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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三打“白骨精”(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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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問:“然後呢?”

“然後,在第一個三岔的穀道上又遇到了一個吹簫的,一個胖子,一個瘦子,這三人是一起來的,他們三人本來是要單挑我一個。你們蝶宮的人是不是喜歡以人多欺負人少?我明明不會武功,非得強逼著我出劍,上次我是撞了邪才使出那套鬼劍法。後來那個張木木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代表我這邊跟那個吹簫的打了起來,她拿出一塊蝴蝶金牌,他們三人看了十分畏懼,然後又像一陣風一樣走了。張木木是什麼人?貌似她在蝶宮地位很高?”我困惑道。

他還是笑,又問:“然後呢?”

之後我便將接連遇到媚娘、老大娘和那賣花的怪老頭的事都說了一番。

我嘰哩哇啦說了一大通,完了之後,就見他一陣爆笑,弄得我一頭霧水。

“笑什麼?笑什麼?嚴肅點,說正經事呢。他是誰?一人扮演三個角色,若不是那追蝶香,我還當真以為是偶遇。”我道。

“你不是想和他切磋麻將的嗎?”他還在笑。

他這話一出,我便大叫出來:“你師傅就是那白骨精?”

“白骨精?”他問。

“呃?”我轉了轉眼珠,在他們看來,一生為師,終身為父,那白骨精是尋的師傅,也就是尋的父親,換句話說也就我的公公,貌似說他是白骨精是大不敬啊。

“呃,是這樣的,在我原來的家鄉,白骨精是這樣構成的。白就是白領,就像夜使大人您這樣身份的,可以掙很多銀子的,衣領清一色都是白的,所以叫白領。”我指了指他的衣領。

“骨就是骨幹,骨幹你懂吧?這個作用你懂吧?不用我再解釋了吧?”我沿著他的脊背,從上往下將他的脊椎骨給摸了一遍,他笑著點頭。

“精就是精英,就是在某個特定的圈子內特別挑選出來的,就像通常說的精英部隊。三個字連起來就是白骨精,這白骨精是什麼樣的高人,顯而易見。”我攤了攤手,貌似做解釋工作的難度還是有的。

“我倒覺得你像在說什麼骷髏妖精。”他一針見血。

我裝傻。白骨精本就是個骷髏妖精,看過《西遊記》的地球人都知道。

“不過他本來就是個老妖精,你以後在這要保持十二分警惕。”他邪惡地勾了勾唇。

“什麼意思?”我疑惑道。為什麼尋會說他是老妖精?這也太不尊師重道了。

“方才,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很露臉。”他在悶笑,胸膛一起一伏。

該死的,要怪還不是怪這變態的采花宮,沒事搞這麼多人長銀色的頭發。

“哪……哪有?我、我是去鬧洞房的。”我狡辯。

“是嗎?我記得那麼多的請柬裏,似乎沒有要送往裏安縣的龍門客棧。”他挑了挑眉,問得好假,緊接著就是一陣大笑。

“笑什麼?這天下間又不是就隻有我一人會認錯人,天又那麼黑,你看你們兩人的頭發、身高,還有你臉上的這隻蝴蝶,會認錯人這是我的錯嗎?”我不甘地用手狠狠地戳著他的胸膛,卻引來他止不住的笑,又戳了他幾下,我突然靈光一閃,又叫了起來,“不對,是白骨精,是白骨精,是他,就是他,他是故意的。”

“今日反應有點慢。”他揉了揉我的頭發,大聲笑道。

“還笑,再笑我就悶死你!”我有點惱羞成怒,遂舉起手捂住他的嘴。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多情的黑眸中流光溢彩,一根手指在我的唇上不停地摩挲,隻聽他道:“倘若你用這裏悶死我的話,死一百次我都願意。”

“油嘴滑舌。”我突覺兩頰微微發熱。

“油不油?滑不滑?試試便知。”他的唇很快地就落了下來。

曾聽人說過,初夏是戀愛的季節,舒爽的空氣中總是彌漫著溫馨的甜蜜味道,暗香湧動,讓你在漫不經心間就深深地陷入愛裏。

這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他將內心潛藏了很久的連綿愛意,化作點點溫柔緊緊貼在我的唇邊,兩人的唇與心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緊密而不可分割。

五年前,戀愛在初夏;五年後,重逢在初夏……

良久,我猛地一驚,大聲叫道:“糟糕,開心和追憶被你們蝶宮兩個莫名其妙的家夥擄走,還有將軍,它還守在蝶宮的大門那兒呢,要是見不著我,它會發狂的。我……我隻顧自己,把他們給忘了。還有笑笑,笑笑怎麼會來這裏?”

尋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擔心,兩個小東西早已安排妥當,這會應該是睡下了,將軍更不用說了。笑笑是隨神劍山莊的現任莊主管焰城來的,如今她是神劍山莊莊主夫人,他們今晚都會留宿蝶宮,明日才會離開。”

聽了尋的話,我不禁驚詫反問:“你說什麼?笑笑現在是神劍山莊莊主夫人?”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們倆嗎?這會怎麼倒顯得奇怪了?”尋道。

“哦,好像是哦。”我呆呆地應道,一時間還是不能完全消化。

在尋的解說下,我獲悉了很多事——

神劍山莊的前任莊主陸青侯死了,據說是被他的第N任情婦謀害的。萬萬沒想到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女人的手上,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陸青侯一死,平日裏受眾人愛戴帥氣又能幹的大師兄管焰城順理成章成了新任莊主。而今日夫妻雙雙前來蝶宮,是來參加蝶宮現任宮主衡成與其師妹陸依依的婚禮。

原來在洞房內接住我的小帥哥就是備受爭議的現任宮主衡成,的確是儀表堂堂,隻不過年紀稍輕了些。還有那位絕色佳人原來就是引誘汪書呆逃婚逃到我龍門客棧的陸大小姐,難怪我說怎麼有點眼熟。我暈!讓我收留汪書呆,害我差點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繞了個大圈子,還是嫁了不想嫁的人。

尋得知客棧遭遇變故一事,是先前霍采花用飛鴿傳書告知他的。

當我再次和他提及汪書呆和那兩個高手大鬧客棧的事時,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半晌,隻聽他幽幽地歎了口氣,道:“其實我早已知他會武功,但卻不知他是何門何派,他將自己的內力隱藏得極好。他似乎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隱瞞著什麼,確切地說他是在逃,或許你說的那兩個人就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人。”

“哼,他有苦衷,難道笑笑就要倒黴嗎?”若不是現在見著笑笑安然無恙,我這心裏怎能好過?

尋朗聲一笑,道:“唔,人平安就好。還是和你說些開心的事吧。”

所謂的開心之事,在我聽來根本就是要抓狂。

張木木是尋的師妹,而她的名字為何這麼怪異,和尋現在殷木岑這個名字,都是有說法的。白骨精曾經有過一個深愛的女人,叫做殷木。請原諒鄙人自幼生長在一個前鼻音和後鼻音無法區分的地方,所以乍聽之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喚一聲櫻木花道的名字。可惜後來不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尋是在山裏被撿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張懸雨,所以尋的師妹就叫張木木。

沒想到這個白骨精還挺多情的呢。張懸雨?殷木?這兩個名字聽上去都好熟悉。對了,五六年前,尋以為我易容,提到過這兩個人,說是這天下間易容術最高超的兩位高人。原來白骨精和他的相好殷木就是這兩位高人啊。

蝶宮的人早已知曉我要來這裏,一個個蠢蠢欲動。本來我這一行,根本就是毫無勝算。而我和尋的事讓那個成天無所事事,四處瞎逛,N年見不著人影的白骨精現身。

尋那日被幾個人從我身邊強行帶回蝶宮,昏睡了好些日子,蝶宮的人急召回白骨精,細心地調理方才醒來。而後尋欲出穀找我,卻被白骨精攔住,換句話說就是白骨精要親自會會我。而尋迫於白骨精的“淫威”,乖乖地待在蝶宮靜養。雖然每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也隻能通過和霍采花飛鴿傳書,方能了解我的情況。

若不是白骨精放話出來,他要親自出馬,其他人不得動我,就算是霍采花私自領我到蝶宮的入口,我依然進不了蝶宮。難怪霍采花自接了一封飛鴿傳書後,一路上不停壞笑,死磨蹭,將時間算得死死的,卡在今天入穀,原來都是早已預謀好的,等著看我笑話。

吹簫的和老土那三人是偏不信邪地硬要找我麻煩,張木木則是被白骨精踢來解救我。張木木也真是算準了時間,早一分鍾現身來搭救我,對她來說都是浪費金錢。

之後在白骨精的一路監視下,另找了兩個倒黴鬼,將疲憊不堪的開心和追憶帶走。我說怎麼就不能把我也一起擄走,我也很累啊。可不,他不就是想玩嗎?若不是將軍是白骨精沒算到的異數,我還不知道被他整成什麼樣。這下子我更不可能放過霍采花這隻狐狸了,竟然敢知情不報。

正當我氣得頭頂冒煙時,尋輕輕喚道:“洛,分離的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很想我?”

這男人是故意的,問的全都是廢話。明明想說自己很想我,卻偏要換個問法,說是我想他。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輕輕地依偎在他的懷裏,微笑眯著眼,聆聽他的心跳聲,這樣的感覺是最幸福最甜蜜的。

本來我還打算再去看看笑笑,和笑笑聊一聊,卻發現夜已深。正好被某人捉住,兩人啃咬了N久,某人霸道地說:“今晚哪兒都不許去,你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