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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3)

10.反擊

李無悔和張風雲幾人有說有笑地進了禦廚居,服務員把他們帶向豪VI包廂,李無悔臉上的笑突然就僵住了。

唐靜純就坐在王士奇的旁邊,正和王士奇談著話,門口光線一暗,抬起目光就看見了李無悔,本來還和顏悅色的,也一下子把臉拉長了下去,眼睛斜了斜就顯得很厭惡地視而不見了。然後還故意表示對王士奇的不滿,說:“王隊長,你怎麼能請些廢物來呢?”

王士奇被唐靜純這一問感到很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

李無悔也很不客氣地問:“你能找個不是廢物的男人出來嗎?你不要以為你有天賦就一副了不起的樣子。我們再廢物,好歹也替國家出生入死做了不少事,某些人可能就隻是個花瓶擺在那裏浪費國家的糧食而已,還恬不知恥。”

唐靜純臉色變了變,眼看著就要發飆。

王士奇趕忙充當和事佬說:“李兄弟,少說兩句。大家都是為國家做事,能力有大有小,功勞也有大有小。爭這個沒意思,趕快坐下吧。最近山城的局勢有點緊張,很多事情千絲萬縷地聯係到一起,還得靠大家齊心協力呢,都是做大事的人,不能意氣用事因小失大啊!”

他必須得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兩個人的矛盾升級,否則壞了他的大事,神仙會要了他的命。

周雲天也正好這時候趕到了,說:“喲,我還急趕急趕的,還是趕到後麵了啊。讓大家等我一個人,真是不好意思。”

王士奇趕忙為周雲天拉過椅子請坐,然後喊服務員上菜。

周雲天看了一圈子的人,開著玩笑:“還是你們的麵子大啊,我和王隊長共事這麼多年,都沒見他請我吃幾回飯。”

李無悔說:“是周局長你麵子大吧,都說下屬請領導吃飯,得排隊才行。”

周雲天笑,問:“怎麼,李兄弟請領導吃飯排隊了嗎?”

李無悔說:“我倒沒有,我工資都不夠自己用,哪裏還有錢請領導吃飯,倒是一有機會就厚著臉皮跟領導蹭飯還差不多。”

周雲天說:“能蹭到飯那也是本事。”

目光又落回到王士奇身上,問:“對了,王隊長,車站刺殺和河灘襲擊的案子有什麼進展嗎?”

王士奇唉聲歎氣地搖頭,說:“了無頭緒啊。”

周雲天有些不大相信問:“難道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王士奇說:“車站刺殺,唯一的線索就是殺手身上的冰蠶毒,隻能推斷出殺手可能有境外關係,因為冰蠶是亞熱帶產物,可國內也有。另外的河灘襲擊,六名殺手全部死亡,沒有任何特征能查證身份,據李兄弟和唐長官說,他們的武功近似日本忍者,卻又並非日本忍者,感覺像放了煙霧彈,根本不知道來曆。我感覺我們被對方帶在一個死胡同裏轉來轉去。”

周雲天問:“李兄弟今天不是抓住了幾個殺手嗎?難道跟前兩次都沒有關係?”

李無悔說:“在感覺上沒有什麼關係。”

周雲天問:“為什麼?”

李無悔說:“車站刺殺和河灘襲擊,兩路殺手都是用的冷兵器,武功相對較高,可今天的殺手用的是槍,武功也相對較弱。如果是前麵那個想殺我的人,知道我的厲害之後,隻會派更加厲害的高手,不會反而派不濟的人來找死。”

周雲天皺了皺眉頭,說:“照李兄弟這麼說,是兩路人馬在針對李兄弟了?”

王士奇心裏一跳,生怕大家都按照這個想法推斷下去,當即說:“我倒覺得未必,雖然李兄弟說的前麵的人武功高,後麵的人武功反而不濟,而李兄弟同樣也說了,前麵兩次殺手都用的是冷兵器,後麵殺手用的是手槍。手槍比冷兵器的威力大多了,手槍在手,隻要槍法好,武功也就在其次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一路人,一開始主謀覺得用武功能解決,就派了高手用冷兵器。結果兩次失敗之後,就決定放棄冷兵器路線,改用手槍。大家覺得,會不會有這種可能呢?”

周雲天點頭說:“嗯,也有這種可能,抓住的殺手交代了什麼嗎?”

王士奇說:“都是周風寒的手下。但周風寒隻是一個拿人錢替人賣命的角色,應該是有人雇傭了他。”

周雲天說:“既然知道是周風寒派人幹的,抓到周風寒不就好辦了嗎?”

王士奇說:“周風寒跟老鼠一樣,是個會鑽洞的角色,藏得很深,很狡猾,不大好抓。我已經派人到處搜查他了,還沒有音訊,就不知道他會不會聽到風聲之後已經跑遠了。”

“跑?”周雲天說:“他能怎麼跑?普天之下,都是法網,通緝令一出,我看他還真能鑽洞不成?”

又轉頭看著李無悔問:“對了,李兄弟在山城有和誰結了什麼深仇大恨嗎?”

李無悔搖頭說:“我去部隊好幾年了,記不起和誰有什麼深仇大恨,更不會惹到有這種實力,能找幾批精英殺手來殺我的仇人。”

王士奇眼珠一轉,故意拋出引子,問:“會不會和今夜會不會來酒店的事件有關?”

“今夜會不會來酒店?”周雲天皺了皺眉頭,看著李無悔說:“對了,我能不能八卦一下,李兄弟你在今夜會不會來酒店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跑到一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酒店房間去吧?”

王士奇也接話說:“是啊,這事我也一直疑惑呢,李兄弟你總是有點什麼原因才會到那裏去的吧?”

唐靜純又在一邊冷嘲熱諷了:“要什麼原因?如果王隊長你是個好色之徒,你在街上看到了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變態地尾隨她到一個酒店的房間,然後才發現這女人的男人就在房間裏,事情不就很荒唐地發生了嗎?”

很顯然,她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李無悔是個好色之徒。

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唐靜純的指桑罵槐,張風雲首先忍不住,說:“你知道個屁,你以為那是牛大膽的女人嗎?她本來就是——”

“風雲!”張風雲話才說到一半,李無悔就喝止了他說:“做自己的人,讓別人去說吧,沒必要解釋。”

張風雲爭辯說:“這有什麼不能解釋的,又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覺得有什麼恥辱,你不說的話會讓某些人真把你看得多麼不堪,把你看得不堪就是把咱們部隊看得不堪,好歹咱們也是戰神的人,國家不會在裏麵培養出一些垃圾。”

這話自然也是針對唐靜純。

而王士奇和周雲天聽了這話之後更加地感到好奇了,王士奇就接著張風雲的話說:“是啊,張兄弟的話說的是,戰神可是咱們國家頂尖的特種部隊了,裏麵出的都是人才啊,我相信李兄弟的人格再差不會哪去。李兄弟說做自己的人,讓別人去說。我覺得這不對,我們人活著,為了自己的吃喝拉撒睡,更多的其實還是活在別人的眼裏和別人的口裏。今夜會不會來酒店事件大家都覺得李兄弟是怎麼怎麼樣,大家猜測著,越傳越亂,這對李兄弟的名聲確實是有點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唐靜純又接口諷刺了:“王隊長你覺得這世界上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得出口嗎?”

李無悔看著唐靜純,目光鋒芒畢露地問:“我要能說得出口呢?”

唐靜純說:“你說得出口就說啊。”

周雲天也在一邊起哄:“是啊,李兄弟,說啊,你總不能讓它變成千古之謎吧?到底怎麼回事,我們知道了,以後有人亂說的話,也好為你正名。”

李無悔沉默著,可能在想到底說,還是不說。

張風雲作為李無悔最鐵的哥們,忍不住了,說:“有什麼好說的,就一句話,那女人本來就是無悔的。”

“什麼?”王士奇感到吃驚地問:“那女人本來就是李兄弟你的?”

他看著李無悔,在等待李無悔的答案。

李無悔見張風雲都已經說出來了,想著也沒什麼隱瞞了,輕歎出一口氣,點頭說:“是,我們一個村子的,十五歲就確定了戀愛關係,直到那天晚上才結束。”

王士奇皺著眉頭說:“她的口供也是說你們在一個村子,可隻是你喜歡她,追求她,她沒有答應過。”

李無悔悲哀一笑,問:“她現在跟牛大膽一起,你覺得她會承認跟我青梅竹馬,還十五歲就確定了關係嗎?她一直在撒牛大膽的謊,她要在口供上說實話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王士奇點了點頭說:“說得也是。可是,你怎麼就知道她跟牛大膽在一起了呢?”

李無悔說:“很巧合。我本來是回家探親,還花光我的積蓄給她買了戒指,想給她一個驚喜,回來之前沒給她打電話,哪知道碰巧她跟牛大膽在街上,我一路跟著就到了酒店。後麵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王士奇問:“她口供說你,你想侮辱她,有嗎?”

李無悔諷刺一笑,說:“我承認當時有侮辱她的想法,可馬上就想到她不夠資格,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我要真和她發生點什麼,到底是我侮辱她,還是她侮辱我,還很難說呢。”

王士奇附和著說:“那是,那是,要侮辱,也要找個好點的。”

哪知道就這麼一句話,同時觸動了唐靜純和李無悔,讓他們想起了那一夜的事情,兩人同時看向對方,眼裏沒有任何的仇恨。李無悔的眼裏還流淌著那種淡淡的傷感,有些潮濕。唐靜純的心裏沒有防備地被觸碰了一下。

李無悔在她麵前總是沒點正經似的,一個痞子樣,玩世不恭,放蕩不羈。可此刻他滿臉都是難過,因為他被一個女人傷了。他被女人傷了,是因為他對一個女人用了情。有句很經典的話說,這世上男人對女人最不容易的感情有兩種:一種是一個一向隻知流淚的男人為一個女人流了血,一種是一個隻懂流血的男人為一個女人流了淚。

李無悔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子,他嬉笑怒罵都隨性,可此刻唐靜純卻難得地看見了他內心深處不堪一擊的脆弱,能被感情傷到的人,是因為他們把感情放在生命裏最重要的位置,甚至可能是生命的全部。

重情的男人是她所欣賞的,尊重的。就那個瞬間,她竟然覺得李無悔也並不是她以為的那麼可惡。可一想起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被他給侵占了,恨意又漸濃,柔軟下去的心又變得堅硬起來,李無悔對她所犯下的罪,不可饒恕!

李無悔端起酒杯,說:“來來來,不要隻顧著說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喝酒,喝酒。”

他裝得瀟灑,可都看得見他臉上那份瀟灑背後的傷口。

王士奇說:“李兄弟這話可就錯了,我們剛才說的可不是無關緊要的東西,用周局長的話說,是說的案子。李兄弟所說,在山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仇人,回山城來也沒人知道,卻發生了在山城曆史上迄今為止還沒有發生過的連續幾次惡性刺殺事件,還都針對李兄弟,事出必有因啊!”

王士奇這話很明顯,暗示有可能是今夜會不會來事件後牛大膽的報複行為。因為牛家在山城的勢力,足夠做到這點。而牛大膽一個囂張跋扈的痞子,不管李無悔是什麼來頭,花多大的代價都得出一口氣也說得過去。雖然王士奇知道車站刺殺和河灘襲擊都是神仙主謀,可李無悔他們不知道,他得把李無悔他們往牛大膽那個方向引,神仙安全,他則安全。

李無悔淡然一笑說:“王隊長放心,想殺我這個人無論藏得有多深,逃不過我手心的。”

王士奇心裏一驚問:“李兄弟如此胸有成竹,有什麼眉目了嗎?”

李無悔說:“隻要我還活著,對方的目的沒達到,就還會有動作,俗話說,久走夜路會闖鬼,我總會找到一個破綻,把整個謎團破開。”

王士奇又附和著說:“那是,那是,來,喝酒,喝酒。”

杯子端起,大家都一起喝酒。唐靜純和王士奇和周雲天碰杯,並不和李無悔幾個戰神的人碰。為了大家能開開心心地喝酒,王士奇盡量地活躍氣氛,東拉西扯。他必須得讓這些人和和氣氣,然後到皇冠娛樂城去唱歌,唱到十一二點甚至更晚了再散場,給神仙製造綁架唐靜純的機會。

桌子上的人喝著酒,說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唐靜純的目光總是一不小心就落到李無悔身上,看見他在說笑聲中的沉默,她覺得他真不像個壞人,心裏竟隱隱約約油然而生一絲同情。想起那個荒唐而刻骨的晚上,想起醫院裏的強吻,這樣一個讓她不屑一顧的男人,竟然以措手不及的方式走進了她的生命,真的是天意嗎?

在禦廚居吃完飯,王士奇就喊大夥移駕皇冠娛樂城去吼幾嗓子,他說自己有被案子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就喜歡用這樣一種方式解壓。在大街上吼吧,別人以為是瘋子,在KTV裏,想怎麼吼就怎麼吼了。

很巧合的是,王士奇帶著李無悔一行人到皇冠娛樂城唱歌的時候,就在那道金碧輝煌的樓梯下,遇見了牛大膽和小芳,小芳將手穿過牛大膽的臂彎,儼然熱戀情侶一般。牛大膽很不友好地看了眼李無悔,然後老熟人似的跟周雲天和王士奇打招呼,還問:“王隊長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王士奇說:“是嗎?可能是沒電了吧。牛少有什麼事嗎?”

牛大膽笑了笑說:“沒事,沒事,就想問候一下而已。”

說著目光裏露出幾分色意落在唐靜純的臉上,上下打量,很顯然他是被這麼漂亮的女人給弄得不淡定了。唐靜純斜著眼看他,充滿了厭惡的情緒。牛大膽想著是跟王士奇和周雲天一起的女人,不大好自討沒趣,最後仇恨地看了眼李無悔,跟周雲天和王士奇打了個招呼走了。

唐靜純看著牛大膽的背影問王士奇:“這就是那個牛大膽嗎?”

王士奇回答說:“是。”

唐靜純說:“果然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這時候她心裏的天平竟然再次對李無悔多了一分好感,雖然和牛大膽隻有這麼匆匆一麵,可就這一麵,她就覺得牛大膽比李無悔可惡多了,根本就是猥瑣。

大家到樓上的包廂裏唱歌,王士奇以主人的身份喊唐靜純和李無悔等唱歌,唐靜純其實挺喜歡唱歌,但隻是和一些很要好的朋友一起,在戰神這幾個人麵前她有些不屑亮嗓子,而李無悔是心情不好,也不想唱,王士奇自然不能讓他們閑著,就說不唱歌的也得找點事幹,玩骰子,喝酒。李無悔和唐靜純都推辭,可王士奇說既然來玩,都得開開心心,不能掃大家的興。李無悔和唐靜純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周雲天是公鴨嗓,唱歌絕對辱沒視聽的那種,他也加入到玩骰子的隊伍裏,王士奇,周雲天,唐靜純和李無悔,四個人。王士奇又建議分組,兩個人一組,分兩組。以搖骰子的點數大小分組,周雲天搖了個三點,王士奇搖了個一點,唐靜純搖了個六點,李無悔也搖了個六點,於是周雲天和王士奇一組,唐靜純和李無悔一組,兩人對望了一眼,唐靜純在想,難道這就是命中注定?李無悔暗自歎了口氣,真是冤家路窄。

分組好,王士奇開始講規矩,誰先認輸了就到大廳的台上去唱首歌,可以是一個人唱,也可以是組合。

周雲天馬上說:“不行,得換個賭注,我這殺破狼的嗓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被扔啤酒瓶才怪。”

王士奇說:“正因為唱得不好,才上台獻醜嘛,也才顯得驚險刺激。要唱得好的話,就無所謂輸不輸了。局長你別怕,有我撐著呢。”

經王士奇這麼一說,周雲天就不反對了,李無悔和唐靜純都沒反對,其實他們唱歌都很好,他們之所以沒選擇和張風雲他們一起唱歌,是有其他的原因,並不是王士奇以為的都唱得不好,怕出醜。

講好規矩,酒局就開始了。

如果要講起打鬥來,王士奇和周雲天肯定不是對手,可講到玩骰子,兩人都是歡場的老油條,玩骰子是家常便飯,非常熟練。李無悔和唐靜純就老是輸,本來規矩講的是輸一局一杯酒,兩個人輪流喝。

可唐靜純酒量明顯不怎麼樣,開始還喝得挺痛快,多喝幾杯之後就皺眉頭了。也不知道是在多少杯上,她端著那杯酒好像苦藥一樣,不想喝。一手捂著胸口,很難受的樣子。王士奇笑著說:“怎麼樣,唐長官,還是認輸了,去台上唱歌吧。”

李無悔什麼也沒說,把手伸了過去,把那杯酒接了過來,一仰頭就喝掉,喊:“來,繼續。”

那個瞬間,唐靜純突然覺得李無悔很男人。

玩骰子這東西有很多技巧在裏麵,李無悔和唐靜純都玩得少,他們多少的時間都用在訓練以及執行任務上,比不上周雲天和王士奇這種有一大群下屬使喚的領導,可以說得上天天頓頓喝酒,玩骰子。

李無悔和唐靜純組合仍然是連連敗北,喝酒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李無悔一個人獨撐大局,也喝得李無悔背心一陣陣地冒寒意。喝多酒的人都知道,在天氣冷的時候啤酒喝多了會越喝越冷。

當李無悔把一杯酒幹脆地倒下喉嚨的時候,咕地打了個嗝,差點把酒吐了出來。唐靜純竟然在李無悔彎腰差點吐了的時候條件性反射扶住了他!這是她沒有想到的,也是李無悔沒有想到的。李無悔突然就感覺到有一雙柔軟而溫暖的手掌用力地托住自己的身體,他馬上迅速地反應過來,那手掌是唐靜純的。

他吐的感覺停止了,唐靜純似乎馬上反應過來,把手趕忙收了回去。

當兩個人在一個陣營和王士奇他們拚酒的時候,不知不覺地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李無悔為她喝了很多杯酒,她覺得李無悔像個男人。可她馬上就想到,她和這個男人是水火不容的。李無悔為她喝酒,讓她感覺欠了人情一樣,於是說:“不喝了,我認輸了。”

王士奇見李無悔和唐靜純也都喝得差不多了,他等會再和周雲天喝幾杯也可以裝醉了,就說:“行,認輸了就行。走吧,去大廳的台上唱歌吧,讓山城人民好好欣賞一下你們來自首都的歌喉。”

同時也喊停了那裏扯破嗓子亂吼的張風雲他們,讓他們跟著出去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