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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56章 闖關(1 / 3)

這幾日勒目上門來找過幾次慕容央,可是慕容央都以身體不適,不宜見客回絕了。

勒目雖然失望,但也沒有強求,隻是表示讓慕容央好好養身體,他過幾日再來。

然而千裏之外,本該在相府養病的慕容央此時卻和歐鹿澤駕馬趕路,向著西南方向進發。

走了一天的路,有點乏了,歐鹿澤他們找了一個近水處,紮營休息。

夜深人靜時,慕容央還沒睡,歐鹿澤陪著她,兩個人在河邊坐著,夜裏有點涼,歐鹿澤解下自己的鬥篷蓋在了慕容央的身上。

慕容央本欲推辭,歐鹿澤說道:“我是習武之人,有真氣護體,不怕冷,倒是你,這般體虛,還要跟著出來,不要著涼,荒郊野外的,我上哪裏去給你找大夫。”

歐鹿澤板著臉說完,慕容央也不推辭,笑著用鬥篷將自己蓋好,看著身旁的歐鹿澤道:“你真是比喚玉還要囉嗦。”

拿自己和一個女人相比,歐鹿澤黑了臉,撅嘴傲嬌道:“我這是關心你,你竟然說我囉嗦,阿宸,我好難過。”

明知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慕容央卻還是心軟安慰道:“你比喚玉好一點。”

歐鹿澤眼睛一亮,問道:“哪一點比她好?”

慕容央狡黠一笑,說道:“你比她聽話,我說什麼便是什麼,不像喚玉,總是那麼多話,不高興就給我甩臉色看,真不知道誰才是主子。”

第一百八十八章

歐鹿澤一聽,臉色更黑了,這哪裏是誇獎,分明是在諷刺他,歐鹿澤在心裏默默的哭了,林站說的對,這輩子他都逃不開慕容央的手掌心,他是慕容央的人,慕容央是他的主人啊。

見歐鹿澤黑著臉,慕容央笑的更開心了,她伸手拍了拍歐鹿澤的肩膀,說道:“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聽我的話,我知道其實你是故意順著我而已,除了你,誰還會對我這麼好,難道你不願意對我好?”

慕容央故意帶著撒嬌的口氣說道,歐鹿澤哪裏禁得起這樣的撒嬌,立即就沒了脾氣,妥協道:“怎麼會,我會一直對你好的。”

明知道是個坑,可是歐鹿澤還是義無返顧的往下跳,天底下有他這號的笨蛋嗎?不用說了,他自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慕容央狡猾的笑了,歐鹿澤看著她笑,眼中流露出笑意,兩個人沉默了一會,歐鹿澤又說道:“阿宸,太後有意要讓你和親,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慕容央眸光一沉,冷眼道:“她的算盤打的倒是挺響,我若是太便宜了她,豈非看不起她?”

一聽這話,歐鹿澤就知道慕容央心裏已經有了法子了,他也就不擔心了,慕容央若是出手,就沒有失手的可能。

歐鹿澤點點頭,說:“若是有需要,大可來找我。”

慕容央自然是點頭,她笑著問道:“若是我真的被賜婚去了北漠,你會怎麼辦?”

歐鹿澤咬咬牙,說道:“你若是真的要去北漠,我就不管了,立即舉兵造反,謀朝篡位,直接將你搶回府裏做壓寨夫人。”

看歐鹿澤的樣子,慕容央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他有這份心意,自己就很開心,慕容央抿唇而笑,頭一側,就靠在了歐鹿澤的肩上,歐鹿澤也是一怔,看著自己肩膀上靠著的小腦袋,頓時就心花怒放了。

既然是慕容央主動了,歐鹿澤也不客氣,隻是伸手將慕容央攬進了懷裏,嘴上都笑的合不攏嘴,前幾天在林站那裏受的屈辱,一下子就報回來了,他歐鹿澤也終於抱得美人歸了。

休息了一夜,隊伍整裝待發,重新往深山趕去,將近走了半天,隔著一條河,隱約可看見山腳下蓋著一座小房子,小橋流水人家,好不寫意。

所有人都下了馬,走上橋去,向著小房子靠近。

慕容央和歐鹿澤在前麵,剛走進那個房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慕容央眉頭一皺,與歐鹿澤互相看了看,歐鹿澤隨即也停下了腳步,他向前伸手一探,便感覺一股不尋常的氣流在手指間流動。

歐鹿澤對著慕容央點了點頭,說道:“有陣法。”

慕容央聽了,麵色謹慎,她用手也上前去碰了碰,指尖被一股氣流阻擋,她的唇線抿成一條線,眉頭深鎖,在想些什麼。

“氣流時而順風,時而逆風,看來其中必有玄機,”說著,慕容央便收回了手,沒有畏懼之色,直接走進了陣法中。

歐鹿澤想攔她時,已經來不及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他也硬著頭皮進去了。

此番進入陣中,並沒有前次的飛劍飛刀,歐鹿澤不由得放鬆下來,他和慕容央在陣中走了幾步,令人驚奇的是,陣法中是另外一番不同的場景。

外麵還是雪花飄揚,可是陣法中卻是十裏梨花開,儼然是一副春意岸然的模樣,可是剛才在陣外,卻是什麼都沒看見。

慕容央說的沒錯,這陣法的確有貓膩。

兩個人在梨花林轉了一圈,最後竟然看見不遠處有個亭子,亭子無人,可是石桌上卻擺放著一盤棋,似乎是有意而為之。

慕容央和歐鹿澤雙雙看了眼對方,交換過眼神後,兩人一起上前去。

站在亭子裏,看著眼前的棋盤,上麵落了白子黑子,掀開棋盅,發現裏麵隻有一顆白子,而黑子卻是一顆不剩。

慕容央明白了,她說道:“看著陣心就在這裏,若是破了這棋局,陣法也就破了。”

歐鹿澤也同意,點點頭,他的眼睛盯在棋盤,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說道:“隻是這棋局已經走進死胡同,要如何才能破解?”

慕容央也在苦惱這個事情,她盯著棋局看了好一會,還是不得其解。

“這一盤棋一定有破綻,而且一顆棋子就要破開,有點難度,”歐鹿澤憂心忡忡的說道。

“有難度也要試,不然就沒有機會了,”說著,慕容央就從棋盅裏將白子撚起。

忽然聽見一聲哢噠的聲音,歐鹿澤立即警惕,下意識的將慕容央護在懷裏,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什麼出現。

歐鹿澤這才放鬆下來,鬆開慕容央,慕容央卻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她皺了皺鼻子,嗅了嗅後,低叫道:“糟了,我觸動機關了,陣裏放出毒氣了。”

歐鹿澤一嗅,真的有股異常的味道,他的眉頭一沉,拉著慕容央的手說道:“我們快走。”

可是慕容央卻掙脫了他的手,她說:“現在出去就沒有機會,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歐鹿澤急了,他看著執拗的慕容央的說道:“阿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先出去,以後再說。”

毒氣彌漫的很快,兩個人都出現了暈眩的情況,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可是慕容央依舊是堅定的站在那裏,眼睛死死的盯著棋盤,癡魔般的道:“破綻在哪裏,破綻在哪裏?”

歐鹿澤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拚命屏住呼吸,拉著慕容央的手,打算強行帶她走。

就在這時,慕容央忽然欣喜的叫道:“我知道了。”

歐鹿澤疑惑的看著她,隻見慕容央雙目發光,嘴角帶著勝利的笑容,看著棋盤,嘴裏念叨:“兵卒圍城,孤注一擲才有取勝的可能,不管了,隻能賭了。”

說完,慕容央沉目,將手中的白子按了下去,看似無心的一舉,卻扭轉了整個棋局,白子連成一氣,險勝了黑子,棋局被破,陣法也隨之破開。

陣法破開,外麵的人看見了前麵消失在陣法裏的慕容央和歐鹿澤,很是開心的湊上去。

歐鹿澤中毒的情況比較輕,可是慕容央體弱,中毒已深,虛弱的靠在歐鹿澤的身上,看到陣法破開,她蒼白一笑,閉眼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慕容央發現自己躺在屋子裏,身上蓋著被子,她從床上起來,覺得頭有點疼,不禁扶著額頭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