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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7章 真情假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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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若。”琴聲停下,他起身走到澹台傾若麵前。

如歌啊如歌,為什麼過去的你就偏偏不肯讓他過去,還要來與我癡纏不休。我利用過你一次,不想再利用你第二次,但是……澹台傾若的心裏糾結極了。

他這張熟悉而俊美的臉頰令她心醉,他走到她麵前,不由分說把她抱在懷裏。或許上天要他們相繼失去愛人,就是為了重逢在一起。現在秦如歌什麼都不稀罕,隻要她,就要她!

“澹台傾若,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放棄。我要娶你為妻,要給你一輩子幸福!不要再拒絕我了,好麼?”秦如歌渴求道。

不得不承認這一刻澹台傾若麵滿淚流是為了秦如歌,但是僅僅出於感動。心被融化的感覺,如果真的不能再與摯愛的男人在一起了,那麼她為何還要辜負一個深愛她這麼久的男人?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澹台傾若開口了,她現在沒有勇氣立即答應他。

“好。”秦如歌聲音沙啞,略顯激動,總算是看見了一絲曙光。

月下情愫蔓延,澹台傾若感受到了秦如歌炙熱的呼吸,她想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你知道嗎?我早已經把身體和靈魂交給了風惜揚。”她知道古代的男人很注重女人的清白,坦言現在自己並非完璧之身。

秦如歌的身體明顯有些顫抖,她的心裏終究是放不下風惜揚了,可見她曾真的很愛過他。

澹台傾若又問:“是這樣,你還要我麼?”

“隻要你願意,我隻求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在乎。”秦如歌的回答果斷,他不怕她曾經有過別的男人,隻怕她一輩子都隻記得那個男人。

其實秦如歌也沒有什麼好在乎的,他以前也有過別的女人,澹台傾若隻想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給一個男人,可是現在似乎做不到了。

麵對秦如歌的溫柔,她無從躲避。

“傾若,明天我陪你到外麵去走走,散散心。”秦如歌輕輕用手指梳理她的柔發。

澹台傾若臉靠在秦如歌想胸膛,聽著他的心跳,咬唇不語。

太晚了,秦如歌離開了青雲閣,澹台傾若此夜恐怕是不能入眠了。澹台傾若坐在榻上愛歎了一口氣,海棠端上一碗夜宵:“公主,喝完排骨湯補補身子。”

澹台傾若接過了湯碗,嚐了一口,聽見海棠嬉笑著說:“公主和秦將軍挺配的。”她今天偷偷瞥見他們相擁在一起,就知道公主已經接受秦如歌了。

“海棠,我現在心裏被另一個男人塞得滿滿的,容不下其他人了。”澹台傾若說道,她此刻睜眼閉眼想到的都是風惜揚,可是怎麼可以投入秦如歌的懷抱。

“公主可以嚐試著放下一些東西,再得到一些東西,這樣不是更好麼?”海棠答道,總之在她看來,澹台傾若是應該和秦如歌在一起的。

秦如歌從青雲閣出來,就被一個太監領去了鳳儀宮。

難得花嫻妤晚上這麼閑著,還等著見秦如歌一麵。

秦如歌與澹台傾若的情況,她當然是了如指掌,明天也幫他們設計好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

“本宮就先恭喜秦將軍能夠抱得美人歸。”花嫻妤輕笑。

“謝皇後娘娘的用心,他日若有什麼要求,秦如歌一定竭盡所能。”秦如歌行了一禮,語氣堅硬以表決心。

“不用謝本宮,還是秦將軍用情至深才能感動傾若公主。”花嫻妤說道,“明天的事情我已經計劃妥當。”

為了得到澹台傾若,秦如歌也顧不得什麼卑鄙手段,他現在什麼都肯做。

花嫻妤在秦如歌眼中看見了一個癡情男人的瘋狂,黯然回首為何澹台夜輝就不曾對她用過真心?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就意識到這可能隻是澹台夜輝想要利用她,明知道男人的虛情假意,可是她也飛蛾撲火般來了,就算是假的溫柔她也不想錯過。

在花嫻妤心中,除了澹台夜輝,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男人再配得上她了。她想著也就是一個為愛情衝昏頭腦失去理智的女人,已經知道那份愛不屬於她,還是想死死拽緊在手裏,掙紮到最後一刻。

秦如歌退出了鳳儀宮,眼神寒冷卻堅毅,他現在除了澹台傾若什麼都沒有了,為她耗盡一切,縱狂風暴雨不悔!

翌日清晨,一身華麗錦袍的秦如歌來了青雲閣接澹台傾若,海棠特意為公主打扮了一番,美豔動人,不可方物。

秦如歌眼前一亮,上前牽起她的手,溫柔耳語:“傾若,你今日好美。”

澹台傾若微笑頷首,今日她眼眸中的秦如歌也是英俊不凡,氣質超然。

郊外的小林子裏,秦如歌騎著一匹赤色駿馬,手中拿弓,澹台傾若騎著白色駿馬,身後跟著一小隊侍衛。前麵跑過一隻小兔子,秦如歌開弓一射,直中小腿。有侍衛趕緊上前把兔子抓進籠子裏。

澹台傾若看了幾眼小兔,蹙眉道:“這些小東西挺可愛的,還是不要傷害它們。”

“那好,我等會給你獵一頭大的。”秦如歌笑了笑,然後對手下的人說道,“好了,你們不用跟來了,就在這邊等著吧。”

秦如歌帶著澹台傾若去了小林子裏,那兒等會會有花嫻妤派來的山賊。

澹台傾若還覺得疑惑,問:“為什麼不讓他們跟來?”

“打擾我們的二人清夢啊。”秦如歌的笑容顯得有點邪惡,澹台傾若羞笑低頭。

騎馬往前走了一會兒,忽然周圍擁上一些粗獷男子,手裏拿著大刀或斧頭。

澹台傾若心一緊:“他們是誰?”

秦如歌搖了搖頭,故問:“你們是何人?”

“兄弟,我們也不想為難你,留下錢財和身邊的那個女人,放你一條生路!”領頭的首領是個高胖子,對秦如歌說道,而後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澹台傾若絕美臉頰上。

“別擔心,看來隻是寫小賊。”秦如歌像澹台傾若伸出了手,“來,坐到我身後。”

周圍的人給澹台傾若強大壓迫感,信任秦如歌的她沒有絲毫猶豫把手交給了秦如歌,騎到了他的馬上。秦如歌抽出了佩劍對澹台傾若說道:“閉上眼睛,緊緊摟住我的腰,什麼不要看什麼不要聽,給我幾分鍾時間就沒事兒了。”

“如歌,他們人多。”澹台傾若掃視了一眼,周圍大概有三十多個人。

“沒關係,相信我!”秦如歌的聲音很柔和,目光卻變得銳利極了。

澹台傾若聽話做了,閉上眼睛不看那些刀光劍影,她緊緊貼在秦如歌身後,現在可以呆在她身邊安慰她的人隻有他了。她可以不愛他,可是她牢牢抓住他的衣袖,不想失去他,這個強有力的依靠。

隻感覺沒有再聽見刀劍相撞的聲音,就這樣當澹台傾若睜開眼睛時,兩個人正在駿馬上奔馳。

“怎麼了,那些人了?”澹台傾若開口問。

“嗬嗬,應該追不上來了吧。”秦如歌停下了馬。

澹台傾若舒了一口氣,仔細想了想絕對不太對勁:“這一帶居然還有賊寇,以前戰亂的時候聽說不少,不過皇上治理天下,皇城郊外應該再無人敢作亂才是。”

“好了,想這麼多做什麼。呃,我們去那邊看看。”秦如歌說道,帶著澹台傾若奔馳在草叢中的感覺很舒心。

前麵有大果樹,上麵是野果子,澹台傾若正好有點餓了,秦如歌就摘了好一些,酸酸甜甜味道還算好。

“吃點東西嗎?”秦如歌問,馬匹側旁的口袋裏裝著一些幹糧,他拿出來遞給澹台傾若。

秦如歌將馬繩子刪好到樹上,與澹台傾若偎依而坐,她靠著他的肩膀,微微笑道:“其實有的時候,平平淡淡的日子也蠻好的。”

“那麼你願意跟我過平平淡淡的日子嗎?”秦如歌握住了澹台傾若的小手。

“如歌,我已經說過了,再給我點時間好好想一想,可以麼?”澹台傾若不想輕率做出終身決定,因為決定了就要一直往前走,不容後悔。

秦如歌也不再多說強迫她,他摟她入懷,天色漸晚,兩個人一起靜靜看黃昏日落。

“該回宮了,可是出來了就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真的一點不想。”踏入青雲閣,她的心情就是悲傷的,隨之而來的是抹不去的憂傷回憶。

秦如歌溫柔一笑:“那好,今夜我們不回去。”

澹台傾若隨著秦如歌來到了昔日的相府,現在的牌匾也變成了秦府。

一切還是老樣子,隻是當初相府很熱鬧,現在幾乎沒幾個人了,還剩了幾個仆人負責打掃屋子。

秦如歌吩咐了下人去酒樓訂了飯菜端送回來,今晚好好陪著澹台傾若。

澹台傾若感觸良多,一向不勝酒力的她喝了幾杯酒,“咳咳咳——”有點刺喉嚨。

“不會喝酒不要喝了。”秦如歌欲伸手奪過她的酒杯。

澹台傾若攔了下來,對他脈脈而語:“陪我喝幾杯吧。”雖說是舉杯銷愁愁更愁,可她還是想嚐嚐這樣的滋味,也許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更好。

秦如歌淺淺一笑,隻要是她的要求,他不會拒絕。她終究是紅著臉倒在他的懷裏,他抱她上床。

淚如烈酒在眼裏做燒,澹台傾若閉上眼,將臉貼到他胸前,努力平息著心中的激動。秦如歌靜靜的擁著她,隻是擁著她的手臂越來越緊。

澹台傾若抿著唇,讓嗚咽卡在喉嚨裏,“如歌……我很害怕!”

秦如歌微微一怔:“傾若,你怕什麼,告訴我。”

澹台傾若的心智已經越來越不想她以前的自己,很害怕,真的害怕,她害怕自己一覺醒來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還有,她現在對於權力的渴望,不想失去一切,隻想得到更多!對命運的恐懼,像塊巨石一般壓在她心裏。

澹台傾若怔了怔,發現不能將心中的恐懼告訴他,不知道他值不值得信任,頓時覺得渾身乏力。

秦如歌信輕輕的拍著澹台傾若肩膀,“沒事了,沒事了。無論發生什麼事兒,我都永遠會在你身邊。”

澹台傾若越發傷心,是想到了風惜揚,哭得更加大聲,秦如歌輕歎了一聲,哄道:“乖,別哭了,我在這裏。”

澹台傾若抬起眼看他,秦如歌溫柔地擦去我臉上的淚花,臉上滿是憐惜。漸漸地止住了哭,秦如歌深深的看著她,似乎有千言萬語他想對她說。望著秦如歌瀟灑俊逸的臉頰,澹台傾若心中一陣感動,不敢直視他清明的眼睛,把臉埋進他懷裏,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我想喝水。”剛剛哭了好久,澹台傾若忽然覺得喉嚨好幹好疼。

“渴了麼?”他輕笑起來,端來一杯茶水。

“恩。”澹台傾若欲接過他手中的碗。秦如歌端著茶杯,澹台傾若喝了幾口水,秀眉微蹙起來。

“怎麼?是不是茶水涼了?”他緊張的看著她,她喉嚨被卡住了,是感動得說不出話,搖搖頭。

“那是怎麼了?”

“如歌,如果你都不在我身邊了,怎麼辦?”她現在太過孤單,生怕連秦如歌最後也消失了。

“不會,除非我死。”秦如歌語氣堅決。

此刻澹台傾若淚眼模糊,借著酒勁,風惜揚和沐城楓的臉一閃而過,他們曾經都是對她很好之人,現在能留在她身邊的隻有秦如歌一人,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光芒撩動愛意,秦如歌雙手輕輕捧起澹台傾若的臉蛋,輕輕在她額上一吻。

默默感受秦如歌身上的溫暖氣息,澹台傾若柔嫩肌膚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如此近距離的凝視對方的眼眸,讓她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悸動。

“傾若,做是我的女人。”秦如歌旭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青絲,俯身帶著蠱惑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道。

澹台傾若疑惑地看了一眼嘴角淺笑的他,聽話的閉上了漂亮的眸子。

“傾若,我說過了,這輩子,要你做我的女人!”聆聽著這番甜言蜜語,隨即他的吻輕輕落到了額上,然後滑至鼻尖,突然澹台傾若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溫暖的覆蓋,不知所措的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開始的時候她僵硬地緊閉牙關,慢慢地任秦如歌的舌頭攫取自己的芳津。

澹台傾若隻感到自己的力量好像全被他吸走一樣,雙手無力的撐在秦如歌胸前。

呆在他的懷抱,輕柔的撫摸讓她麵紅耳赤,喘息聲不斷。

秦如歌在吻上她的這一刻起,是真的戀上了這種感覺,真的想好好對待這個女人,下定了決心,無論何時內心深處都要保護她!

“恩……不。”澹台傾若的手有點推阻之意。

秦如歌立刻意識到一定是弄疼了她,於是動作溫柔了起來,柔唇遊走在她頸部。澹台傾若也漸漸投入了狀態。風惜揚應該也會這樣溫柔待她,或者更溫柔。

澹台傾若情動的扭動曼妙的軀體,殊不知這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兩人的體溫急劇上升,秦如歌走向了欲望的邊緣。

“如歌——”尚還有點理智的澹台傾若一聲驚叫,她還不想這樣,現在滿腦子都是另一個男人,卻要把秦如歌當成替身來慰藉相思之苦。她這樣做對他來說不公平:“還是那句話,給我點時間好嗎?”

“好。”秦如歌的柔笑掩飾不了臉上的失落,但是一如既往——她的要求,他都不拒絕。

翡翠衾中,影霧迷離,君問願歸,妾情似水。

今夜皇宮也是一片喧嘩,因為是皇上的寵妃月綰如的生辰,澹台夜輝舉辦了一個歌舞酒會,為她慶祝。

若芷嫻雅的澹台夜輝今夜臉上流露著狂傲不羈,特意彈琴為如妃的舞姿伴曲。

白涵靈靜坐一旁,沒有任何話語,身上散發著隱隱鬱金香之芬芳。她看著月綰如的美妙絕倫的舞姿,再瞧瞧澹台夜輝的溫柔多情,嘴角一揚算是自嘲,傾酒自飲。

澹台夜輝微笑著拂琴,不時地笑望月綰如,她像蝶一樣輕盈飛舞,豔美的舞姿閑而不散,雅而不俗。他悠揚的琴聲和舞姬的舞姿已經有了無懈可擊的默契,琴聲稍快,似大珠小珠落玉盤,如妃舞步即快,似輕燕飛舞若即若離;琴聲忽慢,如微風拂過海棠樹,動靜皆宜,如妃的舞也慢得靈韻多姿,紅幔任風吹拂,舞步隨風而起。

月綰如承受龍寵,絲毫沒有感覺到寒氣逼人的目光,花嫻妤與雲溪死死盯著她。

舞畢,澹台夜輝饒有興趣地問花嫻妤:“皇後,你說如妃是不是這深宮裏最美最靈氣的女子?”

花嫻妤一愣,沒料到澹台夜輝還記得這個皇後,一開口就是讓她稱讚如妃。她是老了,美貌青春不如從前,所以他就刻意這麼問她麼?花嫻妤忍著心中的淚水,臉上綻放出笑容:“如妃深得皇上所愛,當然是最美的女子。”

白涵靈麻木的表情上有了動容,她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澹台夜輝,她是最了解他的,她感覺他是故意在激起花嫻妤心中對月綰如的不滿,究竟他想做什麼?

雲溪這個前些天自恃有龍種而驕的女人,現在被涼到了一邊,澹台夜輝根本就忽視她的存在。她輕撫著肚子,惡狠狠盯著月綰如,心裏不斷詛咒她不得好過。

晚宴之後,花嫻妤讓雲溪來到了鳳儀宮。看來是真的應該下手了,否則月綰如的風頭不可一世。

雲溪忐忑不安地撫著自己的肚子,知道花嫻妤肯定不懷好意,若用孩兒去對付月綰如,那麼就是她和月綰如兩敗俱傷,然後花嫻妤從中獲利。她是咬緊了牙不會依了花嫻妤,可是她畢竟是高高在上的皇後,而她隻是個妃嬪,如何能夠鬥得過她?

花嫻妤握緊雲溪的手,一臉正色道:“你也看見如今月綰如有多麼深得皇寵,如果再不當機立斷,你就永無出頭之日!用你的孩兒換取榮華富貴,我保你相安無事,馬上又可以懷上孩子。”

雲溪聽了此言立即跪在地上哀求:“求皇後娘娘高抬貴手,饒過雲溪腹中胎兒。”雲溪眼淚唰唰流個不停,不過花嫻妤的臉色依舊冰冷無情。

“雲嬪這一次你必須聽本宮的,不準再任性了!你以為月綰如會放過你腹中孩兒嗎?就算我們不用手,到時候讓她得了先機又找不到任何證據,豈不是賠大了?現在我們精心一場設計,讓月綰如永無翻身之日!”花嫻妤厲聲吼道。

“不,娘娘,請您體諒一下做母親的這份心情,怎麼舍得拿孩子去賭命。”雲溪使勁搖著頭,她不傻,知道要害關係,如果連這個孩子都保護不了,她才是真正沒有任何機會了。雲溪雙手抓住花嫻妤的衣角,拚命想求得她的同情。

花嫻妤眼光更加犀利,完全沒有心思在乎一個棋子的生死,利用完了也就是棄子。她橫眉說道:“現在這個後宮由本宮說了算!”

求人不就求自己,看來花嫻妤已經打算放棄她了。雲溪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放開了她的衣角,站起了身:“我的孩兒,我會保護到最後,誰也休想能夠傷得了他!”

“你敢這麼跟本宮說話?”花嫻妤眼中怒氣騰騰,晚宴上受了月綰如的氣,現在這個雲嬪都不把她皇後放在眼裏。

“臣妾身體不適,需要休息,臣妾告退。”雲溪說罷就小步離開了,也懶得在這兒多看花嫻妤的臉色。

雲溪的態度令花嫻妤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狠狠扔到地上摔碎。她眼中充滿了殺氣,雲溪這丫頭既然自己不夠聽話,那就讓她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一夜雲溪躺在床上徹夜不眠,一個花嫻妤,一個月綰如,兩個女人都不會放過自己!本以為入了宮成為皇上的女人就可以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當初是她太天真,也太不自量力,還得意認為自己可以豔壓群芳,成為澹台夜輝最喜歡的女人。早知今時今日落得如此不安,她當初絕對不敢入宮為妃。可惜,現在已經晚了。

到了清晨雲溪起床梳妝,她喚了宮女準備好厚禮等會去鳳儀宮請罪。昨夜她想了很久,現在不能與花嫻妤結仇,否則她的日子就很難過了。紅豔雙頰上貼著金箔的假靨,發髻上簪著美人如玉金步搖,雲溪梳理好了頭發,她就踱步出來,前往鳳儀宮。叢叢花影下,一個落寞的影子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走近一看,原來是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