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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8章 泥人緣(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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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忙收回了視線,對耶律楠道:“太子,我們也該走了。”

耶律楠點頭道:“賢啊,以後想要什麼就對我開口,我能做到的一定為你爭取!”

李賢聽懂了耶律楠話中意味,他還是沒有把耶律楠當朋友,伴君如伴虎,他不敢當他是朋友,隻當他是太子。

風惜揚與澹台鸞玉到了一個多時辰前下馬車的地方,馬夫還在那裏等著。風惜揚小心翼翼扶著澹台鸞玉上了馬車。

“公主,我們回皇宮嗎?”馬夫問道。

“當然是了。”風惜揚答道,恨不得早點擺脫澹台鸞玉。誰知澹台鸞玉道:“不,去太子府!”

“去太子府為何?”風惜揚不明所以。

“見見皇兄。”澹台鸞玉舒了一口氣,方才的仇還沒有報,就這樣回宮可是睡覺都睡不爽的。

到了太子府,澹台鸞玉對風惜揚道:“你就留在馬車上等我。”

風惜揚不明白澹台鸞玉想做什麼,不過他從她眼神中看到了狠絕,一個小女子就有這麼陰狠的眼神,風惜揚心一顫。

澹台鸞玉走進太子府,路過的仆人紛紛向她示禮請安。淑妃穿過長廊,見澹台鸞玉正向這邊走來,忙對丫鬟道:“我們回去吧。”她不想與澹台鸞玉有任何衝突,避而遠之。

“太子現在在哪兒?”澹台鸞玉攔住一個侍女,問。

侍女一見是澹台鸞玉,忙道:“女婢拜見公主,公主萬福。”

澹台鸞玉不耐煩地提高了音量問:“我問你太子在哪兒?”

“應該在書房。”侍女答道。

澹台鸞玉一刻等不及,匆匆趕往澹台宏的書房,直接推門而入,嬌吟聲不斷,此刻澹台宏正抱著一位美人在身上,女子衣衫不整,兩個人吻得熱火朝天。

有人闖了進來,澹台宏大怒,見到澹台鸞玉,降了降火:“鸞玉,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旁邊的美人兒急忙穿好衣服,澹台宏沒趣地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書房裏隻剩下他們兄妹兩人,澹台宏對澹台鸞玉嚴厲道:“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自己太過火,管我什麼事兒!”澹台鸞玉把頭扭到一邊,“我來這兒,可是有很重要的消息告訴你!”

她能有什麼重要消息,除了發公主脾氣到處惹是生非,澹台宏隨口一問:“什麼?”

“我今日在外麵小攤上看見了冷馨雨,你的新寵妃。這個倒是特別讓我意外啊,你的妃子怎麼可以隨便出去拋頭露麵,外麵男人那麼多!”澹台鸞玉道。

澹台宏倒是並沒有特別在意這個,道:“那我以後提醒她注意規矩就是了,你一個未婚公主到處走動也不太好,記得身邊多帶兩個侍衛。”

“如果我隻看見冷良媛一個人倒也沒什麼,可是我還看見了其他男人在她身邊,這兒就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澹台宏臉色一沉,驚問道:“你說什麼?”

“難道皇兄你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就沒有懷疑過她在外麵有別的男人?”澹台鸞玉問道。

這句話徹底提醒了澹台宏,冷良媛自打來了太子府成天看著鬱鬱寡歡,每次他去臨幸,她也冷冰冰的,他漸漸都因她的冷淡而對她失去了興趣。冷良媛從來不像其她女人那樣千方百計在他身下討他歡心,澹台宏開始本以為這是她的性格,原來……“那個男人是誰,你可知曉?”澹台宏拽進了拳頭問。

“皇兄也認識,不是別人,就是耶律楠!”澹台鸞玉道。

聽到耶律楠的名字,澹台宏的眉頭舒展開來,笑了笑:“可能是你多想了,耶律楠是冷良媛的義兄,也是他把冷良媛送給我的。冷良媛若是與耶律楠見麵,也實屬正常。”澹台鸞玉若是說其他男人澹台宏還信,澹台宏堅信耶律楠身為南國太子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皇兄覺得正常?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難道耶律楠就不可能為了討好你把自己的女人送上來?”澹台鸞玉道。

澹台宏沒心思和澹台鸞玉扯太多,她的話純粹是無稽之談,道:“行了,你這樣說也太低估耶律楠,也太看不起我澹台宏!”

“若是不信,皇兄可敢與我打個賭?”澹台鸞玉就不信這個邪,空穴來風就算找不到證據,也總能讓澹台宏心裏對冷良媛不舒服。

“皇兄我每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沒興趣和你做這些無聊的遊戲!”澹台宏道。

“嗬嗬,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可不是看見皇兄很忙啊。”澹台鸞玉冷笑著,“莫非是皇兄怕和我打賭。”

澹台宏在她的軟磨硬泡下說心裏沒有半點起疑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澹台宏答應了明日晌午過後,試探個究竟。

澹台鸞玉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出了太子府的時候,雨已經停了。澹台鸞玉上了馬車,見風惜揚不在,凶狠狠地問馬夫:“風惜揚人呢?”

“風公子聲稱有要事在身,提前離去了。”馬夫道。

風惜揚居然敢不辭而別?!澹台鸞玉狠狠道:“好了,回宮!”下次抓住風惜揚,一定不讓他好過!

澹台宏去了冷良媛那兒,隻有一個丫鬟在屋內,澹台宏冷著臉問:“冷良媛人呢?”

莫霞一見是太子,驚住了,等澹台宏又問了一聲,才答道:“良媛出去了。”

“沒有我的準許,她去哪兒了?”澹台宏上前一手提起莫霞的衣領,莫霞低頭道:“奴婢不知,應該就是出去隨便逛逛。”

就在這個時候冷良媛與小鏡回來了,冷良媛見澹台宏在這裏,急忙請安:“不知太子駕到,有失遠迎。”

“冷良媛,你去哪兒了?”澹台宏嚴肅地問道。

“我……”冷良媛被澹台宏銳利的眼神嚇住了,道,“隨便出去逛逛。”

“是誰準許你隨便出去的?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不是哪兒市斤小民的女兒,連這點規矩都不懂?!”澹台宏高聲吼道。

小鏡在後麵輕輕碰了碰冷良媛,示意她認錯,冷良媛忙跪下了:“太子恕罪,臣妾今後不敢了。”

“起來吧。”澹台宏軟了口氣,伸手扶起冷良媛,又問,“說說,今天你出去見了什麼人?”

冷良媛心一涼,太子似乎對她的行蹤很有把握,直覺告訴冷良媛說實話才是最好的出路,道:“臣妾本來也隻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不過途中巧遇上了耶律太子以及鸞玉公主。”

“能同時遇上他們,是很巧合啊。”澹台宏笑了笑,又道,“愛妃你先歇著吧,明日吃過了午飯,你隨我進宮一趟。”澹台宏丟下這句話就揚袖而去。

澹台宏走了之後,冷良媛立即問莫霞:“太子知道了些什麼,為什麼怪怪的?”

“奴婢也不知情,方才太子忽然衝了進來,麵帶怒色問良媛的行蹤,然後良媛就回來了。”莫霞答道。

冷良媛有些擔心,是不是有什麼流言蜚語,她望著小鏡:“怎麼回事?”

小鏡搖了搖頭,道:“今後良媛還是不要隨意離開太子府了,安分守己為好,以免惹是生非。”

而後小鏡回到了淑妃那兒,淑妃正躺在床榻上,兩個侍女一個捏肩,一個揉腿。淑妃見小鏡來了,道:“今天怎麼沒看見你,去哪兒了?”

小鏡道:“奇怪啊,熙姐姐,我方才路過冷良媛那邊,太子正在她房中大發雷霆,不知為何。”用這一招既可以轉移淑妃的問題,又可以問問她是否知道點情況。

“什麼,太子去了冷良媛那兒?”淑妃有了精神起來,不久前還看見澹台鸞玉衝到太子府找澹台宏。

“是啊,好像是冷良媛出太子府玩,被太子訓斥了。”小鏡道,“熙姐姐怎麼這個表情?”

淑妃晃了晃神,漫不經心地道:“公主來找過太子,就在不到半個時辰之內。”

“是鸞玉公主?”小鏡問,心裏猜出了一點端倪。

“是啊。”淑妃應聲道,“我是看見這個公主就必須退避三舍,惹不起總躲得起。”

淑妃不畏懼太子妃,竟然這麼畏懼澹台鸞玉,小鏡笑了笑:“鸞玉公主會吃人麼?熙姐姐可是太子妃都不怕啊。”

“太子妃再怎樣還是個知道分寸的名門千金,不會動粗不會罵人,那公主從小刁蠻任性,惹不得。”淑妃也不好說得太多,忙住了嘴。

一定是澹台鸞玉從中挑唆,不過小鏡不明白澹台鸞玉怎麼看得出來李賢與冷馨雨之間有情義,澹台鸞玉不是那麼聰明的女人。

第二日晌午之後,澹台宏果真帶著冷良媛進了宮,去找耶律楠。

李賢本在院子裏練劍,幾個連續翻轉,狠狠一刺一挑,樹枝上的花瓣皆紛飛半空,他的劍又快又準,將花瓣們肆意剖開。

有人在旁邊鼓起了掌:“李將軍的劍法果然精妙,柔美不中不失狠絕。”

李賢停了劍,看見長孫豐,笑道:“長孫將軍謬讚了,久聞長孫將軍年紀輕輕,已是東翼國一等一的好手。”

“那不如,我們比上一比。”長孫豐笑著,年輕人好鬥,看人別人表現不錯,總是想蓋過其風頭。

李賢猶豫了片刻,比試也無傷情意,若是不比,也丟了南翰國的麵子。李賢點頭應聲:“好!”

外麵有劍相撞之聲,耶律楠、長孫詡、風惜揚等人自然被吸引出來了,見李賢與長孫詡正在切磋。

兩個人的劍法各有特色,李賢柔中帶剛,長孫豐則是出劍極重,力道很足。長孫詡眯了眯眼,問旁邊站著的風惜揚:“你說,他們誰更技高一籌?”

“長孫少將軍天生蠻力,英勇無畏,每次出劍令李賢防不勝防,難以抵擋。”風惜揚答道。

“嗬嗬,可是惜揚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們誰勝誰負。”長孫詡道,他知道被說好話人肯定不是勝者。

風惜揚笑了,長孫詡還真是看透了自己,道:“侯爺果真是懂我之人。李賢剛柔並濟,待少將軍幾個大肆攻擊以後,有了疲憊乏力,畢竟反攻。李賢以退為進,以柔克剛,足以預料最後的結果。少將軍缺乏曆練,意氣用事,還是經驗不足。論實力,兩個人恐怕是不相伯仲。”

正在這時,澹台宏帶著冷良媛而來,對這場比試不是太感興趣的月奴見到了澹台宏,忙道:“宏太子殿下來了。”

長孫豐與李賢也分別看去,李賢見澹台宏而來,就有收手之意,而目光停滯在冷良媛身上,一時失了神,她怎麼會來這兒?

而長孫豐並沒有收手,他一劍用力刺去,才發現李賢走了神,當長孫豐想停下來的時候來不及了,劍刺進了李賢的胸膛。

冷良媛被這一幕嚇住了,見長孫豐的劍刺在李賢要害部位,她以為李賢會死,顧不得其它。她腦子一片空白,最先衝了上去,扶著險些倒地的李賢,關心道:“李將軍,你怎樣?”

耶律楠這個時候才回過神,立即吩咐月奴去喊禦醫,也衝了上去:“李賢,你怎麼樣?”耶律楠用一個很可怕的眼神瞪了長孫豐:“李賢若是有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也是無心的。”長孫豐退了兩步,長孫詡也沒料到會這樣,猛吼了一聲長孫豐:“滾回房間,麵壁是過!”

看見耶律楠那個想吃人的眼神,風惜揚意識到,這是一個挑撥三國關係的好時機,小聲對長孫詡道:“李賢自己沒有留意,敗在少將軍手上,也不能全怪少將軍。”

長孫豐覺得風惜揚這話在理,道:“是啊,他自己技不如人!”

“我讓你滾回房間去!”長孫詡本來就和耶律楠結過仇,如果李賢出了事,那今後東國與南國的關係可就麻煩了。

冷良媛忙摸出自己的錦帕,想為李賢的傷口止血,哭著道:“李將軍,你可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死!”

澹台宏還愣在原處,他沒有料到李賢受了傷,冷良媛會這麼激動,而他才一個人站著一邊看戲。

李賢模糊中見到冷良媛,他無意識地抓住了她的手,兩個人就像情侶一樣靠著。冷良媛哭得傷情,李賢還安慰著:“馨雨…我沒事…”

怎麼看來冷良媛與李賢有非同一般的關係,很快禦醫來了,耶律楠推開侍衛親自背著李賢進了房間。而李賢的袖袍中掉了一樣東西,冷良媛正要跟進房間裏,被澹台宏死死抓住了。

澹台宏冷冷道:“冷良媛,沒有本太子的準許,你又想去哪兒啊。”澹台宏屈身揀起李賢掉的東西,是一個泥人,澹台宏仔細看了看泥人的臉……怒不可遏!

冷良媛見到這個泥人也嚇了一跳,忙對澹台宏道:“臣妾在南國的時候,李將軍對臣妾很照顧,臣妾與李將軍感情甚好,就像兄妹一樣。”

“又是兄妹?”澹台宏眼神一冷,“你的義兄還真不少,耶律太子是,連他身邊的將軍也是!”澹台宏將泥人狠狠摔到地上,氣氛將泥人踩成爛泥。

這個時候長孫詡也關心李賢情況,跟了進去房間,在外麵的風惜揚看見澹台宏的舉動,十分驚異。不料澹台宏一個耳光揮去,用力打在冷良媛臉上,高吼著:“賤人,方才李將軍受傷,你還是第一個衝上去的!看不出來啊,你還真處處留香。”

原來是澹台宏嫉妒了,風惜揚一個外人也勸不得什麼,要是這個時候他上去為冷良媛說情,結果隻能導致澹台宏更加憤怒,冷良媛的下場更悲哀。

風惜揚退回了房間裏,“碰——”一聲關重重上了門,提醒了澹台宏在外麵虐打妃子有失太子尊嚴。

澹台宏忍著巨大的怒火把冷良媛帶回了太子府,而冷良媛最擔心的不是自己的下場,而是李賢的安危。馬車上她隻是默默祈禱李賢能夠逃過此劫,別的都無所謂了。澹台宏冷冷地斜睨著她,臉上的陰霾越來越深,他絕不能忍受別人的無視,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任何女人都會極力奉承的對象。

剛剛踏入府邸,有侍衛報告:“鸞玉公主在大廳裏等待。”

澹台宏現在就不想放過冷良媛,對侍衛道:“去告訴公主,我現在很忙,沒空見她!”澹台宏臉色很難看,一把揪著冷良媛的頭發,把她往自己寢宮拖去。

進了房門,澹台宏關上門,抽下腰帶,狠狠一下打在冷良媛身上。“啊——”冷良媛跌倒在地,痛極了。太子的腰帶可是上好材料製成,比鞭子更好使,澹台宏憤怒得像頭發瘋的獅子,什麼也不顧,下了狠手抽打了數下。

出了心裏的惡氣,澹台宏將鞭子扔到地上,然後慢慢靠近冷良媛,剛才還對自己一翻嚴刑烤打,冷良媛見他走了過來再也受不了刺激,發出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澹台宏的眼神裏依舊充滿恨意,他絕對不準許自己女人做半點背叛他的事情,欺身逼近她驚恐的小臉,冷噗道:“還沒開始呢,你就叫得這麼驚天動地了,等一會開始,你豈不是要把嗓子叫破了,不過告訴你,就算你把嗓子叫破了,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冷良媛用極其畏懼的眼神望著他:“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上天安排她心裏喜歡李賢,也是她的錯?

澹台宏忽然伸手要拔下她的衣服,冷良媛死命反抗,啊!她的背後還有剛剛他打的傷痕,冷良媛掙脫不了!澹台宏用身體壓住她,手腳被控製住的冷良媛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她不僅不順從,竟然會反抗!澹台宏一陣惱怒,瞪大了眼睛,狠狠的扼住她修長的脖子,惱怒的道:“你竟敢咬我,賤人,你不想活了?”說著冷良媛給他扼住脖子,胸口間不能呼吸,隻憋得不住咳嗽,一張臉漲得通紅,雙後死死的抓住他扼在脖子上的雙手。

一道清澈的淚水,從冷良媛的眼中緩緩的流出來,映著雪白的肌膚,緩緩的滑落。與其這麼被他折騰,還不如被賜死一了百了!無意中見到冷良媛生不如死的樣子,澹台宏竟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不忍,扼住她脖子的手,緩緩的鬆開,惱怒的道:“別裝可憐!”

“咳咳。”冷良媛一經他放手,立即大大的吸了一幾空氣,堅難的摸著給他扼痛的脖子。

還未等冷良媛徹底回過神,澹台宏的舌頭強行撬開她的嘴巴,去奪取她的甜蜜。冷良媛下意識一咬,令澹台宏輕哼一聲,吃痛的退了出來,感到嘴裏滿口的血氣,狠狠咬了咬牙,一個耳光扇了過去:“賤人,你還敢咬我?!”雖然不是很痛,口中血腥的味道,可是,這個女人的倔強和烈性,卻引發他體內生與俱來的征服欲。

她咬住嘴唇,不想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這個男人跟禽獸沒有兩樣。澹台宏俊美絕倫,臉如刀刻般五官分明,嘴角始終保持一抹放蕩不羈的淺笑。忽然覺得蠻好玩的,澹台宏大力的板著她的脖頸,將她拉起來。敞開的寢衣瞬時滑落,薄涼的溫度讓她打了一個寒顫。

“賤人,不再叫了?”冷良媛冷冷的看著澹台宏,翦瞳微閃,忽然有那麼一種衝動,勾起他情欲,然後報複他!她嬌吟出聲,雙手配合地環抱住他的脖子。

澹台宏陰鷙的看著冷良媛,一股從來也沒有過的征服欲望,在他的心裏悄然滋長,蔓延。

倏地,他也溢出一抹淺笑,修長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陰鷙的說道:“勾引我?果真是賤!”

冷良媛的心口緩緩而悠長的起伏著,彌漫於胸的悲涼讓她每一次吸氣都覺得困難。她不由得握緊了雙掌,長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裏都隻渾然不覺。她心裏那般的痛,這點苦楚還算得了什麼!忽然她盼著身體上的傷能漸漸蓋過心裏的痛楚,指甲一分一分的戳入掌中,於是那手上便漸漸滴下血珠子來。

微涼的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層層的宮牆閃爍著惑人的月光,也將人的心晃得迷離莫測,殿內時而吹過的夜風,拂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讓她瑟縮了下。

澹台宏眯起狹長的目光,瞧著她身體流暢的曲線,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雙腿,一股欲望的神情,在眼底漫開,伸手一把捧起她瘦細的腰身,讓她以更飽滿的弧度麵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