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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56章 闖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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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歐鹿澤從外麵走進來,看見慕容央蘇醒,很是欣喜,走過去道:“阿宸,你醒了?”

慕容央被歐鹿澤扶著坐起來,她觀察了一下屋子,家居簡陋,不想是經常有人住的樣子,於是問歐鹿澤:“這裏是?”

歐鹿澤輕笑道:“你猜。”

慕容央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搖頭了:“我不知道。”

歐鹿澤回道:“這便是那個高人的家,是他出手救了你我,你體質虛弱,中毒較深,故而昏迷不醒,因而他將屋子讓出來,讓你在此休息。”

慕容央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她從床上起來,歐鹿澤扶著她下了床,向著門外走去。

門口正對著一顆梅樹,樹下放著一張石桌,桌子邊上坐著一個人,他薄衣裹身,須發皆白,蒼蒼老者已,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中,他居然都不覺得寒冷,如果沒有猜錯,那便是歐鹿澤口中所說的高人。

歐鹿澤扶著慕容央慢慢的走過去,慕容央態度十分謙卑的打招呼道:“前輩,晚輩慕容央,這廂有禮了。”

坐在石桌前的那個老人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自顧自的下著棋,連眼皮子都沒抬起來一下。

慕容央和歐鹿澤相互看了一眼,歐鹿澤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對慕容央小聲的道:“他就是這樣,方才我與他套了好久的近乎,他都沒有理會我。”

看來這是個很有個性的高人,越是這樣,慕容央就越感興趣,她笑笑上前,徑自高人的麵前坐了下來,快速的掃了一眼棋盤,開口道:“敲山震虎雖好,隻恐反被敵方鑽空子,襲擊了後方。”

此言一出,一直默不作聲的老人抬起了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央,胡須動了動,略帶著笑意道:“看來也是個高手,有造詣,與老夫下上一局可好?”

慕容央卻是笑道:“晚輩棋藝不精,怎堪在前輩麵前班門弄斧?”

可是白發老人不屑的嗤笑道:“能破我陣法,怎叫不精?休得再推脫。”

說著,老人袖子一揮,一陣清風帶過,棋盤上立即就變得幹淨了,白子黑子各自落盡棋盅。

慕容央暗讚一聲好功夫,臉上卻是故意裝作平靜的樣子,攤手道:“前輩抬愛,如此,晚輩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前輩請。”

老人倒也是不客氣,徑自取了白子,下在了棋盤上。

慕容央手握黑子,思慮一番,也下了下去。

輪到老人下了,可是他忽然臉色一變,帶著幾分莫名的笑意看著慕容央道:“好丫頭,下手之恨,頗有些謀略。”

“承讓承讓,”慕容央謙虛而笑。

老人執著白子,正要下,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得,說道:“慢著。”

慕容央抬眼,奇怪的看著老人,隻見他詭異一笑,將目光移到了站在一邊的歐鹿澤身上,說道:“既然是棋局,便要分出個輸贏,不如你我來賭一把,賭注便是他的命如何?”

白衣老人說著,用手指著歐鹿澤,歐鹿澤有些驚訝,不知為何老人為何一舉?

慕容央也是驚訝,她勉強笑著說:“前輩,博弈不過是圖個樂趣,何必傷及人命,平白惹上血腥,豈非辱沒了棋風?”

老人卻不管,他隻是冷笑道:“你隻管說,應還是不應?”

慕容央猶豫了,看了看歐鹿澤,又看看眼前的棋局,一邊是歐鹿澤的性命,一邊是接近眼前這個怪異高人的機會,斟酌許久,慕容央放下了棋子,還是決定放棄了,老人棋藝不凡,不能拿歐鹿澤性命開玩笑。

可是沒想到老人一彈指,歐鹿澤忽覺膝蓋劇痛,竟然屈膝跪了下來,咬著牙,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阿澤,”慕容央正要起身,去扶歐鹿澤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力道襲來,按著自己不得動彈。

慕容央心裏更加的驚訝,老人的武功比她想象的還要高,歐鹿澤的武功慕容央是見識過,可謂是絕頂高手,可是在老人麵前,根本沒有施展的餘地。

思來,便覺得陣陣心驚,慕容央的後背沁出陣陣的冷汗,她知道今天這盤棋是不能不下了,而且隻能贏不能輸。

看了一眼歐鹿澤,歐鹿澤也在看她,他的臉色依舊是很難看,卻還是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用鼓勵的目光看著慕容央,他的意思很明白,慕容央隻管下,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能接受。

慕容央回頭看著老人,咬了咬牙後道:“前輩,請。”

老人冷笑一聲,捏著白子,沒有絲毫的顧慮,下在了棋盤上。

該慕容央下了,她執著黑子,腦子急速的轉著,觀察著棋局,事關歐鹿澤的性命,慕容央不得不謹慎,不由得拖了一些時間。

老人很是不耐煩,他不悅的皺眉,手一揮,一枚針打進了歐鹿澤的肩頭,歐鹿澤低叫了一聲,慕容央回頭看他,看見歐鹿澤的臉色由白到青,儼然是中毒的跡象。

“你對他做了什麼!”慕容央急了,不顧尊卑,就對著老人喝道。

老人倒也沒有生氣,反而是微笑道:“沒什麼,老夫就是打了一枚毒針進入他的身體,你下棋太慢,老夫不願等,隻能催催你,你最好快點,毒入體內,一個時辰後還沒有解藥,他就會化為血水,那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這分明是逼人太甚,慕容央氣的身子直發抖,可是她根本不是老人的對手,在怎麼生氣,也隻能忍下一口氣,再三思慮一番,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黑子。

見她落子,老人的眼睛一亮,他趕緊撚起棋子,放了下去。

第一百九十章

見老人開心的模樣,想必是看見破綻,慕容央卻沒有絲毫的著急,她依舊是不急不躁的落子,氣定神閑的看著棋局。

黑子白字相繼落下,很快就落滿大半的棋盤,局勢越來越緊張,慕容央表麵看上去鎮定,可是心裏卻是暗暗捏了一把汗,歐鹿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時間拖得越長,她就越沒底。

老人倒是不急,他反倒是十分的開心,很少人能和他對弈了,更別說還是個高手,對方雖然是個小姑娘,可是城府卻不輸給一個成年人,看她小小年紀,便是這般沉得住氣,實屬罕見。

慕容央落子後,老人很是歡喜,慕容央的攻勢又出現了破綻,這對他來說,就是驚喜,他什麼都沒想,直接就落子。

見他欣喜的落下最後一顆棋子,慕容央終於笑了,眉眼舒展開,儼然是緊張了許久,忽然就鬆了一口氣。

老人注意到了,奇怪的看著慕容央,她都要輸了,怎麼還笑的這麼開心,於是疑惑的問道:“你笑什麼?”

慕容央笑而不語,她隻是捏著白子,自信的看了一眼老人後,徐徐落下,輕聲道:“晚輩贏了,多謝前輩相讓。”

聞言,老人疑惑的低頭,看著棋盤,盯了一會,忽然大悟,他拍手哈哈大笑,對慕容央道:“好丫頭,我中了你的圈套。”

至此,老人才知道慕容央是故意將破綻賣給他的,隻為引他入局,自己不知,還以為自己贏定了,沒想到被慕容央反將一軍,滿盤皆輸。

慕容央拱手道:“前輩承讓,還請前輩遵照約定,解開阿澤身上的毒。”

願賭服輸,老人倒也沒說什麼,從袖間取出一個青玉瓶,交給慕容央後,說道:“喂他吃下三顆藥丸,半個時辰後,毒性自然就要解了。”

慕容央接過瓶子,跑到歐鹿澤麵前,讓他服下三顆藥丸,歐鹿澤臉色好看了許多,身上的力氣也恢複了許多,他用手封了自己的穴道,盤腿而坐,自行調息起來。

歐鹿澤的底子好,不出半個時辰,便已經恢複過來,慕容央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問道:“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