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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舒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現在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仲副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
“哦？”仲懷瑾笑了笑，才不急不緩的開口道：“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
曹雲舒此時有一種感覺，仲懷瑾是真的知道了些什麼，雖然曹雲舒來璟銳的時間不長，做仲懷瑾秘書的時間也不長，但是她清楚一點，不管是仲懷瑾還是閔岑任斯年，都和淩璟然是一類人，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做，沒有握住證據的事情不會說。
想到這兒，曹雲舒的心裏咯噔一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豈不是沒有活路了……
似乎是看出了曹雲舒的心裏所想，原本還帶笑的仲懷瑾，突然收斂的笑意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開口道：“你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我不想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今天我肯讓你在我的辦公室講，就是給你機會，你是個聰明人，說還是不說，以後的路到底有沒有，全都在你一念之間。”
仲懷瑾的話音沒落，曹雲舒就踉蹌的退後了一步，“仲副總，我，我……”
仲懷瑾無聲的看著她，眸光帶著威壓。
仲懷瑾的話說完後，曹雲舒已經慌了手腳，而他的目光就好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曹雲舒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她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哭著叫道：“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沒有辦法……”
曹雲舒的樣子似乎是崩潰了，江攸琬坐在監控室裏看著她，也覺得她可憐，可是想到曹雲舒做的那些事，江攸琬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淩璟然看到江攸琬皺眉，就捏了捏她的手，江攸琬抬頭看向淩璟然，搖了搖頭。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卻知道對方的心裏在想什麼，眼神表達了什麼。
“曹雲舒……”仲懷瑾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聽到仲懷瑾叫自己的名字，曹雲舒緩緩抬頭，她覺得自己到了要被被審判的時候了，“仲副總……我……”
曹雲舒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抿了抿唇，任由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仲懷瑾歎了一口氣，又繼續沉默，整個辦公室裏安靜的像是被凍結住了，就在曹雲舒感覺自己的心被沉到了海底的時候，仲懷瑾才開口。
“曹雲舒，你覺得璟銳這個公司容易進嗎？”
曹雲舒愣了一下，她沒想到仲懷瑾第一個問的，會是這個問題，她不知道仲懷瑾的意思，卻還是搖了搖頭，“並不好進。”
仲懷瑾點了點頭，“那你知道，當初你是怎麼進來的嗎？”
曹雲舒一愣，“是……”
話說到一半，曹雲舒就閉上了嘴巴。
當初是田國輝告訴她投簡曆到璟銳的，他還說璟銳是有多麼多麼的不好進，他花了多少多少錢找人疏通關係，這才把她安排進來。
當時曹雲舒激動地不行，在t市的這個大型公司裏麵，楚氏集團和世紀集團雖然也很難進，但是世紀集團和她所學不對應，而楚氏這些年在t市雖然獨樹一幟，可用人和管理比較老派，隻有璟銳是不一樣的，是現在那些有理想有奮鬥目標的年輕人最想進入的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