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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罌粟(1 / 3)

季*風尚頒獎晚會後,季傳銘和他的“魔鬼團”聚集在一起辦“不眠之夜”慶功酒會,載歌載舞慶祝他們的勝利。丹尼爾和模特們坐在屏風後麵,小聲地議論著。

“教練,這太不公平了!我們辛辛苦苦練習了一個多月!竟然比不過一個嫩模!你說,季*風尚裏麵是不是有貓膩?”苗和麗端著一杯紅酒,挨近丹尼爾。

丹尼爾一邊看著坐在他對麵的鴻韜,一邊瞥了遠處的季傳銘,喝了半杯紅酒,對著穆凱戴斯安慰道,“你不要傷心了,這個結果我很滿意!以後會有機會的!”說完,一口喝幹了杯中的紅酒。

這時候,季傳銘搖晃著身子,朝著“尚品羅曼”模特隊走了過來,他搖著腦袋像個撥浪鼓似得,隻聽他的脖子“咯嘣咯嘣”響,他彎腰端起一杯紅酒來,走到鴻韜麵前,用挑釁的語氣,紳士地祝賀道,“恭喜你!老二!”

穆凱戴斯伸出手來緊緊握著鴻韜的手,示意他要忍耐。

丹尼爾見狀,忙起身,拿起一杯紅酒,走到季傳銘跟前,就在他的目光遇到“老狐狸”的一刹那,“唰!”地,腦中的神經四處擴散,像傘蜥突然張開“防衛”!像蝴蝶突然張開翅膀!像豹貓突然深開尖利地爪子!像黑馬的耳朵緊貼著腦袋!

隻見季傳銘搖晃著腦袋對旁邊兩個高大的黑色的醜陋的家夥說道,“世上最辣的辣椒是什麼?年?饕餮?”

站在“年”和“饕餮”後麵的“鬼椒”正沉醉在斬獲冠軍的快樂之中,沒有意識到季傳銘突然問這話的暗語意思,突然想到來季*風尚時,季總說的話。

“鬼椒,我要你辣掉所有女人的腦袋!隻有一個女人,你不能招惹...”

鬼椒初到季*風尚,不懂公司的規矩,隻得像剛出生的馬駒一樣,乖乖立在“老狐狸”麵前,隻見季傳銘搖晃著腦袋,瞪著鬼椒說道,“斷魂椒算什麼?你拖著她去農業部門辣度檢測,看看值多少萬史高維爾?”說完,季傳銘遞給了鬼椒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模特,紋著龍紋,臉部約有200個穿環,左右眉毛各有10個穿刺,分別掛著鉚釘銀環,不必皺眉,就已經“發怒”,再加上她額頭上外露的“鈦金屬獸角”!再瞧她那鑲嵌的滿口尖牙,讓她看起來像隻“吸血恐龍”,笑得很詭異。“啊!”鬼椒心裏一驚,哆嗦著把照片慢慢放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哈!”季傳銘看著鬼椒的窘態,像照片上的女人一樣,詭異地笑著說,“哼!多塞特納加能把腦子辣掉,哼!...她呀!能把人的心辣成石頭!”

鬼椒好奇,伸長了脖子再看了一眼照片上女人,問道,“她是誰?比這個不能直接觸摸的殺手辣椒還要辣?”

“鬼椒,你去查淩博死後,她都幹了什麼!馬上給我彙報!”

“是!”鬼椒接過季傳銘手中的一遝照片,像一抹燃燒地紅煙,“唰”!地閃電般離開了會議室。

鬼椒離開之後,季傳銘拿著一張照片,照片是淩博和伊然在季*風尚模特大賽上的合影,“叱叱!”撕成了碎片,看著被撕得四分五裂的“淩博的腦袋”和“伊然的腦袋”,憤恨地說道,“菜板一定要洗幹淨!”說完,像扔臭抹布一樣,把碎照片扔進了垃圾桶裏。

“年”和“饕餮”就像掃描機一樣,肆無忌憚地,上下上下,盯看著尚品羅曼的所有模特,好像要把他們每一個人裏裏外外,前前後後,過去現在將來,統統印刻在腦子裏一樣。

丹尼爾完全不理會季傳銘的挑釁,舉著酒杯,禮儀性地碰了一下季傳銘的杯子,說道,“祝賀你們季*風尚!祝賀季總心想事成!”

季傳銘裝作看不見丹尼爾,把他當做酒保或者搭訕的陌生人一樣,用非常傲慢的語氣,說道,“謝謝!”說完,將自己手中的酒杯高高舉起,大喊道,“鬼椒!”

鬼椒像爭奪香蕉的狒狒一樣,舉起長臂,走到季傳銘跟前,接過了酒杯,又轉過身去,對著丹尼爾表演性地“呲牙咧嘴”,笑道,“我替老總祝賀你們尚品羅曼!”說道這裏,鬼椒瞥了一眼低頭沉思的鴻韜,繼續麵對丹尼爾,皮笑肉不笑道,“恭喜你們!贏得團體第二名!”

季傳銘“咳咳!”地呼喚著鬼椒,示意他適可而止,於是,將頭一扭,轉身離開,恰巧,就在轉身的刹那,季傳銘和慕容雪擦肩而過。

丹尼爾見到慕容雪非常高興,上前拉著她的手,親吻了一下她緋紅的臉頰,說道,“怎麼現在才來,大家都等著你呢!”

季傳銘的耳朵是蝙蝠的嗎?他用餘光瞥了一眼丹尼爾,又用殺手般冷酷的眼神看了一眼慕容雪。

“我去換衣服了。“說完,慕容雪抽出手來,提著長長的裙擺,轉了個圈,對丹尼爾說道,“嗬嗬,怎麼樣?這一件是不是第三名獲獎選手的風格啊?有沒有給咱們尚品羅曼丟臉啊?”

丹尼爾伸出手來勾了一下慕容雪的鼻子,笑道,“鬼丫頭!快過去坐下!”

鬼椒抬頭看著季傳銘的臉色都變綠了,瞬間情緒激動,想要衝過去,把丹尼爾撕成碎片,被“年”和“饕餮”攔住了,“鬼椒!你幹什麼?”

“我要辣掉他的腦袋!”鬼椒頓時兩眼通紅,火冒三丈。

“走!”季傳銘頭也不回,帶著“魔鬼團”消失在慶功酒會。

“Lester,我在來的路上,看到藍坊會展中心的時裝比賽了!海報上有尚品羅曼模特隊哎!”

“你喜歡嗎?”老鷹磨著牙齒,朝著進門的晨子撲過去,晨子從他的胳膊下溜了出來,繼續問道,“你怎麼沒有去參加呢?你去喝酒了?瞧你這身酒味!”

“我想你!想得我沒有心思去比賽。”說完,老鷹把她抱起來,慢慢放在床上,溫柔地看著她,眼裏出現了伊然。

晨子的心跳加速,她看著“Lester”,忽然想起了上一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光,不禁懷念了起來。

“Lester!你看!”晨子看著霧茫茫的海麵,指著海的最遠處,拉著老鷹的手,歡喜地喊道,“快看!是海市蜃樓!”

老鷹回想起紅色日誌本裏,淩博說的話,對著晨子,就像對著伊然一樣,學著淩博的語氣深情款款地,小聲自言自語嘟嚕道,“等我成功了,我們就搬到那裏去住!到時候,你就能在家裏看海了。”

“什麼?”晨子沒有聽清楚,她靠近他,摟著“Lester”的腰,甜甜地說道,“Lester,我好看,還是這海市蜃樓好看?你不說呢,我也知道,抱抱我。”

“Lester”哪裏聽到晨子的話,盡管她在自己耳朵邊呢喃。老鷹的腦子裏此時回響起伊然對淩博的嬉笑聲,“嗬嗬,我才不要你這麼拚命呢,我不著急,日子長著呢,慢慢來。”淩博緊張地說道,“不行!你不著急,我著急!你爸媽著急!”

想到這裏,“Lester”對著晨子說道,“不要這樣,你是有家室的人,對你影響不好!”

“好不容易出來散心,”晨子猛得鬆開“Lester”的腰,“你又提他們!”說完,轉身朝著大海望去。

看著晨子的背影,老鷹幻象出伊然生氣得鬆開“淩博”的手,說道,“好不容易出來散心,你又提他們!”

大海起霧,白茫茫一片,海水來來回回,周而複始一樣。

晨子深呼吸了兩下,剛才的憤怒情緒慢慢被海吸收了一樣,她的心平靜了許多。

老鷹看到的卻是,伊然深呼吸了兩下,剛才的憤怒情緒慢慢被海吸收了一樣,她的心平靜了許多。“淩博”知道自己又說錯話惹伊然生氣了,像個三歲娃娃立在那裏,吧嗒吧嗒的掉淚。

晨子轉過身來,看著“Lester”像個三歲娃娃立在那裏,便心疼道,“對不起,Lester,我不該對你發火。”說完,伸手撫摸著“Lester”的臉龐。

老鷹仍在幻想中,他看見,伊然轉過身來,心疼道,“男兒有淚不輕彈。”說著,伸手給淩博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