻要李無悔不跟唐靜純走在一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