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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54章 決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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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琰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否認,反而是坦然的說道:“沒錯,上回的確是我與慕容嬋聯手,隻可惜還是讓你給逃了,讓我白演一場戲,還偷雞不成蝕把米,讓皇上罰了,這口氣你讓我如何忍?”

宮宴前,慕容央就覺得鈺琰有些不對勁,生性多疑她的她讓人去查查鈺琰這些日子以來,都和誰走近,結果讓她有些意外,鈺琰頻繁接觸的人竟然是慕容嬋。

意外之餘,對鈺琰多了幾分懷疑,通過幾番觀察,種種跡象讓她斷定鈺琰對她有誤會,而且恨不得置自己於死地。

可是慕容央卻沒有和鈺琰挑明,她隻是奇怪為什麼好好地人,忽然之間就變了?

望著鈺琰充滿恨意的目光,慕容央的眸光稍冷,問道:“為何?為何要害我?”

“為何?很重要嗎?”鈺琰冷笑了,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看著慕容央說道。

慕容央走過去,在她麵前坐下,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就算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聞言,鈺琰先是冷笑,逐漸到了哈哈大笑,在慕容央探究的目光中,她低頭,眼角就溢出了淚水,她指著慕容央,眼中盡是嫉妒與痛苦,哭道:“為什麼,因為我恨你,恨你為什麼要出現,你一出現,就奪走了少東哥哥,你憑什麼!賤人。”

鈺琰聲嘶力竭的吼道,慕容央卻是十分的驚愕,看來鈺琰是誤會自己和盧少東,看著鈺琰,解釋道:“我和盧公子不過是普通朋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鈺琰從位子上跳起來,紅著眼睛衝著慕容央吼道,看著慕容央裝的一臉無辜樣,她心裏怒火更甚,指著慕容央的鼻子道:“你還想狡辯?你這個賤人,枉我當初將你當做是朋友,什麼事情都告訴你,而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明知少東哥哥不喜歡我,明知我若是挑明心意,一定會受傷害,可你居然沒有阻攔我,為什麼,因為你想看我的笑話。”

對於鈺琰的憤怒,慕容央卻顯得淡定許多,她平靜的說道:“我沒有,你誤會我了。”

鈺琰卻隻是冷笑道:“什麼沒有,當日少東哥哥拒絕我時,你知道他說了什麼?”

慕容央抬頭,不解的看著鈺琰。

迎著她的目光,鈺琰的眼淚流的更凶了,她甚至是泣不成聲,哽咽道:“他說他心中早已屬意你了,非你不娶,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考慮我的。”

鈺琰的話,讓慕容央有些措手不及,還有憤怒,盧少東太可惡,居然將自己拉下水,為了拒絕鈺琰,不惜將自己當做墊背,實在無恥。

“鈺琰,你錯怪我了,”慕容央想要解釋,可是激動的鈺琰根本不想聽她說話,她喝道:“不要說了,我不會聽你任何一個字的解釋。”

鈺琰決絕的態度,讓慕容央有將想說的話還是咽回去,她既然鐵定了心要對付自己,就不會改變主意,多說無益。

“慕容央,我恨不得殺了你,你知道嗎?為什麼你要出現,為什麼要奪走少東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他?”

鈺琰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是慕容央卻不想在和她廢話,從位子上起身,說道:“你和盧少東的事情與我無關,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也是受害者,既然你我今日已經撕破臉皮,日後也不要再來往了,良敏郡主,我慕容央不是個隨意讓人揉捏的軟柿子,郡主若還不知收手,就休怪我不客氣。”

扔下話,慕容央起身就要走出屋子,然而被她激怒的鈺琰卻是撲了過來,慕容央戒備的躲開,梳桐也趕緊上前去,攔住了鈺琰,鈺琰想去抓慕容央,卻奈何不了梳桐,沒辦法之下,她隻能朝慕容央吼道:“慕容央,你個賤人,你根本就不在乎少東哥哥,枉少東哥哥那麼在乎你,你根本不配。”

慕容央此時也是一臉的怒容,冷著臉道:“你的少東哥哥在我眼裏,根本什麼都不是,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收著,沒本事就不要衝著我來。”

說完,慕容央不顧鈺琰的歇斯底裏,施施然的離開了屋子。

剛走出屋子沒多久,就聽見鈺琰的咆哮:“賤人,你知道我認識少東哥哥多少年了,我那麼愛他,可你卻奪走他,我不會放過你的,賤人,你就等著瞧,我一定抽你筋,扒你皮,不不不,你不是最重情重義嗎?那我就要殺死你最在乎的人,讓你一輩子都生不如死。”

聞言,慕容央停住了腳步,她眼睛裏都是陰鷙,透著森冷的光芒,轉身折了回去,進屋後,鈺琰被梳桐攔著,見慕容央回來,鈺琰還沒得及回應,慕容央兩記耳光就下來了,打的鈺琰腦子一下子就懵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慕容央的眼神很恐怖,她盯著鈺琰道:“你可以試試,我倒要看看到時是誰會生不如死。”

看著慕容央那陰沉如鬼厲的眼神,鈺琰的氣場一下子便弱下去了,捂著臉什麼話都不敢說。

慕容央也不理她,帶著梳桐和喚玉就離開了。

歐鹿澤來找慕容央時,她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坐在窗前,自己和自己下棋,雪白的臉色在明黃的燭火下透出幾分暖意。

歐鹿澤坐在慕容央麵前,慕容央抬頭看他,眼神出奇的冷峻,說道:“我想讓你調查一下盧少東。”

歐鹿澤沒有問為什麼,而是順從的點點頭,反而是問道:“你要做什麼?”

慕容央冷哼一聲,按下一枚棋子後,說道:“我又不是砧板上的魚肉,怎可隨便就讓人宰割了,盧少東既然敢利用我,就該讓他付出點代價。”

一見這個模樣,歐鹿澤便笑了,看來白天的事情還是讓她很生氣,這才算正常,若是笑笑就掀過去了,就不是那個錙銖必較的慕容央了。

慕容央不隻是生氣,連殺了盧少東的心都有了,她可沒有那麼大方可以隨意讓人利用,盧少東不經意的幾句話,便為她招來數不盡的麻煩,可想而知,鈺琰這麼恨她,往後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甚至會威脅她身邊的人來,一想到慕容央就不由得萬分頭疼。

她不好殺生,但不代表她不殺生,盧少東敢做,就要敢承擔責任。

今天是婆婆的頭七,玄淩卻沒有能力為她上香燒紙,因為宮中禁喪忌。

玄淩將婆婆的骨灰收集在壇子裏,放在自己的床頭,那感覺就好像是婆婆從來沒有離開過。

正要入睡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麵有人大叫:“走水了,走水了,快來救火。”

玄淩從床上跳起來,打開門看,發現偏殿竟然起了火,驚慌失措的他立即返回床頭,將婆婆的骨灰壇抱起,就要門外衝去,忽然眼前跳下來兩個黑衣人,他們朝著玄淩拱手道:“公子,得罪了。”

說著,黑衣人一左一右的摻著玄淩的手臂,施展輕功帶著他離開。

玄淩不會武功,忽然被人提起,害怕的叫了一聲,可是飛了一段路,覺得黑衣人不會害他,沒有什麼危險,玄淩的心放下來不少,他甚至有些好奇的左看右看。

黑衣人帶著玄淩在重重宮闕上起起落落,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小院子裏停下了,玄淩落地,他懸著的心落了下來,摸著心頭讓自己安定下來,忽而聽見有人和自己說話:“玄淩。”

玄淩驚訝的回頭,卻看見慕容央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自己,她站在玄淩的後方,手裏提著一盞燈籠,借著燈籠的光芒,玄淩看見她穿著一襲白色男裝,頭發也是挽成男兒模樣,看起來很是清秀。

“郡,郡主?”再次見到慕容央,玄淩有些緊張,他抱緊懷裏的骨灰壇,低著頭有些尷尬的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慕容央淡然一笑,說道:“我曾說過,要帶你離開深宮,今天我是來兌現承諾的。”

玄淩微微一怔,抬頭看慕容央,她的臉上泛著自信的笑容,讓人有些移不開目光,他的臉莫名有些熱,傻傻的哦了一聲,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得,驚訝的看著慕容央,說道:“火是你讓人放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