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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三打“白骨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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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合巹酒?

我的牙咬得估計可以切肉了,我的右拳緊握得可以用來練沙包了。慢慢地我鬆開了手,笑盈盈地對那美女道:“沒關係,哥哥我可以在洞房外等他們喝完,美人兒,你要不要陪哥哥去,哥哥送你情花。走,陪哥哥我去鬧洞房,或者我們換個地方鬧鬧也行。”

我又佯裝去牽她的小手,隻見她過於驚嚇,欠了欠身,道:“公子,您請自便,香兒還有事,先行一步。”說完,她便迅速地跑開了。

障礙順利地掃除了,我便快步往那洞房的方向衝去,見屋門虛掩著,我便大力地推開屋門,邁了進去。

裏屋傳來一道賀喜聲,“禮成!恭祝新郎新娘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我暗咒,狗屁白頭偕老!

我大步走進裏屋,便瞧見一位身穿大紅喜服的銀發男人背對著我,而他的身形正好擋住了那位新娘,一旁的喜娘正喜滋滋地抓著那兩個酒盅。

“夜尋歡,你這個腳踩兩條船的花心大蘿卜,竟然敢給我劈腿爬牆……”我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抓住他的胳膊怒吼,沒料到,待抬眼瞅清他的容貌後,我便結巴了起來,“你……你你……你你你……”

身高,體形,銀色長發,右眼角下的那個銀色蝴蝶……沒錯!但是那張臉,既不是尋的臉,也不是夜尋歡的臉,而是另一張完全陌生的年輕帥哥的臉。他是誰?我的天哪!我竟烏龍地拉錯人了……

一旁的喜娘尖叫了起來:“天哪,這這這……鬧洞房的時辰還未到啊。”

小帥哥一個眼神示意,就讓那個喜娘閉上了嘴,乖乖地退了出去。

坐在新床上,嬌美無比的新娘雖搽了點點胭脂,但臉色在我看來卻是蒼白的。她雖不是那三八,但怎麼有點麵熟?

小帥哥深鎖著眉頭,宛如X光線一般的犀利目光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當帥哥的目光灼熱地掃射到我正拉扯著他大紅喜服衣袖的右手時,我羞窘地收回了我的魔爪。

“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闖新房的,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就當我是空氣不存在,無視我,無視我。”我心虛地抱著情花一步步往後退去,就希望那小帥哥和他的新娘真的可以無視我。

豈料,背後不長眼,我被某個不明物體一絆,很沒形象地四腳朝天地往後跌去,手中的情花自然是很“優美”地和我Say拜拜,每一枝花都在半空中“優雅”地跳起了舞。

原以為我會很不幸地與大地零距離地親密接觸,豈料,又上演了一出電視劇中百分之百出現的女主意外摔倒,一定會被男一或男二或男三或男N接住的戲碼,那位小帥哥很懂得憐香惜玉地及時接住了我,竟還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與此同時,若幹甲乙丙丁,喝醉的沒喝醉的,鬧洞房的大部隊人馬殺進了洞房內。按常理來說,這大部隊人馬在搖旗呐喊嘶吼震天地衝進來之後,應該繼續保持那作風才對。事情本應如此,但若見到以下非常理的情形,就另當別論了。

鏡頭回放:一位衣衫雖有點皺,但相貌俊美、氣度非凡的帥哥,以一高難度的華爾茲向後傾倒的姿勢,倒在身著大紅喜服的另一位帥哥懷裏,而這位帥哥還是今日的重頭角色新郎官。兩人的身上抑或是身旁的地上,皆撒滿了象征互相愛慕的情花,一旁的新娘正雙手絞著大紅喜服,臉色蒼白地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地望著這曖昧的一幕……

眾人終於再也忍受不了這非禮眼球的一幕,而群體揭竿而起:

“他是誰?”

“這小子究竟是哪個門派的?”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怎麼會有人搶先鬧洞房的?”

“……”

被小帥哥的傾城之笑迷得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色女我,從這尷尬的氛圍中頓時“清醒”過來,立即跳離了那小帥哥的懷抱,以手遮臉,對著那群甲乙丙丁嚷著“借過借過”,打算溜出這裏。豈料,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吃素的,硬是擋著陽關大道不讓我“借過”。

犯難之際,一個讓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姐,真的是你?”

我拿下遮著臉的手,驚愕地望著眼前已作婦人裝扮的美女,竟是笑笑。

“笑笑!”我奔了過去,激動地抱著她又叫又跳,“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麼在這兒?你什麼時候學會鬧洞房了?”

眾人的驚呼聲又再響起。

“不是的,我見到了開心,是開心說你在這兒,我是來找你的,然後……”笑笑眼睛已經瞟向了我身後某個方向,不用說了,是那位小帥哥的所站之處。

“呃?這個……那個……”我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解釋。

驀地,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老木,是她,是那個女人,她是怎麼混進來的?”

我偏頭瞟了眼聲音傳來的方向,是白天碰到的那三人,還有上次在竹林碰到的另外兩人,而剛才說話的正是白天想單挑我,嘰嘰歪歪說了一大堆,被人叫做“老土”的那個胖子。

顯然,這洞房並不適宜敘舊。

“走!”我拉著笑笑想衝出洞房。

一邊拉著笑笑,一邊思忖如何殺出重圍,卻見那些人主動讓出了一條道。心中大喜,眼睛也不看路,一路往外衝,猛地撞上了一堵結實的肉牆。

揉了揉要撞塌的鼻梁,抬頭欲要看清來者是何人,還沒搞清楚狀態,就被這堵肉牆的主人像陣風一樣地給卷走了。

白馬王子的閨房內。

當美麗的公主終於找到她的白馬王子時,那一刻,美麗的公主應該對她的白馬王子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呢?猛地向白馬王子撲過去,然後Kiss他,擁抱他,情話綿綿……貌似目前都沒有……

望著眼前這個讓我朝思暮想暮想朝思的男人,心中百轉千回。

他沒事了,現在正好端端地站在我麵前,還是像我來到這世上第一次睜眼時看到的那麼帥,右眼下的那隻銀色並翅蝶和眉心之間的血痣,放在這張麵容上,毫無突兀之意,一樣帥得讓我窒息,那時是冷漠,而今是溫情。

我語塞了,我該說些什麼呢?撓了撓頭,我發現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反而有些緊張。

他的嘴角噙著笑,手已經伸至我的臉頰,不停地來回摩挲。

“想說什麼?你應該有很多話要對我說才對。”他輕笑著。

呃?他真像是我肚裏的蛔蟲,貌似我是有很多話想說的,但要說什麼?

“你以為你躲在這個迷宮一樣的采花宮裏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沒有用的!像你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出色男人,無論在什麼地方,就像那一片漆黑中的一抹亮光,那樣的明豔,那樣的出眾。你深邃迷人的眼神,引人犯罪的薄唇,神乎其神的劍法和那腹上非常有觸感的六塊肌,都深深地迷住了我。不過,雖然你是這樣的出色,但是行有行規,男人可以壞,可以不負責,但是不能不付錢,那日在竹林的賬你還沒有結,吃幹抹淨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賴賬的嗎?”我說了,而且我說了一長串。哎喲,我這是在幹嗎?我是在向他訴衷情,還是在向他討債?

“誰說我賴賬了?主動權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上握著嗎?當初我死皮賴臉地求著人家來這裏,可是人家還很不屑呢。”他慵懶地道,單手輕抬起我的下巴,使我與其相視。

“有嗎?”我垂下眼瞼裝死道。

“其實你耍賴的手段要比我高明得多,不是嗎?”他捏著我的下巴揶揄道。

驀地,我張嘴在他胸前狠咬一口,凶道:“才怪。”

他不語,勾了勾唇,很溫柔地將我攬進他那熟悉的懷抱,那溫暖而深情的力道好似想要將我揉進他的體內。很自然地,我伸出雙臂緊緊地環住他的腰。

這一刻,借用一句革命時期的口號:黑暗終於過去,光明終於到來。

黑暗總算都過去了,他就是我的光明,即使我們可能隻有今天,沒有明天,但隻要有這一刻,什麼都值得了。

“哭什麼?”他愛憐地幫我拭去淚水。

環住他腰的雙臂不知不覺中加大力道,我將臉埋在他的胸前小聲啜泣著,我不會找那種什麼眼睛進了沙子的爛借口,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哭,沒有什麼丟人的。

“沒有,這叫喜極而泣。”我道。

他輕笑道:“聽說,一路上辛苦了?”

“哼,是啊,夜使的架子好大哦,想見你一麵,簡直比見皇帝還要難,不但要準備和人打架,還要出賣苦力和腦力。”我抬起頭酸酸地道。

提到這個我就有氣,明明知道我來了,還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可惡的家夥刁難我。

他輕刮了下我的鼻頭,調笑道:“唔,老婆大人辛苦了。你家相公很沒用,被某個人給困住了,想飛身去救你也不成,隻能靜靜地守在這裏,等待英勇的老婆大人你來解救可憐的相公我。”

我抬了抬眉,道:“切,你少來了。你不是很強的嗎?你不困人家就要阿彌陀佛了,誰敢困你?”

“你來的時候遇到些什麼人?說來聽聽。”他笑問。

我想了想,道:“最先遇到的是張木木,不過,她一出現,霍采花就和她走了。霍采花這隻沒義氣的死狐狸,早不說晚不說,非等到了你們地盤的時候才跟我說,我得一人闖這迷蝶穀。幸好開心過目不忘,把死狐狸畫的地圖給默了下來,不然,我們娘仨非困死在穀裏不可。啊,待會我要再見著他,一定剝了他的狐狸皮,給將軍鋪狗窩。”越說我越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