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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大結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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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為什麼要除外,難道我不是小姐嗎?”

小夥子一時語塞,趙雅蘭隨即將話題轉開,問:“你喜歡唱哪首歌曲?”

“我很喜歡陳楚生的《有沒有人告訴我》這首歌。”

“能唱嗎?”

“可以。”

趙雅蘭將公主叫過來,說:“請幫我們點一首《有沒有人告訴我》。”

不一會,大屏幕上播放起了《有沒有人告訴我》這首歌的音樂和字幕,小夥子拿起話筒認真唱起來。

看著他唱得無比認真的樣子,趙雅蘭不由得想起了楊鵬,悲從心起,一串熱淚禁不住從眼角流下來掛在臉上,她立即拿起茶幾上的一張衛生紙將眼淚擦幹。

臨別時,小夥子介紹說:“我叫蔡勇,我們還能見麵嗎?”

趙雅蘭嫣然一笑說:“我在這裏上班,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啊?”

“好的,我一定會來。”

他拿出一疊鈔票塞給趙雅蘭,趙雅蘭從中抽出了三張,說:“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三百元小費就夠了,我不能多要你的。”

於是,他把剩餘的上千元鈔票還給了蔡勇。

趙雅蘭家的房門虛掩著,她推門進去,突然看見一個男人睡在沙發上,不由大聲喊:

“你是誰?”

男人從沙發上坐起來問:“你回來了?”

趙雅蘭見是張國慶,禁不住問:“張哥,你怎麼在我家,楊阿姨呢?”

“我姨媽覺得將我姨夫一個人丟在家不放心,她來電話讓我來照顧夢婷,於是,我把小波也帶過來了。”

“他們人呢?”

“兩個小家夥已經在臥室裏睡著了。”

趙雅蘭看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半鍾,感激地說:“張哥,太謝謝你了,這麼晚了還讓你在家照顧孩子,你明天還要上班,不影響你休息嗎?”

“沒關係,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已經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張國慶走進趙雅蘭的臥室,抱起在床上熟睡的張波,說:“兒子,趙阿姨回來了,我們現在就回家。”

兒子用手揉搓著自己的朦朦朧朧的眼睛,說:

“爸爸,別鬧,我好困啦?”

“兒子,走,我們回家去睡。”

趙雅蘭鼻子一酸,說:“張哥,要不然,你把小波放到我這裏陪我睡,你自己回家去吧?”

“那怎麼行?你的床這麼小,睡不下三個人,我還是把他帶回去吧。”

他武斷地將兒子抱出臥室,經過窄小的客廳走出房間。

趙雅蘭站在房門口,目送父子倆下樓後,輕輕地關上房門,一股暖意襲上心頭,頓時感到了一種久違的幸福感。

趙雅蘭清楚,張國慶有心和她交往,而他在機械廠上班的收入不高,一個男人帶一個孩子不容易,自己又沒有工作,如果他們組成一個家庭,生活上的拮據是可想而知了,況且,自己去夜總會上班當坐台小姐,又不是什麼光彩的職業,自己每天晚上在舞台上拋頭露麵的,難免不碰上熟人,要是被他們單位上的人知道了,他的臉將怎麼擱?張國慶如何去麵對周圍同事們的非議?張國慶是一個善良、勤奮的男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給這個男人帶來任何傷害,隻能對他報著感激之情。

每天晚上,趙雅蘭繼續去夜總會上班,楊阿姨有意撮合兩人的婚事,幹脆將徐夢婷交給侄子過去照管。

不管趙雅蘭如何堅持,張國慶還是每天帶著兒子來他們家,為她照看女兒,趙雅蘭無疑回報,心裏愧疚極了。

一天晚上,趙雅蘭被一幫在KTV喝酒的客人糾纏得無法脫身,直到淩晨兩點,他們才結束。

趙雅蘭心急如焚地跑回家,打開房門時,看見張國慶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跑到臥室,拿來一張毛巾被替他蓋上。

張國慶突然驚醒,從沙發上坐起來,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我睡著了。”

“沒關係,你繼續睡吧,今晚就別回家了。”

“那怎麼行?孤男寡女共處一屋,我怕別人說閑話。”

“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趙雅蘭替他關上客廳裏的房頂燈,躡手躡腳地回到臥室和兩個小朋友擠到一張床上。

有一個大男人睡在客廳,趙雅蘭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覺,她想起自己曾經睡在丈夫的懷裏,兩人做愛時的情景,心裏陡然升起了一種春心蕩漾時的渴望。

自從老婆因為嫌棄自己跟別人跑後,張國慶已經有一、兩年沒有過上夫妻生活了,如今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早已心潮起伏、心潮澎湃。

他離開沙發,輕手輕腳地來到臥室的門口,貼著房門偷聽裏麵的動靜,直到臥室裏傳來趙雅蘭送來一陣陣輕微的鼾聲,他才戀戀不舍地回到沙發上。

張國慶仰躺在沙發上,輕歎一聲:

“趙雅蘭太累了,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然而,欲望之火一旦燃燒,便難以熄滅,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像一隻發情的公狗,心急火燎地在客廳裏來回踱步。

張國慶再次回到沙發上,幻想起自己和趙雅蘭睡在一張幸福的溫床上,兩人摟抱著在床上翻滾,激情地擁抱和接吻的畫麵……

情欲逐漸膨脹,激情不斷燃燒,強烈的幸福感直衝腦門。

一股粘稠的液體從趙國慶的體內噴發出來,噴灑在趙雅蘭先前替他蓋在身上的那張白色的毛巾被上……

其實,趙雅蘭並沒有睡著覺,趙國慶在門邊偷聽和在客廳裏來回踱步的動靜,像一根根扣動的琴弦有節律地撬動著她的心扉。

她甚至想一把將房門打開,一頭撲進張國慶的懷裏,可是理智告訴她:

“不能,你千萬不能這樣做,如果你這樣做了,張國慶將會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如果你把張國慶這樣好的一個男人毀了,你的良心何在?將會一輩子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於是,她故意發出一陣陣熟睡時的鼾聲。

客廳裏雖然逐漸安靜下來,趙雅蘭卻再也無法入睡,她從挎包裏搜出一瓶安眠藥,打開瓶蓋,取出兩顆,強迫自己服下後,才勉強入睡。

第二天,趙雅蘭起床很早,兩雙充血的眼睛在客廳相遇時,彼此都紅著臉,不好意思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趙雅蘭開口問:

“張哥,昨晚上在沙發上睡好了嗎?”

“睡好了。”

“我去給你們做早餐吧。”

“不用了,我每天早上送兒子去幼兒園時,都是和兒子一起去樓下買油條和豆漿吃。”

“那多沒營養啊?”

趙雅蘭看見張國慶在沙發上翻弄劃有地圖的毛巾被,微微一笑說:“張哥,洗床單和被毯之類的東西是女人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張國慶羞得滿臉通紅,趙雅蘭笑著走進廚房。

不一會,幾份熱氣騰騰的牛奶、煎雞蛋擺上桌子。

趙雅蘭去臥室將兩個小家夥從床上叫起來,兩家人愉快地吃起了這頓豐盛的早餐。

蔡勇幾乎每天晚上都出現在藍寶石夜總會,趙雅蘭偶爾陪他坐台,有時候,趙雅蘭被別的客人叫走了,他便一個人坐在演藝廳一邊看表演,一邊等她,直到看見趙雅蘭陪玩客人出來與他打聲招呼,他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夜總會。

他告訴趙雅蘭,自己是從外地來的大學畢業生,一個人在淩江市沒有什麼朋友,便租住在淩江飯店附近的一幢高級公寓裏,他在一家外資企業做部門主管,年薪十五萬,前段時間和女朋友分手了,心裏極度空虛,希望找一個誌同道合的異性朋友交往和聊天,向她訴說起自己內心的苦惱和煩悶。

趙雅蘭不想傷害她,總是對他若即若離。

一天晚上,趙雅蘭見蔡勇又坐在大廳的一張卡座上,喝著啤酒等他,便跑過來坐到他身邊,問:

“你為什麼偏偏來找我呢?”

蔡勇還是那句話:“你和其他坐台小姐不一樣。”

“我哪點不一樣了?”

“因為你不像其他小姐那樣貪得無厭,還有你的為人,你的氣質和那些人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更主要的原因,你特別像我原來的女朋友。”

“你原來是把我當成你前女朋友的替代品啊?”

“不是,你有自己獨特的性格。”

“什麼性格?”

“你有荷花那種高風亮節,那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適應,我問你,你一個月的工資算起來不過是一萬多,你每天晚上來夜總會,這份工資購花嗎?我勸你還不如存點錢,買一套房子?”

“可是,見不到你,我心裏感到發慌。”

“沒那麼嚴重吧?”

“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算了,你們男人的誓言往往是靠不住的!”趙雅蘭把臉一沉,認真地說:“蔡勇,我鄭重告訴你,我們不是一個層麵,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在一起沒有什麼好結果,你趁早對我死心吧,要不然,受傷的會是你自己。”

“我不怕受傷,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痛苦都能承受。”

“可我承受不了,如果你再這樣沒完沒了地糾纏我,我以後再也不可能理你了,我衷心祝願你找到一個適合你的姑娘,找到你自己的幸福。”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進了一間KTV包房,領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到夜總會門口,鑽進了他的一輛豪華的寶馬轎車。

見此情景,蔡勇氣得直跺腳,對著消失在夜幕裏得轎車大聲罵喊:“別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裝了,你還不是一個喜歡傍大款的賤人?”

坐上胖男人的汽車後,胖男人高興得上下嘴唇合不攏。

“倩倩小姐,難得你今天晚上有這樣的雅興,我現在就帶你去酒店開房,好嗎?”

“不了,我男人還在家等我,麻煩你在前麵停一下車。”

“這有什麼嘛,你不是出來掙錢的嗎,我看這樣吧,如果你陪我一晚上,我給你一萬,行不?”

“停車!”

“要不,我給你5萬。”

“快停車!”

“我給你10萬行不行?”

趙雅蘭氣急敗壞地說:“老子叫你停車,聽見沒有?”

男人一踩刹車,趙雅蘭的腦袋往前一揚,差點碰到了前麵的擋風玻璃。

汽車還沒有停穩,她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時至午夜,大街上行人稀疏,趙雅蘭在路邊站了好一會兒,還沒有打上一輛出租車。

一輛白色的本田轎車拉著大燈,停靠在趙雅蘭跟前。

從車上走下一個人,大聲說:

“倩倩小姐,我真想死了你啦,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趙雅蘭定眼一看,這人是她第一天晚上來夜總會上班,自己給過他一耳光的那個王老板,心想:

“糟糕,今天晚上要是落到這個色狼手裏,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她故作鎮定地說:“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隻是想找你好好玩玩。”

王老板皮笑肉不笑地來到趙雅蘭身邊,一把將她抱住。

趙雅蘭拚命地掙紮,大聲呼叫:

“救命啊,救命啊!”

王老板將她放開,奸笑說:“別喊了,這麼晚沒有誰來救你的,如果真被人看見了,大不了別人以為我們是夫妻鬧別扭,誰會有閑心管這些閑事呢?”

他再次將趙雅蘭抱住,一個勁地將她塞進轎車。

趙雅蘭手把車門,拚命地掙紮。

突然,從人行道邊竄出一個人來,他拿著一塊磚頭往王老板後腦勺上狠狠一砸。

王老板應聲倒地。

那男人拉著趙雅蘭的手,說:

“快跑!”

趙雅蘭機械性地陪他跑了很長一段路程,才氣喘噓噓地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來。

一見這男人的麵目,趙雅蘭不由得驚叫一聲:

“啊,怎麼會是你?”

李文強與老婆離婚了,公司破產了,趙雅蘭也不知去向,他像一隻無頭蒼蠅,正四處碰壁,又像一隻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林曉梅還算有良心,沒有把他唯一剩下的一套房子要去,要不然,李文強會流落街頭,餐風露宿。

每次回到冰冷的房間裏,李文強倍感孤獨和寂寞,他想起曾在自己輝煌的時候,每次和老婆吵架,他都要去夜總會、酒吧之類的地方找小姐消遣和娛樂一番,如今他兩袖清風,連吃飯都成問題,哪裏還有錢去支付那些昂貴的酒水費和小姐坐台費呢?

他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忍受饑寒交迫的折磨。

於是,他將這套房子以低廉的價格變賣掉,歸還了一大部分高利貸,去外麵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在大街上開了一家小飯店,用以維持生計。

這天,他剛賣完夜宵,將飯館關閉,步行回家,突然看見一個女人在路邊和一個男人撕扯,走過去一看,原來是趙雅蘭和一個男人撕扯。

看見自己的心上人被人欺負,李文強拿著一塊磚頭衝過去將那個男人打翻在地。

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拉著趙雅蘭拔腿就跑,自認為來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趙雅蘭再次與這個一步步將她帶入深淵的男人相逢,早就氣得暴跳如雷了,但想到自己至今還沒有弄清丈夫的死因,便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問:

“李文強,你怎麼會在這裏?”

“一言難盡啊,自從我們在淩江國際大酒店發生那件事,你失蹤之後,林曉梅那個臭婆娘就去法院起訴離婚,並利用他父親手中的權利,查封了我的公司,剝奪了我的全部財產,一夜之間,我變成了一個一貧如洗的窮光蛋。”

“那後來呢?”

“為了生活,我變賣了唯一剩下的一套房子,在前麵的大街上開了一個小飯館,晚上買夜食。”

趙雅蘭不無同情地說:“你還真不容易啊?”

李文強感慨地說:“其實,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你,沒想到,會落到一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為了探聽李文強的口風,趙雅蘭故意接近他,說:

“別灰心,我們不是又見麵了嗎?”

“可我如今已是今非昔比,哪能有資格和你在一起喲?”

“文強,我們別提過去好嗎?”趙雅蘭因為職業的性質,練就了一口好酒量,她想趁李文強喝醉的時候,套他的話,故意說:“這麼長的時間,我們難得在一起,不如一起找個地方喝酒吧?”

李文強受寵若驚:“好哇,就去我飯館裏,那裏所有的東西都是現成的。”

“不行,你幹了一天,太幸苦了,還是我請你去酒吧喝吧。”

“可是……”

李文強欲言又止,趙雅蘭莞爾一笑:

“我知道你現在很困難,這頓酒讓我請吧!”

兩人步行道一家名叫“醉美人”的小酒吧,趙雅蘭向服務員要了兩瓶法國紅葡萄酒,點了幾樣小菜,開始暢飲起來。

“雅蘭,看樣子,你最近混得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