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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容錚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告訴她,“都是小事,睡吧。”
女人的心有天然的敏感度,但是他不想說,她於是也沒有再問下去,隻是靠得近了一點,與他肌膚相觸。
她剛洗過頭,頭發蓬鬆而芬芳,身體柔軟,年輕女子特有的清甜氣息鑽進他的鼻孔。
這氣息像有巨大的力量,能把他心裏的壓抑和陰鬱的情緒統統都趕走。
他在她身邊,感受到了安寧和祥和。
第二天早上,項容錚到公司去上班的時候,薑南腳步匆匆,“項總,昨天晚上醫院那邊……”
項容錚看著他。
薑南的喉結動了動,繼續說道:“醫院那邊的消息,項謹私自離開了醫院……”
“去了哪兒?”
“聽說是韓景雲過來看了他,然後借口帶他出去走走,小護士一時沒看住,就……就……”
項容錚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但是薑南站在那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似乎還有話要說,然而項容錚也並沒有問他,他於是就低著頭站在那裏等著。
這時候項浩然剛好從旁邊過來,順勢就推門進來,再問了薑南一遍緣由,然後吩咐他,“薑南,你先出去。”
等薑南出去了,他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才問道:“大哥要派人搜查嗎?”
如果他想一輩子拘著他,讓他生不如死地過下去,也不是不能。加派大量人手,以他現在的狀況,應該也是逃不遠的。
項容錚放下手裏的筆,“你的意思呢?”
項浩然忽然笑了,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大哥的肩膀,然後走了出去。
他沒有回答他,但是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薑南還在外麵等著,項浩然出來的時候,薑南便迎了過來,“項副總……”
項浩然點了點頭,直接下了命令,“搜,把他帶回醫院,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就走了。”
他很清楚,如果項謹跑了,無異於放虎歸山。
他既然敢在他們兄弟麵前搞這麼大的陣仗直接在眼皮子底下擄走沈鷗,就見他心裏完全有恃無恐,他的準備也一定比想象中的要充分。
到了這個地步,卻叫項容錚直接給抓了,他自己的人手根本就沒來得及做別的,可背地裏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項謹忽然消失了幾天以後,韓景雲也匆匆忙忙地回來了。
大哥不說,但他心裏其實一直都下不了決定。
所以,這個惡人,該他來做。
等什麼時候把項謹給折騰瘋了,折騰廢了,什麼時候才算是完事。
而被他們追蹤的人,此時正躲在一間狹小而破舊的家庭旅館裏。
韓景雲拿的是一張在火車站的黃牛販子那裏買來的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女人來自河南的農村,年紀隻有四十二歲。
她不敢用自己的真實身份,也不敢暴露行蹤。
好在韓景雲保養得法,長得還算比較年輕,所以跟兒子假裝外出打工的夫妻兩個,然後用木棍和包裝用的氣泡紙纏出了一個腿的形狀,臨時固定在項謹的左下肢,宣稱丈夫腿疼難以行走,住在了一家不太正規的破旅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