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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7章 殿外的震撼密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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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惜揚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那麼要不要我們再來打個賭。”長孫詡喜歡和風惜揚幹這些無聊的消遣事兒。

“侯爺這次又想賭什麼?”風惜揚笑問。

“我們就來賭一賭,誰先知道耶律楠留在北國的原因。”長孫詡笑道,他這是借風惜揚之手想知道某些東西而已。

“嗬嗬,好啊。”既然要討好長孫詡,總也得賣點力,風惜揚很幹脆地答應了。

耶律楠心情煩躁不安,讓人拿了兩壇子酒來,借酒消愁。

澹台完顏特意派了一些出色的宮女來陪伴耶律楠,一位長相甜美可人的宮女為耶律楠倒酒。一杯又一杯,耶律楠一口氣喝了不少,有點醉了。

“殿下小心身子,這酒太烈,不宜多喝。”宮女勸道。耶律楠深邃的眼眸看著房中這個宮女,問:“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叫月奴。”宮女答道。

耶律楠伸手緊緊抓住宮女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扯入自己懷中,喃喃喊著:“傾若,傾若,我的傾若!”

低沉又夾雜著一絲顫抖的聲音傳入月奴耳中,她猛然一愣,忽而又有些茫然,依依疑惑的看向他:“傾若?”

耶律楠眸光複雜而又不安的看著她:“我好想你!”他的呼吸急促了。

“殿下——”月奴愣愣的看著他,在他的眼中看得見憂傷,看到了他眼角的那一抹晶瑩,她的心猛然被刺痛。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因為姿色還算過得去,就被派過來伺候耶律太子,他想做什麼都可以。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時候,他居然這麼柔情這麼英俊,令她難以呼吸。

耶律楠猛然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溫柔的敲開她的唇齒,滑潤的靈舌溜進口中,追戲著她羞澀的小舌,舔舐口中每一處香甜。無盡溫柔的吻讓她幾近迷失在裏麵,生澀的任他索取,小手不知不覺環上他的脖頸,緩緩的喘息著。唇不相離,他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耶律楠感覺到懷著有嬌人兒,他們全身不著衣物緊緊相擁在一起,耶律楠忙坐起了身。

“殿下~”月奴被驚醒了,慌忙跪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耶律楠本來有些惱怒,不喜歡跟陌生的女人上床,不過他餘光瞟到被子上鮮紅的血跡時,目光又變得溫柔了起來,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叫月奴。”她答道,估計昨晚上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耶律楠伸手抬起她下巴,仔細端詳,有幾分清麗的姿色,美目流盼,挺招人疼愛,於是道:“以後,你就跟著我身邊吧。”

“殿下!”月奴有些喜出望外,她昨晚就愛上了這個男子,本以為隻有一夜春宵,他居然肯留她在身邊。

耶律楠見她傻乎乎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笑:“好了,穿上衣服吧。”他身上捏了捏她水嫩的臉。

月奴伺候耶律楠洗漱之後,耶律楠就去院子裏站在,想散散心。月奴乖乖站在耶律楠身後,見耶律楠臉上有化不開的憂傷,問道:“殿下為何事煩心,不知道月奴能否為殿下分擔?

“唉,誰又能守著誰一輩子呢?”他望著天邊有孤雁飛過,含悲帶笑。

不遠處風惜揚望著耶律楠,那一抹憂愁讓人覺得好熟悉,風惜揚頓了頓神,如今他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念。愛與不愛都是傷害。風惜揚手持玉簫,又忍不住吹起曲,在旋律中沉寂躁動不安的心。

“好美的曲子,就是有點淒涼。”耶律楠被簫聲所染,難道人生就是這麼不完美麼?他往那邊走了幾步,見到了一襲青衣,他們實際上是見過的,隻不過耶律楠沒有注意。天下竟然有這麼美的男子,風惜揚的長發隨風飄逸,他身著的衣衫單薄,在冬季似梅獨立,亦神亦仙,耶律楠為這驚鴻一瞥而心動了。

“他是誰?”耶律楠忍不住問道。

“是風惜揚公子。”月奴答道。

風惜揚這個名字好熟悉,耶律楠本就是南國第一美男,從未料到會被男人的絕色容貌所秒殺,風惜揚見到耶律楠就在對麵,靜靜吹完此曲,衝他一笑。

耶律楠走了上去,拍了拍掌:“風公子的簫聲很動人。”

“耶律殿下過獎了。”風惜揚笑道。

“我們之前可有見過麵?”

“在壽宴上,殿下就坐在我的對麵。”風惜揚心中暗笑,果真是個孤傲的男人,竟然連對麵的人都不肯多看一眼。

耶律楠向月奴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想與風惜揚單獨聊幾句。風惜揚微微一笑,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奇妙,他去登門拜訪,人家避而不見,如今一曲簫引得他親自上門。耶律楠不屑於與庸俗之人多費唇舌,不過今日得見風惜揚,有機緣。

“風公子也是個癡情人?”耶律楠從他的簫聲中聽出了這點意味。

“嗬嗬,癡情人也分兩種。有的人看似無情卻有情,而有的人看似有情最無情。不知耶律殿下又是那種人?”風惜揚笑道。

耶律楠表情凝重,風惜揚這句話說得好,他耶律楠自忖是第二種人,看似有情最無情。他想得到的不過是野心和利益,他也猜不透自己執著對澹台傾若的那份感情究竟深不深,也許等得到手了就不覺得值得珍惜。

“看似無情卻有情的這種人永遠成不了大事,終會為情牽絆。”風惜揚歎道,他也極力使得自己不要成為這樣的人。停了片刻,風惜揚又道,“隻有看似有情最無情的人,才能做萬人之上的人!”

耶律楠感歎了一句:“也隻有第一種人才能夠得到真愛吧。”他又舍不得那份感情,舍不得內心保留的那一點純真。

“想做第一種人的往往就是第二種人,反之亦然。”風惜揚道,人就是矛盾的動物,魚和熊掌皆不舍棄。

風惜揚與耶律楠正好就是這兩種不同的癡情人,因為風惜揚這幾句話,耶律楠笑了:“我發現我喜歡你了,我還是第一次說自己喜歡男人。”

“也許是我讀懂了殿下的心,所以殿下覺得不是那麼寂寞了。”風惜揚道。

才剛剛認識,耶律楠算是明白了風惜揚的厲害之處,就是他能在最短的時間裏洞悉一個人的感情,難怪長孫詡那麼賞識他。

耶律楠喃喃自語開了口:“我想找到她,可是怎麼也找不到。”

風惜揚猜測道:“她在北國?”

耶律楠點點頭,此次為尋她而來,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她!風惜揚與耶律楠四目相對,他們皆不知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嗬嗬,我在為殿下吹一曲吧。”風惜揚的心又亂了,隻得讓曲子來靜下他的心。

東菀軒,坐在床榻上的淑妃閉目養神,她微微睜開眼,見小鏡神色異常地站在窗前眺望遠方。淑妃輕聲問:“妹妹在想什麼呢?”

“姐姐,你可有聽見簫音~”小鏡覺得耳邊隱隱約約有熟悉的曲子響起,那應該是風惜揚所奏。

淑妃豎起耳朵卻什麼也沒有聽見,笑道:“嗬嗬,妹妹你聽錯了吧,哪兒什麼簫音,瞧你魂不守舍的樣兒,這是怎麼了?”淑妃起身走向小鏡。

“沒有麼?”小鏡不甘心地問了一句,真的是自己的幻聽?

“沒有。大冷的天,快關了窗戶跟我坐過去暖和暖和。”淑妃到小鏡麵前,關上了窗戶,挽著她的胳膊,讓她去床榻上和自己坐著。

小鏡本想出門看看,風惜揚就在這座皇宮裏,可是她還沒想好如何與他相見,見了又該說些什麼。

“真的有簫聲!”淑妃叫了起來,這次真真切切,似乎就在隔壁,小鏡急忙衝了出去。

“呃,妹妹你去哪兒啊。”淑妃在後麵喊了兩聲。

小鏡順著簫聲的方向衝進屋子,驚得冷良媛停了曲,小鏡不好意思笑了笑,原來是冷良媛在屋裏吹曲。

“打擾了,我……”小鏡不知該說什麼為好。接著淑妃走進了門,望了望拿著一支簫的冷良媛,道:“原來吹簫的人是良媛妹妹啊,嗬嗬。”

冷良媛看了看自己的簫,衝小鏡與淑妃笑笑:“你們找我有何事?”

淑妃道:“我的小鏡妹妹好像對簫曲很感興趣,這不一聽就聲音就衝過來了。若是驚擾了良媛妹妹,還請見諒。”

冷良媛笑道:“原來如此,小鏡也喜歡簫麼?”

“我不會,但是我喜歡聽人家的。”小鏡道,她剛剛居然會以為是風惜揚,現在總算冷靜下來了。

“既然小鏡喜歡,不如我教你。”冷良媛很熱情地道。

未等小鏡說話出口,淑妃就應了下來:“好啊,那就多謝冷良媛教我的小鏡妹妹。”淑妃巴不得趁機讓小鏡拉攏二人之間的關係,於是小鏡留在了冷良媛的房中,淑妃先離開了。

“冷良媛……”剛剛喚了這個稱呼,小鏡覺得不妥,忙道,“馨雨,你的簫吹得很好聽。”

“是麼,嗬嗬,我也是在家裏沒其它樂器,就拿竹竿自己做了一支簫。”冷良媛聽見小鏡喚她名字,特別高興。

或許又是一個失去自由的女人吧,小鏡是這麼覺得的,冷良媛應該本來就不想呆在太子府,她心裏頭的人該是李賢李將軍。冷良媛是耶律楠的義妹,為何家裏會沒有其它樂器,隻能自己做簫,這倒令小鏡有些疑惑,似乎冷良媛出身貧寒。

不過有的事情別人不想說,問了對自己也沒有好處,小鏡也不多想了。小鏡坐到冷良媛身旁:“那馨雨你教我。”

“嗯,這個很簡單。”冷馨雨道,“你先看我手指如何按出音符。”一直到晚上,小鏡總算對基本的指法有些熟悉了。此時莫霞端上晚膳的菜,冷良媛留小鏡一起吃飯。

“莫霞,你也坐著吃啊,說過好幾次了,不用站在那裏看我吃,這樣我也吃不好。”冷良媛拉著莫霞上桌吃飯。

莫霞看了看小鏡,怕是別人說她不懂規矩,小鏡倒是對冷良媛這個人很有好感,看來實際上她不像想象中那麼冷冰冰的不易接近。

冷良媛給莫霞夾了點菜,這段日子的接觸,莫霞感覺得到冷良媛對她的好不是裝出來的,是實實在在的,哪有主子把丫鬟當作朋友的,莫霞的心裏也有一點點感動。

“馨雨和莫霞的感情不錯啊。”小鏡見她們如同姐妹一般。從冷良媛的種種表現來看,她應該來自民間,因為相貌出眾而被太子耶律楠選中送來北國,應該是這樣的。

冷良媛笑著對小鏡道:“唉,到了這兒,我也沒有親人,就隻有莫霞對我好。”

“以後馨雨若是有什麼麻煩,我幫得上忙,你盡管開口。”小鏡就是這樣的人,你用一分真心對她,她就兩份真心待你。

看似無情卻有情,風惜揚一個人獨自在外麵漫步,月光照耀著他風華絕代的臉龐,忽然聽見某個方向傳來幾聲簫斷斷續續,旋律也算不上動人,不過總有某種切緣,牽引著他走過去。

風惜揚止住腳步,一個女子坐在花圃台階上吹豎簫,花瓣絮絮而落,她的背影很美,身姿曼妙。他心一顫,這個背影……像極了澹台傾若。風惜揚快步走上去,看見小鏡第一眼,心冷了,不是她。小鏡凝眉注目著風惜揚,也愕然了。

“……”小鏡抿著嘴沒有說話,風惜揚衝她點頭示禮:“姑娘。”

“姑娘,怎麼夜深了一個人在外麵?”風惜揚問道。

“嗬嗬,睡不著,公子你呢?”小鏡此刻內心是激動的,她盡力平複自己的心。

風惜揚不喜歡多廢話的,可是今夜卻有了閑情和這個女子多說幾句:“聽聞姑娘的簫聲,所以忍不住過來看看。”

“嗬嗬,下午剛學了這個,晚上隨便吹了幾聲,望公子不要見笑。”小鏡低著頭,有淚湧出,她忙用衣袖拂幹。

風惜揚見小鏡眼中有淚,向她靠近兩步,關心問:“姑娘有何不開心的事兒麼?”

“沒有……”而小鏡不由自主退了一步,留在這裏感受風惜揚的柔情,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她怕控製不住她的感情,可是她舍不得移步離開。

風惜揚覺得她對他有所防備似地,不願太過靠近,於是笑了笑:“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姑娘也該歇著了,告辭。”

“嗯。”小鏡應了一聲,眼中流露滿是不舍得。風惜揚揮袖離去,小鏡傻傻望著他的背影,天姿瀟灑,由不得的心動。

不知站在這裏發愣了多久,忽然背後有人叫她:“小鏡!”

小鏡回過神,轉身見到秦如歌:“是你啊。”

“跟我走。”秦如歌上去直接抓住小鏡的手,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去哪兒?”小鏡疑惑問道。

秦如歌沒有回答,隻是拉著小鏡走,他有皇帝特許,為徹查丞相之死可自由進出皇宮。秦如歌帶小鏡回到了相府,這裏說話做事安全得多。秦如歌推開書房,緊閉房門。

“出了何事?”小鏡問道。

“我現在心很亂不知如何是好。”秦如歌道,丞相朝中舊部以及手握重權的萬將軍皆不滿當今天子,指明丞相一定是澹台完顏所殺,唆使秦如歌領兵造反。

小鏡問道:“還是為丞相的案子麼?”

“不是。”秦如歌道,“如果爹是澹台完顏下的毒手,我真要做不忠不義之事?密謀造反?”

“不可以!”小鏡忙阻止道,“憑你還沒有這個能耐。”

“是啊,單單隻有我肯定不行,就連萬琳的父親萬將軍,他乃是皇上親信,居然也……我不知道他們是真的為我好,還是另外心懷鬼胎。”秦如歌搖頭道,也行這些人隻是興風作浪,想讓他來當這個找死的出頭鳥罷了。

小鏡想來應該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告之王兄,好不容易這次被秦如歌帶出了宮,道:“這個急不得,我們從長計議。李老夫人現在情況如何?”

“她一直在靈堂為爹守靈,沒有任何舉動。”秦如歌答道。

“對了,你可有找沐城楓,我想見見他。”小鏡隻能讓沐城楓想法子把話帶給澹台夜輝了。

秦如歌疑惑道:“現在沐城楓不在王府,我讓他去幫我辦一件事。你見他做什麼?”

“我,我覺得最好是試探一下他的忠心,萬一他告密給皇帝怎麼辦?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小鏡急忙想出對話搪塞。

“嗯,說得也有道理。”秦如歌道。

小鏡忽然想到了李紫嫣,不知秦如歌與她的關係如何,問道:“紫嫣還好麼?”

“嗯。”秦如歌哼了一聲。

“紫嫣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要多看看她多關心照顧她。”小鏡又道。

“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秦如歌冷冷道,秦猛出了事兒,他哪有閑情管其他人。

小鏡挺秦如歌這話也不樂意了,道:“紫嫣你的妻子,況且腹中有你的胎兒,你既然是個男人,就要好好對她!要是這個不溫不火的樣子,連我都看不起你!”

“行了,我要怎麼做犯不著你來教訓!小鏡你不覺得自己管得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讓人討厭?”秦如歌不耐煩地道。

“如歌,你不可能對紫嫣全然不在意的,可是你為什麼總是裝出一副讓人討厭的樣子?”小鏡迎上前來說道,她似乎看透了秦如歌的內心。

“你說什麼?”秦如歌有些惱怒了,用凶悍的眼神盯著她,這個丫頭總是自以為是,還真敢頂撞他!

“我說……”小鏡不語了,他這個表情真的很恐怖啊。

“知不知道說錯了話的人是應該受到懲罰的,滾出去站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秦如歌衝小鏡一吼,遞給她一個不敢不從的眼神。

“你,憑什麼啊。“拜托,這個社會需要人人平等,需要和諧!”小鏡正欲移開步子,被秦如歌點了穴道,完蛋了,小鏡的臉色很難看。

大冷的天,秦如歌把小鏡扔到屋外抵著牆,自己笑著回到了屋子,躺上了床。他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讓她接受一點小懲罰,打壓她的囂張氣焰,可是沒料到,秦如歌的眼皮漸漸眯著,就睡著了。

淅瀝瀝——下起了雨來,不斷的水滴聲驚醒了睡著了的秦如歌,他猛然睜開了眼,聽見屋外大雨,總覺得心裏空蕩蕩的,是為什麼也不知道,過了好一會兒,秦如歌忽然意識到小鏡在屋外被點了穴道!

糟了,這麼冷的天,居然忘記她了!秦如歌顧不上披上外衣,立即衝出了屋子,那丫頭果真在雨裏,成了落湯雞。

秦如歌衝到她身邊,為她解開了穴道,冰涼涼的雨水滴在身上,小鏡頭疼得要裂開一樣,抱著頭,恍惚間看到一張熟悉的帶著焦慮的臉,透過密密的睫毛投進她的心湖。他急忙把她抱進了屋子。

秦如歌見小鏡這個樣子臉上有心痛的表情,她的眼淚“噗簌簌”的流出來,不可遏止。方才雨水淚水交織在了一起,小鏡眼眸中那張臉在逐漸模糊……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了力氣,一把抓住秦如歌的雙臂瘋了似的搖晃著,長長的指甲隔著衣裳掐進他的手臂,她放聲哭泣:“為什麼,你有什麼理由離開我?”風惜揚~秦如歌怔怔的看著小鏡,她洶湧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裳。驀然,他手一使勁,她掉進了一具溫暖的懷抱。秦如歌的口中喃喃念道:“對不起,對不起……”

他撫摩著她,想讓全身冰冷的她暖和一點,小鏡大力的掙紮著,狠命的用指甲挖他,甚至用牙齒咬他,像一頭憤怒的小獸,他卻始終緊緊的把她摟住。

漸漸的,小鏡累了,也不再哭了,渾身抽筋似的,軟軟的躺在他懷裏,半昏迷中閉上了雙目,她喃喃說道:“不要離開我!”

他熱烈的呼吸在她耳邊磨擦:“好,我不離開你!”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很溫馨,就像是澹台傾若就陪伴在身邊一樣。

小鏡想這樣緊緊抓住他,舍不得再放開他。小鏡的呼吸急促起來,體內一種原始的本能騷動著,她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柔軟的唇貼了上去。秦如歌陡然一顫,怔了一會。她挑逗的吻著他,他仿佛忍受不了,著了魔似的熱烈的回應著她。

秦如歌的雙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身體,她感覺很舒服,沉醉在了他的柔情中。小鏡忽然咳嗽了,秦如歌感覺到小鏡的額頭發燒了,他用被子包裹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