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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白苒冬白翎]番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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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二師兄是為我好,我一定會喝的。”白苒冬笑嘻嘻的,“不過二師兄你要是能把那藥做的味道好些就好了~”

“靈藥難得,哪有你這般挑嘴的道理。”謝椿懷無奈搖頭,聲音醇厚溫和,絲毫沒有斥責的意思,隻答應道:“罷,我這次試一試。”

“二師兄最好啦!哈哈!”白苒冬毫不意外疼愛自己的二師兄會答應,忽然想起什麼,她一敲自己的腦袋,嘀咕道:“差點忘記了,還有這家夥。”

謝椿懷看著師妹掏出來的黑鳥,對上她閃亮的帶著祈求的目光。

“二師兄~我路上救了一個家夥~贍可重~你幫我看看吧~”

“治好了,我要收這家夥做徒弟。”

謝椿懷心接過那滿身是傷還未養好的黑鳥,詫異的看向師妹,“這大約是一個年紀尚的妖修,你要收他做大弟子?”完又微微皺眉,“來曆不明,大師兄可不會同意。”

話未完,謝椿懷便見師妹拉著自己的袖子,無聲的用目光傳遞她的願望。

“罷,我與大師兄就是。”謝椿懷依然無奈應下。

“不過,苒冬,我看他似乎不太願意與你做弟子。”謝椿懷又道。

白苒冬不在意的揮揮手,“遲早會答應的,我有辦法!”

白苒冬的辦法就是帶著黑鳥,每隨身帶著,睡覺洗澡都要帶著。白苒冬作為一脈之主,工作不少,她處理工作的時候,黑鳥就蹲在她肩上。白苒冬做出一副威嚴的樣子看著底下的弟子們回報事物,黑鳥也一臉自帶的生睥睨,蹲在白苒冬肩上一同看著來人。

白苒冬去參加脈主的宴,一群輩分大年紀大的脈主中,就她一個還未過百歲,實在是很年輕。但她絲毫不怯場,人家話她就聽著,把宴上一些好酒全給裝進肚子裏,看的那些年紀大的脈主們實在肉疼,也不裝模作樣些場麵話了,一群人拚酒喝。

黑鳥在白苒冬袖子裏待著,白苒冬趁人不注意給他夾了個靈果塞進袖子裏,黑鳥就抱著靈果啄兩口,然後睡覺。等他睡醒,感覺整個身體一晃一晃的,一看,宴已經結束了,白苒冬喝的醉醺醺的走在寒山殿長長的玉階上,一邊走一邊唱,最後一屁股坐在最後一個玉階上,往後一躺。

黑鳥從她的袖子裏爬出來,見到她頰邊緩緩落下的淚痕,將她先前給他的那個靈果推到她臉頰旁邊,伸出爪子不客氣的踩了一腳那張臉,踩了自己一爪子的淚水。

“你哭什麼?”

白苒冬眼裏流著淚,臉上卻在笑,笑著用手拍地,“酒喝太多,從眼睛裏滿出來了唄~”

“你這麼的鳥嘴,這麼個靈果現在還沒吃完,怎麼,要給我吃嗎?我才不吃,你都啄了兩口了,我看見了。”白苒冬側身看著撲扇了一下翅膀的黑鳥,伸手一彈將他推了個四仰八叉。

黑鳥:“……”

朦朧清亮的月光下,黑鳥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個十二歲大的少年。少年一頭黑發才到肩膀,整整齊齊的收拾的像個女娃娃,一雙紅色的大眼睛裏沒什麼情緒,可愛的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身上披著黑羽大氅。

他彎腰撿起那個果子,忽然塞進了白苒冬嘴裏,咚一聲,白苒冬被迫咽下了那個果子。

白苒冬捂著胸口咳嗽,暗道:這孩好狠的手!

不過在這種場景下忽然見到一直想看的孩人形,也是一個安慰。白苒冬騰地坐起來,一把抱住這漂亮的宛如月下美玉的仙子,把他素白的臉揉的一片通紅。

“看來恢複的不錯呀,我二師兄果然厲害。等你能保持人形了,我就收你做弟子!我還沒有過弟子呢,你是第一個,怎麼樣!”

黑鳥冷笑一聲,並不感興趣:“嗬。”

白苒冬:“你要是答應,我每都給你一盆你最愛吃的紫珠果!”

黑鳥不話了。

白苒冬修煉,黑鳥也在她懷裏團成一個團修煉,白苒冬修煉時的靈力外溢,都會被他吸收。這種時候也是他少有的願意好好待在白苒冬懷裏的時候。

容塵山派的元鈺一脈脈主的兒子要與西南黃家一位女修士結成道侶,廣邀了不少賓客前來觀禮,白苒冬自然也是要去的,不僅是她,她的兩位師兄也要跟著她一同前去道賀。

這場結禮大典,男方比白苒冬輩分低了一輩,但實際上年紀比她還要大上幾十歲,女方,白苒冬沒聽過。除了五大宗門,其他那些門派多如繁星她還真記不住。

原以為不過是個普通觀禮,結果還鬧出了事,那新娘子所在的黃家,那身杏黃衣袍正是當初疑似追黑鳥的那些人,巧的是,當初白苒冬見到的那些人,還真有一位來了。

那人一見白苒冬肩上的黑鳥,頓時驚呼道:“隱鴉!那是我們丟失的隱鴉!”

白苒冬早就聽黑鳥起過原委,他原本藏身在隱鴉故地,可是那裏被黃家修士發現,見到他便起了貪婪之心,將他抓起囚禁,拔了他不少靈翅羽,還給他吃了能快速長出靈翅羽的禁藥,導致他身體受損,遲遲無法成年,後來他尋機逃走,恰好遇到白苒冬。

“這隱鴉是我們黃家的東西,本是想用來作為賀禮送給元鈺脈主的,可是卻被他逃了,原來是被白靈脈主拾到。白靈脈主家大業大,自然是看不上我們門派這點東西的。”那黃家修士自以為如今投靠了元鈺一脈的脈主,白苒冬身為一個修為不高的新脈主,自然要給他們黃家麵子,因此起話來就含著擠兌。

白苒冬坐在上首,似笑非笑的摸著黑鳥的羽毛,涼涼的對著那黃家的修士道:“我手中的,是我的徒弟,你在這胡襖什麼呢?”

“敢覬覦我的弟子?黃家?哈哈,你算什麼東西。”白苒冬從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人,好好著就打起來了,一揮袖把那姓黃的修士打出了門外。然後她捧著黑鳥走到門外,將那滿眼怒火的黃修士一路踢到了階梯底下。

如此動靜,元鈺脈主皺著眉帶人過來,那黃修士連忙撲過去哭訴,白苒冬也不阻止,站在那微笑聽著。

元鈺脈主本就看白苒冬這個行事狂放的輩不順眼,哼道:“我們容塵山派可是五大宗門,貪圖其他人這麼一點東西,像什麼樣子。苒冬,我們做長輩的憐惜你父母離世,隻是你也不能太過分,否則我們也不得不替你父母好好教導你!”

那黃修士扶著腰一臉得意,白苒冬挑挑眉笑道:“元鈺脈主要教導我?您有這閑時間教導別人家的,怎麼就沒時間教教自己家的弟子,比起元鈺脈主座下弟子的所作所為,苒冬可是自愧不如了。哦對了,苒冬父母早亡,所以沒人教導才這麼一幅樣子,元鈺脈主的兒子父母健在的,怎麼也長歪了。”

元鈺脈主這兒子,是個從來不肯好好修煉的懶惰子,比白苒冬年紀大,修為比她卻低了兩三階不止,而且為人貪花好色,元鈺一脈不知多少女弟子都與他有首尾,如今娶的這黃家女修,就是黃家特意獻上的姿色好的女弟子,以求能攀附。

這事人人都知道,但是礙於元鈺脈主的麵子,無人敢提起,可白苒冬就這麼大喇喇的直直點了出來嘲諷,將元鈺脈主氣的一時間臉都漲紅了。

連未行與謝椿懷恰在這時過來,元鈺不想與白苒冬這個從到大的刺頭魔王話,便訓斥連未行與謝椿懷道:“你們做師兄的,怎麼教導的師妹!你們看看她如今這副樣子!”

常常老好人樣子的謝椿懷好脾氣的聽完,一臉柔和的笑道:“苒冬這個模樣,真是有氣勢,作為一脈之主,就該有這種氣勢。再者,我們雖然是苒冬的師兄,但她才是脈主,容塵山派的脈主,什麼時候能被底下的弟子教導了?就算同為脈主,也不能教導她,何況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