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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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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悔有些醉意地看著唐靜純,問:“你唱,還是我唱?”

唐靜純本來見李無悔醉得有些東倒西歪,準備自己上去唱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真想聽李無悔去唱,正好她也不想在一個陌生的大庭廣眾之下唱,就說:“你去唱吧。”

王士奇說:“還是合唱吧,男女對唱的。”

周雲天也起哄:“對,唱情歌,有味道。”

李無悔卻擺手說:“不用了,我一個人唱,我怕不懂音樂的人影響了我歌喉。”

唐靜純本來就沒打算上台唱,更沒打算和李無悔一起唱,可聽到李無悔這句汙蔑她的話,馬上就很不滿地冷笑說:“誰汙蔑誰的歌喉還說不一定呢!”

李無悔說:“那行,比比試?我就不信你比我有錢,歌也比我唱得好。”

唐靜純問:“賭什麼?”

李無悔說:“隨便你。”

唐靜純說:“還是你說吧,我都奉陪。”

李無悔搖頭說:“不能我說,我說了你奉陪不起,我平常和兄弟們一起賭,輸了脫衣服,你能賭嗎?還是你說吧。”

張風雲在一邊說:“不脫衣服也行,親一個。”

李無悔也想這主意不錯,就問:“敢賭嗎?”

唐靜純說:“沒什麼不敢的,如果你輸了的話,怎麼辦?”

李無悔說:“你說怎麼辦吧。”

唐靜純似乎早就想好了:“你自己給自己左右開弓三耳光。”

王士奇說:“這行,贏了得到獎賞,輸了被懲罰。”

當下去喊了大堂經理,讓他安排下一個輪次上場。大堂經理對於王士奇這種身份的人隻能是唯唯諾諾,趕忙下去安排。

輪到李無悔和唐靜純上台。

主持人對台下的觀眾說是為大家安排的一個小插曲,並且對觀眾講了李無悔和唐靜純的打賭規則,台下頓時一陣起哄,尤其一些男觀眾更是扯破喉嚨叫好,主持人說輸贏由大家投票決定。

李無悔和唐靜純商量之後決定唱都還比較熟悉而且經典的《廣島之戀》。

李無悔一開嗓的時候,台下掌聲就如雷般響起,尤其張風雲等人更是故意把掌聲鼓得熱烈。而事實上也很不錯,李無悔的嗓音本來很具有磁性,加上多喝了點酒,沒有一點緊張,加上幾分賣弄,更顯得遊刃有餘的感覺。連唐靜純也心裏大大地意外了下,隱隱地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唐靜純開口的時候,也是一陣掌聲四起,反正那都是一些湊熱鬧的人。

漸漸地兩人唱得投入起來,台下的人也都安靜地聽著。

尤其唱到“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時,兩人幾乎上是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當李無悔在唱的時候,唐靜純才在此情此景中覺得,那個晚上恍惚是美好的,值得懷念的。

兩人都各盡所能深情款款地將歌唱完,台下又是一片如雷的掌聲。主持人上台讓大家舉手投票,先投唐靜純的,有兩百二十八個人舉手。隨後投李無悔,有兩百四十二個人舉手。主持人把數一報出來,一些男觀眾就大聲起哄,喊:“親,使勁親,拿出演技來!”

李無悔把目光看著唐靜純,看見了她內心的尷尬和進退兩難。若是給他親,會感到無地自容,不給他親,是失信,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他淡然一笑,看著台下揮了揮手,說:“我喜歡溫柔,善良,美麗,大方的女人,對她沒興趣,所以決定放她一馬好了!”

說著也不管台下的呼聲,不管唐靜純臉色的難看,很得意地下台去了。

一下台,王士奇又拍馬屁來了,說:“你們的歌唱得這麼好啊?在包廂的時候怎麼不唱?真人不露相啊!”

然後又借歌唱得好的名義敬李無悔和唐靜純喝酒,還讓張風雲他們都敬,這樣的時候就算是很不想喝,怎麼也得喝兩杯的。李無悔和唐靜純喝了實在感覺不行,就靠到了一邊的沙發上休息,王士奇為了把自己給灌醉,就拉著周雲天和張風雲等人繼續喝。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嗎?”唐靜純問。

李無悔說:“你討厭什麼樣的人我怎麼知道?”

唐靜純說:“那我告訴你,就像你這種喜歡裝的。”

李無悔問:“我裝什麼了?”

唐靜純說:“你明明就是個卑鄙下流無恥之徒,在台上裝什麼正人君子?”

李無悔皺了皺眉頭問:“你的意思是我剛才真應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吻你,你才開心了嗎?我是在給你台階下,難道還錯了?”

唐靜純說:“如果你真是給我台階下,為什麼要說那麼難聽的話?”

李無悔正眼看著她問:“你對我說過難聽的話還少嗎?”

唐靜純爭辯說:“是你先對我——”

話說到一半才發覺後麵的話說不出口。但李無悔知道她後麵話的意思,解釋說:“我跟你說了,不是我對你下的藥,我本想救你,可當時你藥性上來了,很瘋狂。”

唐靜純反問:“我意識模糊,你很清醒,你一個戰神的特種兵會連一個意識模糊的女人都無法控製住嗎?分明就是你本來想圖謀不軌!”

李無悔說:“我承認,當時我如果全力阻止的話,不會發生。可我是個男人,何況那時候我的心情不好,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了,很多錯綜複雜的因素,我才犯下這麼一個錯誤。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何必要耿耿於懷呢?”

唐靜純說:“我不耿耿於懷?你知道這樣的事情對一個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嗎?如果是你妹妹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你會怎麼想?”

李無悔無言以對了,是的,聽到這個比喻的時候,他才更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很大,不可饒恕。

唐靜純又說:“我看就因為你的女人被牛大膽給搶去了,你覺得不平衡,才心理扭曲的找女人報複,剛好我就成了你的獵物,是不是?”

李無悔很無奈地歎了口氣,說:“我無數次地解釋,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唐靜純說:“事實勝於雄辯,你不是有證據的嗎?”

李無悔說:“你看到了,我們的對手不是一般的罪犯,很專業,他們想盡辦法把證據毀掉,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隻是個人而已,不是神,無法無所不能。”

唐靜純說:“反正我說了,在這個案子結束之前,你沒有為自己澄清的話,你就等著去死吧!”

李無悔問:“你準備讓我怎麼死?”

唐靜純哼了聲說:“你不要以為你是戰神的特種兵就奈何不了你,我要讓你死,你會有N種死法!”

終於,王士奇吐到不行了,像爛泥般癱倒在沙發上。周雲天宣布結束戰鬥,大家各自回家休息。他還特地看著李無悔和唐靜純等人問了句:“你們大家都沒事,能回去吧?”

都說能。

於是周雲天就扶著王士奇走,雖然他是王士奇的領導,可私下裏還是朋友,而且在這些外人麵前,他沒必要裝領導的架子,反而顯得有親和力,賺一些口碑。

唐靜純和李無悔一行人出了皇冠娛樂城,李無悔開著那輛破現代,把車停在她麵前問:“要擠著一起坐嗎?”

唐靜純說:“我喜歡走路。”

說著就往一邊走了。

孫二狗埋怨李無悔說:“這種女人你還理會她個屁!”

張風雲開玩笑問:“無悔,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武國龍接口說:“我覺得好像是,唱歌的時候他看著那女的含情脈脈深情款款的。”

李無悔問:“有嗎?”

武國龍說:“絕對有。”

李無悔不承認說:“屁,我跟她根本就水火不容,還含情脈脈,你是老眼昏花了吧!”

張風雲歎口氣說:“說真的,我見過無數的女人,可這麼極品的還真沒見過。要是沒這麼爛脾氣的話,肯定有不少男人圍在身邊轉,大概是脾氣差勁了,孤零零的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李無悔說:“你怎麼知道別人沒男朋友,說不準有呢?”

張風雲說:“有個屁,要有的話,還不跟她男的黏糊在一起,用得著在人來人往中孤家寡人的嗎?你看小芳那賤人,跟牛大膽多黏。”

孫二狗說:“你們說要是她今天晚上能遇到幾條色狼把她給稀裏糊塗地強奸了多解恨,也好讓她以後不要那麼囂張跋扈了。”

李無悔的心裏一個激靈,馬上調轉車頭。

坐在副駕上的張風雲莫名其妙地問:“你這是幹什麼?”

李無悔說:“當然是有事。”

張風雲問:“什麼事?”

李無悔說:“沒什麼,預感不好而已。”

張風雲說:“你是酒喝多了神經過敏吧。”

武國龍接著張風雲的話說:“你才酒喝多了吧?酒喝多了都麻木了,還能神經過敏嗎?頂多也隻能是皮膚過敏。”

幾人互相貶損著,突然,都不說話了。

車子停了下來,李無悔的目光看著遠處。

順著李無悔的目光看去,大概五十米遠的距離,一個街道的轉角處,兩個戴著鬼臉麵具的男子,各抬著一支手槍,指著一位穿黑色風衣的女子。

“哇,二狗你嘴巴吃過屎的啊?說話這麼靈驗!”張風雲驚訝起來。

被兩把槍指著的黑色風衣女子正是唐靜純!

李無悔說:“你們都喝多了吧,你們見過歹徒戴著鬼麵具拿著槍在大街上劫色的嗎?用得起手槍的黑道還需要劫色來解決生理需要嗎?”

張風雲問:“你說是怎麼回事?”

李無悔說:“綁架?”

“綁架?”張風雲似乎看得有些明白,說:“還真有點像,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出手?”。

“當然得出手了。”李無悔很肯定的說:“無論她是什麼人,我們是軍人,就不能容許在我們的眼前有犯罪的事情發生,但得小心對方的槍,看這架勢,對方不是一般的小混混。還有,在前麵十幾米的位置有兩輛車,那車裏麵應該藏著罪犯的同夥!”

張風雲說:“那行,我們互相照應著,分兩組,一組在後麵趕來,一組把車子開過去,到前麵攔截,怎麼樣?”

李無悔點頭說:“行,二狗和國龍先下車,在後麵來,我和你先趕上前去吧。”

等孫二狗和武國龍下了車,李無悔將車子超了過去停下。

一鬼麵男子已經迅速地從腰間取下了一副手銬,準備去拷唐靜純。

但手銬還未近手,唐靜純的頭突然一低,避開槍口,一抬膝頂向手銬男子的襠部,動作之快,如閃電劃過。

手銬男子竟然也非等閑之輩,似乎早防著唐靜純不會甘心就範,眼看著膝蓋頂向襠部而來,忙以拿手銬的手擋向膝蓋,人卻借力後退。

但唐靜純卻在提膝之後連環的一勾拳擊向其下頜。

動作之連貫,一氣嗬成,迅速得令人咋舌,手銬男子沒能避得開,被一拳擊打在下頜上,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而另外一個鬼麵男子在唐靜純動的時候就開槍了,但唐靜純是低的頭,讓開了槍口,子彈便射了空,隻聽得“砰”地一聲巨響,撕裂了寂靜的夜空。隨後鬼麵男子還想瞄準唐靜純射擊,奈何唐靜純纏著他的同伴。

直到他的同伴被唐靜純一勾拳給擊退,兩人的距離拉開,他的槍也再次抬起瞄準。

但唐靜純不會給他機會,反應迅速地一個高鞭腿擊打在他的手槍上,槍頓時飛往一邊。

鬼麵男子受了重力,一個趔趄。而唐靜純繼續迅速一個後擺腿,擺向他的頭部。他的反應仍然不慢,忙以雙手將唐靜純的後擺腿接住,哪知道唐靜純的腳竟然在他手上借力,人騰空而起,一膝蓋猛擊向他的頭部。

頭部哪裏經得起膝蓋的力量,鬼麵男子一下子栽倒,但他也算個不錯的高手,倒地的時候還迅速將槍口對準了也跟著落地的唐靜純喊:“不許動,再動我開槍了!”

唐靜純就站在那裏不動了,手銬男子再次拿著手銬上前準備拷唐靜純。

突然,一塊石頭飛向手銬男子的腦袋!

手銬男子來不及反應,被石頭擊中,“哎喲”叫得一聲栽倒。

鬼麵男子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就看見了一個陌生男人,星目劍眉,正氣凜然地走過來,忙調轉槍口。

來人正是李無悔。

張風雲留下來防備停著的兩輛車,他便上前替唐靜純解圍。

在鬼麵男子的槍口才剛調轉的時候,李無悔的手一揮,一塊石頭又迅猛地擊出,直奔鬼麵男子的鼻子。

“撲”地一聲,石頭打了個正著,鬼麵男子仰麵栽倒,鼻子本來就是人身上很關鍵卻又很脆弱的部位,遭遇石頭重擊肯定是一擊必倒的。

“啊!”李無悔正往倒下的鬼麵男子走去,突然聽得背後一聲慘叫。他還來不及轉身,張風雲已經在高喊著提醒了:“無悔,小心,有幫手!”

李無悔來不及反應,馬上從地上一個翻滾躲向路旁邊停著的一輛農用車下麵,唐靜純也恰好躲向那裏,兩人的身子頓時間碰撞在一起,同時間響起了“砰砰砰”激烈的槍聲。子彈打在農用車的車身上,劈劈啪啪驚心動魄的。

農用車的體積本來不大,還不能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下,李無悔甚至隻能用手把唐靜純抱住,盡量節約體積,這個時候他的心裏是沒有任何邪念的,畢竟這是一個生死關頭。唐靜純本來想用手把李無悔推開,但才用了點力又住手了,她馬上也想到了這是非常情況。從子彈打在農用車上的聲音判斷出,槍手正在一步步地走近,而且不隻是一個槍手,走近的速度也相當快。

“啊!”又是一聲慘叫,應該是張風雲對殺手發起了偷襲。

李無悔看著懷抱裏的唐靜純問:“你會用暗器嗎?”

唐靜純問:“幹什麼?”

李無悔說:“看來殺手對你誌在必得,在已經暴露的情況下都不撤退,緊逼過來,我們藏在這裏不動會很危險,巴掌大塊地方他們很容易偷襲,我從正麵出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如果你會暗器的話就從背後的方向用石頭偷襲他們,不會的話就躲在這裏別動。”

唐靜純說:“還是我正麵引開他們,你在背麵吧。”

李無悔堅持說:“不用了,無論你會不會暗器,肯定比不上我的。”

邊說著從小腿上拔下兩把鋼匕,蓄勢待發著準備衝出去。

“小心點!”唐靜純情不自禁地關心了下。

李無悔回過頭,笑了笑說:“如果我死了,不正了卻你的心願嗎?還省得你殺,髒了你的手。”

唐靜純的心顫抖了下,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之間擔心起他的安危來,也許,這個時候彼此是戰友吧?

“砰”,一梭子彈打在李無悔旁邊的農用車身上,濺起一竄金色的火星。

李無悔趟地一滾,目光落向殺手,兩柄鋼匕脫手而出,快若流星!兩名黑衣殺手栽倒。可另外的殺手馬上就鎖定目標。所幸的是李無悔身子在地上移動,而且移動迅速,對方很難鎖得定,槍口明明瞄準,可子彈出膛的時候,李無悔已經滾離原來的位置。對於李無悔這種經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來說,要想在他移動的時候射擊中,必須是經過非常專業訓練的槍手,判斷力和反應力都得相當高明才行,否則的話,除非瞎貓碰上死耗子!

而另外一邊唐靜純已經使出了她那出神入化的功夫,如神鷹天降般竄出,手臂暴長幾尺,抓向殺手的頭顱,和殺手接近了,殺手就不大好鎖定目標開槍,而且得防備她的襲擊,對李無悔和張風雲的偷襲就減弱了下來。

而這時候,孫二狗和武國龍也匆匆趕到,各自以鋼匕為暗器擊殺了幾名殺手。

“呼哧”,突然一輛車子啟動,加足馬力,輪胎急速轉動將路上的石子飛濺而起,車子卻一溜煙跑遠了,大概是開車的司機見勢不對,馬上撤退。戰場上的槍聲安靜下去,殺手全部被製服。

李無悔第一時間想到了活口,馬上大喊著:“找活口!”

張風雲和唐靜純等都各自注意著留活口,李無悔也看到了一個被鋼匕射中了肩膀的殺手正爬起來準備逃跑,迅速飛身而起,一腳將其蹬到,然後將雙手反過背後擒拿。

唐靜純和張風雲也各自擒拿住一名殺手。

李無悔鬆了口氣,說:“希望咱們能從這裏找到突破口了。”

可是話才說完,他突然感覺控製的殺手身子重重地往下掉,回過目光一看,本來還有一定戰鬥力的殺手變成繩子一樣的,腦袋耷拉向一邊,身子抽搐了幾下,直往下掉。

死了?李無悔一把轉過殺手的頭,看見他的臉色淤青,嘴裏流出烏黑的血液來。

“靠,自殺了!”張風雲也叫了起來,李無悔看過去,看見張風雲控製的殺手也跟他手裏的殺手一樣,死翹翹了,再看唐靜純控製的殺手,也一樣。

全部服毒自殺!

“冰蠶毒!”張風雲喊了起來。

李無悔把手伸向殺手的臉,果然帶著絲絲刺骨的寒意,不錯,正是冰蠶毒!除了死者身體透著寒意之外,能讓一個人這麼快死亡的的劇毒,種類不多,而冰蠶毒正是其中之一。與寒冷的表象結合起來,就是冰蠶毒了。

李無悔想起了車站刺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真是怪了!”

孫二狗問:“怎麼怪了?”

李無悔看著唐靜純,說:“上次在車站刺殺我的殺手,正是被同夥用冰蠶毒滅口,今天這些對付你的殺手竟然也是使用的冰蠶毒,難道是一路人?如果是一路人的話,為什麼我們兩個都同時成為他們的目標呢?”

唐靜純問:“在車站的時候,你確定殺手是想要你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