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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7章 殿外的震撼密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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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7章 殿外的震撼密案

秦猛忽然這麼問,令秦如歌有點不知所措,說不沒有恨過是假的。母親在世的時候,秦猛很少關心過他們母子,母親不在了,他也對自己不聞不問。不過秦猛終歸是父親,父子沒有隔夜仇,秦如歌本來就不是一個記仇的小心眼男人,自然也就忘了。

他們父子總是很生疏,所以麵對秦猛和藹的笑容,秦如歌反倒是不自在了。秦如歌答道:“爹爹對孩兒的嚴厲,也是為了孩兒好。”

能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兒子,讓秦猛忍不住流淚了:“爹知道,你孝順,爹的好兒子。”秦猛將秦如歌一把擁入懷裏。

“爹今天究竟是怎麼了?”秦如歌又問,他很少看見父親流淚的,今天的秦猛全然像是換了一個人。

“沒什麼,爹爹忽然很舍不得你啊。”秦猛道。

秦如歌心裏有了不詳的預感,道:“爹心中有任何疑惑直說,孩兒一定盡力為爹排憂解難!”

“嗬嗬,爹在朝廷裏鬥了這麼多年,一顆心思就是不斷擴大自己的權力,坐上丞相這個位置不容易啊。”秦猛道,“我的野心,如歌你是清楚的。不過我從來沒有動過任何不忠不義的念頭。”

“爹近來廣招門客,又極力拉攏有兵權的將軍,為的是何?”秦如歌也一度懷疑過秦猛想造反。朝著秦猛的勢力不小,不少官員都是他昔日門生。

秦猛歎了一口氣,事到如今,他憋在心裏頭的話也不得不說出口:“如歌,你爹最大的心願隻是做一個忠君愛民的好臣子,可是後來我發現現在的這個皇帝根本不配我去效忠。澹台夜輝王爺智勇雙全,深得軍民之心,我與王爺也曾是想以為知音,而澹台完顏為了除掉王爺居然不惜用數十萬大軍來陪葬,實在是令我痛心疾首。皇上不但不居安思危,國庫空虛,他反而變本加厲增收民稅,以至於百姓怨聲載道。”

“是啊,而且皇上還極為看重女色,對勸諫的臣子狠下毒手。”秦如歌歎道。

“這樣一個皇帝怎麼值得我效忠呢,我忠於他便是助紂為虐,愧對先祖。也正是如此,皇上一直猜疑我有二心,否則又怎麼可能派殺手來行刺你。”秦猛道。

秦如歌一驚:“上次刺殺我的人,是皇上派來的人?”

“是啊,我派人徹查,應該就是皇上派的人。”秦猛道,“他是想讓我秦家絕後?”

“爹,既然皇上對我們不仁,我們也大可對他不義!”秦如何憤憤說道。

秦猛搖了搖頭:“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做這天理不容之事!除非澹台夜輝王爺還在世,我願意用性命來為他換取江山!可惜,王爺不在了……”

秦如歌勸道:“父親不要急著拒絕,你再好好考慮,朝中不滿皇上的臣子大有人在,我們隻要聯合勢力,把他趕下台也不難。”

“如歌啊,我們身為臣子,萬萬不能動這樣的念頭,遺臭萬年。”秦猛忙道。

見秦猛現在也不願意,秦如歌不再多說,他本來淡泊名利,也沒有想過爭權奪利,不過今日聽秦猛這麼一說,反而激發了他的鬥誌。秦猛一臉憂傷,心裏卻在笑,這就是秦相想要效果。

“爹,孩兒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秦如歌問道,關於李老夫人的疑惑始終纏繞著他。

“你說。”秦猛道,一個對兒子都可以依情依理來打動的老人,誰也及不上他的老謀深算。

秦如歌吱吱唔唔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秦猛見狀道:“我們父子之間,還有什麼好隱瞞的,直接說出來。”

“娘……我覺得娘好像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秦如歌道。

“你是說裴雲?”秦猛皺了皺眉,“她一向是你為自己親生兒子,疼愛有加,你怎麼會連你娘都懷疑?”

“是孩兒疏忽了。”秦如歌道,秦猛這句話已經讓他意識到李老夫人所有的作為丞相都看在眼裏,看來李老夫人也不過是受秦猛指使,難怪爹爹一直縱容,裝作不知。剛才秦如歌還被秦猛的愛國之心感動萬分,而這一刻他有高度警惕了。

從秦如歌的表情和眼神之中,秦猛覺察到他的想法,於是又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歌,不是爹不能將所有實情告訴你,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要相信,你是爹唯一的兒子,爹所做的一切絕對是為了你好,而不會害你的啊。”

秦猛老淚縱橫,慈父之樣,令秦如歌再度心軟。“孩兒明白,爹爹無須解釋。”秦如歌道,想來秦猛也沒有必要欺騙自己。剛剛豎起的警惕又因秦猛看似真心的話語而煙消雲散了。

“來,我們父子倆好久沒在一起好好說話,今日你就陪陪爹。”在秦猛心中,他最最在意的人就是秦如歌,秦如歌是他的希望和寄托。

大壽之日即到,皇宮內處處張燈結彩,一片喧嘩。澹台宏隻讓太子妃與淑妃二人陪同去賀壽。太子妃精心打扮,頭戴一隻精美的累絲銜珠金鳳,渾身喜氣洋洋,她瞪了一眼旁邊的淑妃,沒想到太子也讓她去。

淑妃懶得打理太子妃那充滿敵意的目光,讓小鏡做伴。而另一邊甄良娣更是鬱悶極了,明明有孩子的人是她,結果讓淑妃騎在頭上。本來要出發了,太子妃的肚子卻不舒服,關鍵的時候鬧痛,想來是今天上午吃幹桂圓、葡萄幹這些東西吃多了。太子妃臉色蒼白,估計是去不了了,太子妃隻好把冷良媛推了出去,向太子提議冷良媛代替她去。

澹台宏看了看太子妃,又望了望冷良媛,於是答應了太子妃的要求。淑妃倒是心裏一沉,不免對冷良媛心生嫉妒,她才來太子府幾天啊,就得到澹台宏如此多的關懷。

金碧輝煌的大殿中,文武百官皆拜賀壽,澹台完顏頭上帶著黃金朝冠,端坐在九龍寶座上,額前東珠分外閃亮,身上穿一件繡著五爪飛龍金絲袍,腰係翡翠玉帶。台上還坐著皇後、貴妃、太子等幾人。

下麵左邊靠最前麵的是長孫詡、長孫豐、風惜揚三人一桌,右邊是耶律楠、李賢。下麵是文武百官。風惜揚瞟到自己身旁一直留著一個空位,便問長孫詡:“這兒應該是誰,為何遲遲不到?”皇帝的壽宴,誰敢遲到,能坐在這前麵位置的人一定是高官。

長孫詡也覺得奇怪,不過他示意風惜揚不要計較這個。

站在淑妃身後的小鏡先是看見了耶律楠,他看起來比以前威武了,目光深邃,更具有王者之風。晃頭再看向另一邊,目光呆滯了,她甚至懷疑是自己眼花,怎麼可能在這個地方看見風惜揚?!

那張柔美俊逸的臉,小鏡揉了揉眼睛再望去,沒錯!就是他——風惜揚!他居然會出現在皇宮裏,小鏡又喜又驚,整顆心思都不在了。

眾人一一獻給澹台完顏禮物,有的是稀世珍寶,有的是絕色美女,有的是刀劍神器……反正都是寶貝,到了該百官之首丞相獻禮,在場一片唏噓。

澹台完顏的目光變得寒冷:“秦猛人呢?他怎麼沒有來!”這一聲使得喧嘩的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

長孫詡與風惜揚互相遞了一個眼色,看來這個空位是丞相秦猛的。

丞相居然敢不來,他一向穩重,不可能啊。小鏡心裏思索著,除非是出了大事,有什麼緣由會明明白白地得罪君王呢。

也奇怪,秦猛為何沒有來,澹台完顏氣得吹胡子瞪眼,這個秦猛太過分了!

此刻大殿內十分安靜,掉一根針也都聽得見。可是這個時候大殿之外卻鬧哄哄一片!澹台完顏怒道:“是誰,敢在殿外吵鬧!”他那低壓的嗓子讓人聽著感覺到害怕。

這個時候殿外的禁軍統領走了進來,他滿臉驚慌失措,跪在大殿上,道:“稟報皇上,剛剛在殿外不遠處發現一具屍體。”

“什麼?!可查清楚了是何人?”澹台完顏問。

“是……是丞相大人!”統領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

丞相死了,殿下的眾人不禁小聲議論紛紛,澹台完顏也嚇得臉色煞白,在他大壽之日,丞相居然死在了殿外!澹台完顏又問:“丞相已經死了?什麼似乎發現屍體?”

“就是剛才,確定是壽宴開始之前還沒有,忽然間一個角落中就有一具包布包裹著的屍體。”統領回答。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澹台完顏被氣得說不出話,從皇帝的表情上來看,小鏡覺得不是他殺的,那麼……她想到了王兄,難道與王兄有關?

秦丞相的死是件大事!這場壽宴就這麼不歡而散,而澹台完顏派人極力追查丞相的死因,還下了命令,查清楚一切之前,任何人不準離開皇宮,現就歇息在宮裏頭。

小鏡忍不住往風惜揚那邊看去,見他嘴角掛著似是而非的笑意,總不會秦丞相的死和這個人有關係吧。風惜揚是西禦國的人,與花太後走得很近,不過這次他出現在東翼國侯爺旁邊,確實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淑妃、冷良媛被安排在東苑軒,淑妃一直口中念叨著:“好可怕,好可怕,太可怕了——”

淑妃淚眼闌珊,聽見舅舅慘死,她震驚極了。小鏡一個勁安慰著:“熙姐姐不用害怕,皇上已經令太子親自調查此案,立刻可以抓到凶手。”

冷良媛靜靜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該勸勸什麼好,隻是看著淑妃。淑妃讓丫頭出去打探消息,看看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沒坐多久,隻見有人闖了進來,是秦如歌!淑妃一看見秦如歌就撲了上去:“表兄。”

秦如歌麻木地站在那裏,沒想到昨天與父親才傾談,今日就是離別。秦如歌對淑妃道:“熙兒,我現在心很亂,我想與小鏡單獨談一談。”

淑妃能夠明白秦如歌的感受,雖不知他為何要與小鏡單獨談談,可是還是讓他們進了自己的寢房。

小鏡關好了門,見秦如歌眉宇間有散不去的離愁,道:“請節哀啊。”

“我知道,現在也不是我悲哀的時候,爹爹屍骨未寒,我一點要找到真凶,無論這個凶手是誰,我都要為爹報仇!”秦如歌聲音不大,但是語氣透著狠絕。

“你有什麼推測?”小鏡問。

“暫時沒有,太子已經答應我介入此案。”秦如歌沒有說出口,他自然懷疑殺死父親的凶手就是澹台完顏!

“小鏡,這幾天你陪我查這個案子,我現在不知道該信誰了。”秦如歌道。

小鏡趁機道:“聽說丞相有一得意門客,名叫沐城楓,此人才能出眾,我與他也有過幾麵之緣,不知道是不是可靠?”

“沐城楓?”聽小鏡這麼一提醒,秦如歌倒是想了起來,沐城楓還救過他一命。

小鏡道:“現在你身邊沒有值得信任的人。”

“他人倒是不錯,好!”秦如歌一口答應了下來,道,“我現在還有一個任務,就是連同爹爹在朝中的勢力。”如果真是澹台完顏殺了爹,秦如歌決定魚死網破也要與澹台完顏鬥爭到底!

秦如歌走了,淑妃追問小鏡他們的對話,小鏡好不容易才敷衍了過去。小鏡走到正廳裏,見冷良媛還做在那兒,悠閑地望著窗外。這個冷良媛好像就是一座化不開的冰山,對什麼人什麼事都是冷冷的。

“冷良媛一個人坐在這兒不冷麼?”小鏡迎上去問道,順便地上一杯熱茶。

“謝謝你。”冷良媛接過茶杯,她掃視了小鏡幾眼,覺得從小鏡的衣著和氣質上來看,都不是個丫鬟。小鏡麵帶微笑看著友善,冷良媛不禁問:“你是淑妃的什麼人?”

“我是淑妃的妹妹,叫小鏡。”

“你好。”冷良媛一笑,才來太子府幾天,她差點都忘記自己的名字了,所有人都叫她良媛,沒有人會叫她冷馨雨。

“冷良媛好像有心事。”

“叫我馨雨吧,我的名字叫冷馨雨。”不經意之間,冷良媛脫口而出。

小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冷良媛這話,幾秒鍾之後才笑著點了點頭:“馨雨。”

“這屋子裏好悶,你能陪我出去走走麼?”冷良媛問,莫霞去收拾今晚上要住的房間,所以她一個人在這兒,想出去散散心又覺得一個人很孤獨。

她的眸子看似無情卻有情,小鏡心一顫,不忍拒絕,便點了點頭:“好。”

小鏡與冷良媛剛剛才走出東菀軒,碰巧耶律楠與李賢走過來了,小鏡本以為是偶遇,不過待耶律楠開口之後,她才知道耶律楠是特意過來看看冷良媛的。耶律楠沒有料到太子居然帶她來參加壽宴,看來澹台宏對她是有幾分情義。

李賢低著頭,不敢對視上冷良媛的雙眸,見一麵也隻有徒增傷感。耶律楠道:“看來這北國的皇宮裏還真是不太平,嗬嗬,馨雨你要小心了。”耶律楠的語氣帶了點幸災樂禍的意味,不過耶律楠的目光停留在小鏡臉上的時候,小鏡慌忙低下了頭。

“這位是?”耶律楠問。

冷良媛答道:“她是淑妃的妹妹。”

“哦,你好。”耶律楠不認識淑妃,也隻是機械地打了個招呼。

“太子好。”小鏡低頭道,生怕被認出來。

不過小鏡是想多了,耶律楠聲稱還有事在身,叫了李賢陪冷良媛和小鏡在這裏走走,等會在護送她們回來。

冷馨雨與小鏡並肩走在前麵,李賢跟在後麵,小鏡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哪點怪。冷馨雨與李賢互相沒有說話,小鏡起初以為他們不熟,可是小鏡側頭卻發現冷馨雨眼中含有淚水。

“你怎麼哭了?”小鏡問。

“啊!”冷馨雨忙拿出手帕擦了擦淚,笑道,“嗬嗬,外麵風大,可能沙子進眼裏了。”

這外麵雖有點風,不過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哪有什麼沙子。小鏡再回頭看看李賢,他的神色也不好。

僵持了好久,小鏡甚至懷疑是自己想得太多了,為何看秦如歌與淑妃,還有李賢與冷良媛都覺得……小鏡不記得在耶律楠府上的時候,有過冷馨雨這個人。

“呃,良媛小心!”小鏡見冷良媛腳下一處有不少積水,冷良媛想縮回腳,不過重心不穩,身子就歪了下去。跟著後麵的李賢及時一手摟住冷良媛的腰,讓她穩住了身子。這個身體上接觸可能是他們第一次的親密,兩個人心中都生異樣的感覺。

小鏡留意到了他們神色的不自然,李賢收回了手,而冷良媛也臉上立刻泛起紅暈。冷馨雨輕聲道:“李將軍,你不用陪我們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兒吧。”

“嗬嗬,不如我送冷良媛回去吧。”李賢道,兩個人聽著倒是特別客氣。

“也好。”李賢點頭道。

李賢送冷良媛之後,沒有再入房門,轉身離開。他從衣袖裏摸出一塊玉鐲,這是莫霞代冷馨雨交給李賢的,他撫摸著玉鐲,到了耶律楠住宿的淩翔軒又將其收好。

耶律楠與長孫詡等人皆居淩翔軒,中間隔了一個院子,分別住在左右。李賢剛剛推門而入,就見耶律楠大發雷霆訓斥下麵跪著的幾個侍衛:“你們這幾個廢物,已經好幾天了,讓你們打聽一個人都打聽不到,我要你們何用?!

“殿下息怒,屬下已經盡力。”

李賢走過來,耶律楠性格溫和,很少發脾氣,見狀問道:“殿下要找何人?”

耶律楠不想啟齒,不過也不想瞞著李賢,便道:“澹台傾若。”

李賢恍然大悟,曾經李賢還疑惑耶律楠為何自請來北國,原來是為了尋找澹台傾若。

此刻有人來報:“殿下,風惜揚在外求見。”

“風惜揚是誰?”耶律楠不耐煩地道。

李賢解釋道:“風惜揚是青禦山莊莊主,西國花嫻妤太後身邊的謀士,這次隨東翼國臨淄侯長孫詡而來。”

“聽起來倒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他是西國的謀士,為何又跟長孫詡走得這麼近?”耶律楠問。

“太子可能沒有注意過風惜揚這個人,你和他聊聊就會知道為什麼連長孫詡都待他如上賓。”李賢道,他對風惜揚這個人早有耳聞,是個人才。

“哼,我想他在東西兩國吃得那麼開,應該不會在向我南國投誠吧。我也不想和他多費唇舌,不見!”耶律楠現在心情極為不好,澹台傾若一點下落都沒有,他哪裏有心思見其他人。

李賢還想勸勸耶律楠,不過耶律楠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一會兒,你去幫我回絕那個人。”

耶律楠進了內房歇息,李賢便出去見風惜揚。風惜揚一見出來的人隻有李賢,就知耶律楠年輕氣盛,不願意給他這個麵子了。

“風公子。”李賢衝風惜揚友善行禮,“太子深感疲憊,已經睡下了,所以我就沒有讓侍衛進去通傳,還請風公子不要見怪。”

“李將軍客氣了。”風惜揚道,看來李賢還不是個有勇無謀的武夫,至少懂得如何處事。聽聞南國太子是個聰明人,性情卻極度孤傲,所以長孫詡不喜歡這個人。

李賢請風惜揚屋內坐著一敘,風惜揚道:“嗬嗬,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隻是耶律太子就在對麵,所以惜揚想來打個招呼,絕無其它。”

“哦,聽說風公子劍法精湛,有空我倒想請教幾招。”李賢道,借此轉移話題,免得大家難堪。

“嗬嗬,好啊,李將軍有意,我樂意奉陪切磋。”風惜揚衝李賢一拜,“那惜揚先告辭。”

李賢也衝風惜揚回拜:“風公子慢走。”上一次被他簫聲所吸引,李賢還是很欣賞風惜揚的才情。

風惜揚回了房間,長孫詡正坐在他的屋內,一邊喝茶,一邊笑道:“怎麼樣,我跟你打賭你輸了。”

“嗬嗬,願賭服輸。”風惜揚笑著坐到長孫詡身邊。

長孫詡道:“我不懷疑耶律楠才智,可是就是不喜歡他太過自視清高,所以當初答應了他四哥幫奪權位。不過南國四皇子也是太令人失望,還是讓耶律楠當上了太子,我沒想到他這麼小心眼,還對我記著仇。”

“這個耶律楠為人也挺坦白的,換做我是他,就算心裏不喜歡侯爺,表麵上也不會表現出來。”風惜揚道。

“他就是這麼清高,沒辦法。所以我才料定你去找他,一定會吃閉門羹,哈哈。”長孫詡豪爽笑了。

本來壽宴已經結束,如今長孫詡為了以示清白,也為了滿足心裏的那一點點好奇心,他承諾待秦相之死真相大白後再離開。長孫詡道:“我是個閑人,所以想在這裏多逗留一會兒,不過耶律楠也沒有走,難不成和我一樣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