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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真相是這樣啊。
徐春荷捂住臉，搖頭，“壽年哥，求你了，先別說了。”
“……”蔣壽年舔舔幹燥的嘴唇，一顆心原本七上八下的，最後變成盡往下落了，他不甘心，“為啥我……不行？”
“不是不是，”徐春荷連忙擺手，是完全沒思想準備好嗎，她平時是覺得他憑欣賞她的——但完全以為是“這個合夥人不錯可以一直做生意”的欣賞好嗎，“壽年哥你很好……”
眼前人的臉龐馬上亮起來。
徐春荷手心攥滿了汗水，“你……是認真的？”
廢話！蔣壽年很委屈，“真真的，比針尖兒還真。”
“你……又曉得我什麼呢？”徐春荷低聲道，秦永的事情對她確實是個打擊，並不是說對他一直難忘，而是自己的家庭被否定的羞恥感和憤怒，再也不想忍受第二回了。
“你又有哪些是我不曉得的？”蔣壽年反問，“你以為光憑你是豐年的姐妹淘，我就跟你搭夥做生意了？我懂的事情多著呢。”
這種“連你一根頭發絲兒我都清楚”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徐春荷暗自翻白眼，一顆心漸漸放鬆起來，有慢慢上飄的趨勢。
“話既然說開了，我曉得你沒有準備。沒啥子關係，你慢慢考察我，我是個男子漢（徐春荷：白眼），我一定會對老婆孩子好的。”
徐春荷麵紅耳赤逃過這次談話不提，薑豐年還壞笑著打趣她：“你不是老在我耳邊說我哥不錯嗎？行了你就直接答應吧。”又惆悵，“你都有下家了，我可怎麼辦喲？”
“……”
“我說真的，我哥人不錯。”
徐春荷點頭。還有什麼比搭夥做生意更考察一個人的人品的？
“他還特稀罕你，一天跟我問你這問你那。”
“……”臉紅。
“就衝著我這個小姑你也得嫁啊。”
“……也是。”徐春荷也不瞞自己多年的姐妹，“我……也覺得他好。他說想娶我，我是真開心……可是他跟家裏說了沒有？他爹娘是啥態度？我不想再遇到不愉快的事。”
“我哥那麼周全人，肯定通過聲氣了的。再說我伯和我嬸不是那樣人，”薑豐年揮揮手，“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願意磨磨唧唧折磨自個對吧？那成，我幫你去問，如果他沒說，我幫你說開了。”
結果就在這一天，傍晚徐春荷回到家，就吃起驚來，“大娘？”蔣壽年的娘為啥來她家？——搭夥做了大半年生意，彼此的家人都來攤子上幫過忙見過麵的。
“阿七回來了？”羅氏笑眯眯的，“我來找老姐妹嘮嗑。”
蔣氏也笑眯眯點頭。
徐春荷自知心虛，不敢多話，又聽羅氏與她娘閑話：“老話都說，好女不穿嫁時衣，好男不耕爺娘田。兩家做親，最不時興講究女子的家底，畢竟是男方家娶人不是？自該男方家備好家底迎接好女呢。”
又扭頭對徐春荷說一句：“說道好男吧，我們家壽年就是，他如今一個人可能掙了。”
“……”啥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