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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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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不是,我已經查過了。」沈克己到底是王府世子,怎麼可能沒懷疑過。

榮王妃絞著手帕,不肯死心:「我要見她。」

沈克己:「母親,真的沒有什麼藥。」

榮王妃不信,嘴上卻道:「她與你如此特殊,我總是要見一見。」

沈克己隻得應下,又說和離。

「和離?然後娶她,是不是那個女人提的?」榮王妃眼神發寒。縱然對謝婉妤有了不小的意見,但是對這個阮慕晴更加沒有好印象,一個無媒苟合的女人,沒吃過什麼好玩意兒嗎?

沈克己忙道:「不是,是我自己的主意,和離好歹能挽回一些名聲。」

「那你又知道和離會失去多少,你會失去謝家的支持,你名聲壞成這樣,已經有人參你德不配位不堪為世子了。再沒了謝家幫襯,你以為你還保得住世子之位。」榮王妃瞪著他:「我看你是被那個女人迷了心竅了。」

沈克己臉色發白:「母妃,謝家不可能讓我納妾的,你忘了那張契書。」

榮王妃臉頰抽了抽:「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會有法子,一定會有法子。」局勢已經比之前好多了,起碼兒子的病有希望了,那個女人肯定有古怪。

治好兒子的病,洗刷不舉的汙點,再哄好謝婉妤,做一個好丈夫,浪子回頭金不換,兒子還有回頭路可走。

榮王妃派人請來榮王,如是一說,終是說動了榮王,解了她的禁足。

榮王妃得以出城,打量站在麵前的阮慕晴,是個美人兒,怪不得兒子那麼喜歡。看了看那雙過分靈活的眼睛,榮王妃壓下心底不喜,笑容滿麵地與阮慕晴說話。

榮王妃沒有一上來就逼問她是不是藏了什麼手段,免得打草驚蛇。而是情真意切地說讓她沒名沒分地跟著兒子委屈她了,日後必定給她一個名分,最後表示,對於兒子這奇怪的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阮慕晴能對著沈克己說那一套潔癖挑剔的說辭,對著榮王妃到底說不出來,隻能默認榮王妃以關心之名留下了幾個大夫以及醫女。

不過榮王妃走後,她還是對沈克己發了一通脾氣:「你母妃什麼意思,她是不是覺得我是什麼妖女,給你下了蠱。」

榮王妃還真這麼想過。

沈克己自然不敢實話實說,隻能打馬虎,好言好語的哄,費了一番力氣把人哄得轉怒為喜。

榮王妃日日夜夜關注著阮慕晴這邊,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他們能查出點什麼來,治好兒子的隱疾,解除眼前困境。

可她等那等,等了兩個多月,那些郎中醫女什麼線索都沒有查到,恨得榮王妃好幾次想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刑訊審問。

思來想去,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咬著牙聽人彙報兒子和那個女人如何胡天胡地。不知廉恥的妖精,白天都勾著男人做那檔子事。

白日宣淫好啊,方便捉姦。

摩拳擦掌的阿漁點了人殺過去,中途不小心被一群出來避暑的年輕公子哥看見了。

「那不是謝世子妃?」

「這殺氣騰騰的是要幹嘛!」

……

一群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了上去。

得知後麵多了尾巴的阿漁嘴角一翹,示意拿下外麵的人,千萬不要驚動裏麵的鴛鴦,捉賊得拿贓捉姦得成雙。

這些人都是真定大長公主派來的好手,在謝家軍中歷練過的,這點事對他們而言不過舉手之勞。

阿漁暢通無阻地直衝書房,略走近一些,便聽到了令人麵紅耳赤的嬌喘。

嘖了兩聲,這沈克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風,豈能不食髓知味,又被關在這破地方,整日裏無事可做,可不是滿腦子那檔子事兒。

阮慕晴也是個放得開的,玩法層出不窮。

阿漁可同情被派來監視他們的那幾個護衛了,人都憔悴了,為了他們的心理健康,她特意排表輪換。

扯回發散的思維,阿漁一腳踹開房門,驚動書桌上那對纏纏綿綿的野鴛鴦。

哇哦~女上位!

嘖嘖感歎的阿漁滿臉震驚痛苦:「你,你們!」

不著寸縷的阮慕晴尖叫一聲,滾了下去。

沈克己驚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呆住了。

阿漁彷佛是受不住打擊,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母妃說你在治病,我怕你見了我難堪,所以忍著不來看你。原來,你的病已經就好了,」阿漁慘笑:「恭喜你啊,你的病好了,還得了如花美眷,我恭喜你啊!」

後麵跟進來的眾人探頭探腦地湊過來,一看這情形就知道這麼一回事。所以說,沈克己的毛病治好了,但是謝世子妃都還不知道,而一治好病沈克己就開始迫不及待玩女人了。

眾人:「……」竟是難以形容,完全渣破下限。

「不是這樣子的,婉妤,你聽我解釋!」沈克己慌亂撿起衣服蓋住自己,發現了跟進來的那群公子哥兒,瞳孔劇烈收縮,一張臉青青白白十分精彩。

而阮慕晴已經抱著頭躲到桌底下,驚覺這桌子四麵透風,當即渾身紅得像隻蝦子,撈了件最近的衣服,狼狽不堪地抱胸奔向屏風。

阿漁差點笑場,很是辛苦地忍住了,她怒不可遏地指了指阮慕晴:「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不等沈克己開口,阿漁抓著長鞭衝進去:「我為你守了七年活寡,我替你背了七年汙名,就算你成了全京城的笑話,我也對你不離不棄,可你呢,你在這裏和這個女人鬼混,沈克己,你還是人嗎?」

沈克己的臉發紅髮燙,張嘴想說點什麼。

虎虎生風的長鞭已經落下,沈克己痛得渾身抽搐,擋在身前的衣物也被鞭子卷走。

滿臉通紅的沈克己顧不得疼痛,隻想抓住衣物保住最後一點臉麵,「啪」又是一鞭子揮了下來,白花花的身子上立刻起了一道血痕。

他要說話,阿漁壓根不給他機會,鞭子雨點似的往下落。

躲在屏風後麵的阮慕晴也沒能倖免,被打地嗷嗷哭喊求救:「複禮,複禮!」

她的情郎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她呀。

兩個人被鞭子抽得光著屁股滿屋子跳腳哀嚎,那畫麵美的讓人不敢看。

「……」扒著門框看得津津有味的好事之眾:這一趟來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