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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章 :你竟然會怕我?(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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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她那句尋是我害死的,我的心猶如刀割,這是我的致命傷,尋確實是我害死的。我咬著嘴唇,手指用力地掐向手心。

“無言以對了?默認了?好!既然他也被你迷得狠不下心,那我來,我今天要替天行道。”說著她衝上來就要掐我的脖子。

要命,看來她從司行風那學了不少東西,連掐人脖子都如出一轍。就像夜尋歡說的那樣,我的命我自己掌握,還輪不到他人來做主。

“喂,花清琳,不要得寸進尺。”我用力地推開她,一不小心將她推倒在地。

花清琳帶來的宮女和太監一齊呼喊著上前扶她,品妤見此情形,也立刻起身奔上前去扶她,卻被她大力地推開。

她將所有的怒氣全部轉移到品妤身上,她站起身剛立穩,便狠狠地甩了品妤一記耳光,辱罵道:“你這個賤婢,誰讓你起來的?別以為你爬上他的床,他收了你,你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品妤恭恭敬敬地又在她麵前跪了下去,一聲不吭地低著頭。

這情形讓我火冒三丈,身在白虎國,如今又被人給困住,本想息事寧人,能縮一頭就縮一頭,可偏偏這主兒就是來找你麻煩的,讓你想做一個縮頭烏龜都不成。總而言之,想花清琳放過我,根本就不可能。這會又拿別人來做替罪羊,而那個別人對我也算有恩,我又怎能眼睜睜看著她受辱?

司行風既然還留著我這條小命,說明我對他來講還是有點用處,比如說可以隨時隨地供他撒氣,而他把我單獨關在這裏,還特地找品妤來照顧我,那麼對於花清琳的所作所為,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隻要能撐到他來就可以了。

“花清琳,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罵她是賤婢,隻有賤人的奴婢才叫賤婢。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我艱難地邁出步子,伸手去扶品妤,“品妤,起來,不要理這個三八。”

品妤望著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轉為淡淡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拒絕了我的攙扶。

“夏之洛,你敢罵我是賤人?!”花清琳氣得那張美麗的麵龐早已扭曲得不成形。

“這頂帽子是你自己扣的,不關我的事。”我回道。

“哼,你還當我是當年的花清琳嗎?這裏是白虎國,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就得死。他能將你從百花堂帶回平遠侯府,我就能將你再送回去。”花清琳冷笑著。

原來司行風是把我帶回了平遠侯府,難怪她妒火中燒。

這個瘋子,她要是敢把我再送去百花堂,就算拚了這條命,我都會劈了她。反正禍早已由口出,也不在乎揍她一頓,我咬著牙狠瞪著她。

“今日我是有備而來。來人,給這兩個賤女人試藥。”她高聲道。

試藥?

隻見門口又進來一名太監,手中拿著一把小巧而精致的弓弩,沒待我反應過來,他便瞄準了我,我大驚。就在那太監扳動機關,將一根透明長針射過來的那一瞬間,品妤用力地將我撞開,那支針剛好射進了她的左臂內,她不禁皺了下眉頭。

我隻叫了一聲“品妤”,花清琳已親自接過那把弓弩,狂笑道:“不急,你們倆今天一個也跑不掉。這是最新煉製出的春藥冰火兩重天,除了男人之外沒有解藥。哈哈哈,過會兒你們就能體會到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好好地享受那美妙的滋味,兩個時辰內沒有男人,你們就等著死吧!”說完,她便扳動了機關。

由於腳下那兩個該死的鐵球,我無法迅速移動,僅僅靠彎身躲避隻是徒勞,那根針就這麼直直地射進了我的肩頭。

竟然是春藥?真夠卑鄙的。

這個卑鄙又蛇蠍心腸的女人,真懷疑她和花清晨到底是不是同一個爹娘生的。

“送她們去百花堂。”花清琳狂笑著。

不知又從哪兒冒出兩個男人,當他們想架走品妤時,我怒發衝冠,又感覺到一股很強的氣流在四肢百骸遊走。當氣流到達指尖,我掄起拳頭就給了他們一人一拳,逼得兩人倒退了好幾步。

我拉起品妤便往門外跑,或許是我誤打誤撞,又成功地將內力調運起來,感覺腳步不似先前那般沉重。

這冰火兩重天的藥力發作得很快,剛跑出門沒幾步,品妤便支撐不住,軟軟地倒了下去。她的臉上已泛起了異樣的潮紅,額頭微微滲著汗。

被我打倒的兩個男人追上來了,在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觸碰到我之前,我迅速地抓住他的頭發,往另一個衝上來的男人的頭上猛地撞過去,兩人吃痛,抱頭大喊。

我剛想拉起地上的品妤,卻發現體內漸漸有所變化,先是小腹一種久違了的燥熱感直躥心間,雙腿一軟,也跌了下去。這宛如螞蟻爬過一樣,難以忍受的瘙癢燥熱感才過,我就打了個冷戰,一陣冰寒酥麻感直擊四肢,讓人好想找一個溫暖的男人胸懷依偎一下。頭也開始暈起來,腦中竟然還浮現了男女交歡的畫麵。

當那兩個男人緩過痛捉住我的時候,我竟然有種想去擁抱他們的欲望,狠捶了一下胸前的傷口,疼痛讓我強抑製住。

好個冰火兩重天!

這藥,能讓人迷亂!

當我以為我和品妤都要完蛋了,我看見了那個我日夜思念的男人從天而降。

夜尋歡如流光一般飛至我身前,一巴掌揮過去,便將那兩個男人打飛了出去。

花清琳萬般驚慌之下,將自己反鎖在屋裏。

“來人啊,有刺客!”

“娘娘,小心!”

“保護娘娘!”

那兩名太監見此情形,驚恐不已,不停地尖聲喊叫著。

夜尋歡一臉焦慮地扶起我,他的雙手一觸碰到我的身子,我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快要渴死的人,突然看見了潺潺流動的泉水一樣,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

雖然我知道我不可以這樣做,但是我控製不住,這藥力太強了,和當年我在皇陵喝的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當年的隻是會讓人意識不清,而今日這藥不但讓服藥之人激起身體本能的強烈反應,而且讓其頭腦清醒,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樣才更加讓人難受。

我得先離開這裏,再另想他法,一定能夠有其他法子。

他瞧見我腳上拴著的兩個鐵球,狂怒之下,用內力一把將鐵鏈震斷。

“洛……”他輕喚我一聲。

這熟悉的聲音聽在我耳裏,是最大的誘惑,我強忍著,用額頭死命地抵在他的頸間,不停地磨蹭,在他的耳邊嘶啞道:“帶我去有水的地方。”

他遲疑了片刻,又道:“你忍著,我即刻帶你離開這裏。”

“讓霍無影把她送到司行風那兒。”我顫抖著手,指著正在地上強作掙紮的品妤急道。

話音剛落,我們已被眾多護衛團團包圍,司行風一臉陰霾地出現了。他那張俊臉萬年寒冰,掃了一眼眾人之後,目光最終定在我和夜尋歡兩人之間。

夜尋歡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把他們通通給我拿下。”司行風一聲令下,護衛全部向我們襲來。

霍無影一個旋身,擋於我和夜尋歡之前,長劍出鞘,舉劍便向那些人橫掃過去,劍光一閃,逼得他們節節後退。夜尋歡因為有了我這個宛若軟體動物的累贅而有所顧忌,稍稍擋了幾個人而已。

這邊還沒應付完,那邊又來了一列弓弩手。

“岑,你帶她先走,這些個家夥交給我。”霍無影很有信心地道。

一抹冰冷的寒光現於司行風的眼底,他咬著牙厲聲道:“放箭!”

嗖嗖嗖!但見幾支亂箭朝我們飛了過來。

夜尋歡擁著我,單手執劍揮下幾支飛來的箭,對霍無影點了下頭,足下輕點,幾個跳躍便抱著我躥出這裏。

偏僻而幽靜的竹林內,窸窸窣窣的聲響,是那微風吹拂過竹葉發出的響聲。

為什麼什麼聲音聽在我耳朵裏都會讓我發狂?

夜尋歡帶著我剛著地,我就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推開他,嘶聲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洛……”他沒有絲毫猶豫,劍眉深鎖,欺身上前,雙手又向我伸了過來,見我不停地渾身顫抖,焦急地吼道,“到底他們給你吃了什麼?為何你的身體會忽冷忽熱?”

“我不是叫你不要過來?”我意欲一掌揮開他的手,卻是虛軟無力,估計拍死一隻蚊子都有困難。

他趁機捉住了我發燙的手,怔怔地望著這時又開始燥熱的我,陰沉著臉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手掌心還這麼燙?你……你中了媚藥?”

“你給我走開,不要碰我。”我掄起拳捶他的胸膛,卻變成無奈地趴在他胸前哭了起來,“我不想你死……嗚嗚嗚……”

我想擺脫窘境,口中拚命地喊著要他離開我,可是當他抱住我的那一刹那,我的雙手又不爭氣地往他衣襟裏探去,臉在他胸前不停地蹭著,越摸渾身的血液越隨之沸騰,越蹭體內的欲望越亢奮。

抬眼望著他深情迷離的黑眸,高挺的鼻梁,誘人的薄唇,我承受不住了,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一把拉下他的頭,雙唇貼了上去,熱烈吮吸著他的。

他咽了口口水,很快地便熱情地回應我。這激情的一吻,讓我體內那份忽寒忽熱所帶來的痛楚淡去了些許。

漸漸地,唇舌的糾纏和隔著衣物的觸摸似乎已經滿足不了我,我也顧不得羞恥,開始動手去剝他的外衣。

與此同時,他的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道:“洛,我們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