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臨夏同她,原先也算是有心相交,毒香囊案後對錦嬪始終生著堤防,這關係也便處的淡了。
錦嬪不來,她亦不去,外人看著,兩人這段友誼,算是無疾而終。
在榮華宮遇到,臨夏倒是落落大方,錦嬪卻眼神回避閃爍,言辭間也是過分的客氣。
“悅妃娘娘也在啊,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兩位娘娘,不然我先回去了。”
臨夏看出了她渾身的不自在。
和德妃交互了一個眼神,嘴角微勾,她看向錦嬪,笑道:“我就要回去了,正好你來,陪陪娘娘。”
臨夏走到錦嬪身邊,路是大寬的,容三五個人並行都富餘,錦嬪卻有些慌張的,往邊上讓了讓。
臨夏頓了下腳步,輕笑一聲,也不多想,走了。
路過無極宮,雖然最近串空門多,可還是想進去看看。
對於這座宮殿和獨孤煜,她打定主意要走後,時時一種遊客心理,花錢買票了的,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隻是她這個遊客,花的不是錢,是自由。
一進去,先是看到了安德福。
安德福在,獨孤煜便是在的。
安德福看到她,上前打千請安,十分的恭順:“悅妃娘娘來了?”
“嗯,皇上呢,在裏頭吧?”
“在呢,奴才這就去給娘娘通傳。”
臨夏在門口等著,東瞅西望,打發時間。
安德福進去不多久,出來了,躬身對臨夏道:“娘娘,皇上請您進去呢。”
臨夏卻也不急著進去,看向安德福:“安德福,你伺候皇上多久了?”
安德福忙道的:“從太子時候就開始,算來也有七年了。”
“墨玉呢?”
“墨玉姑娘,是打就伺候皇上的。”
難怪,墨玉年紀不大,在這宮裏,威望卻不比安德福低。
這些,她始終在想一個問題,省經閣中,她病的半死不活的時候,白素心來了,受的是墨玉的托。
白素心治好了她的病之外,還告訴了她一個墨玉透露給她的驚秘密,她會落的無人問津自生自滅的下場,全敗靜妃所賜。
臨夏先前,沒多想。
這幾獨孤煜一直在端瑞宮,她除了偶爾去榮華宮轉轉,時間多的實在無處打發,就把這件事的前後梳理了一遍。
結果越疏離,越覺得不對勁。
看病就看病,能找到白素心,肯定是知道白素心衷心於她,是個可用之人。
可再是可用,白素心隻是一個醫女,何必透露那樣驚的秘密給她。
秘密透不透,總歸白素心,都會治她的。
這秘密透的,怎麼都覺得,有點故意。
再往細一想,臨夏就覺得,不敢想了。
因為,她怕自己,也被獨孤煜變成了一顆棋子。
一顆除掉靜妃的棋子。
這個認知,讓她失眠過兩三個晚上。
直到後來覺得,走都要走了,有些事,還是別弄的太清楚,免得傷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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