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她同丈夫相見不過兩麵。 人前,他們互不相識。 人後,他們說好,相敬如冰,互不相幹。 說好,他們從不一起吃飯,從不一起聊天,也從不睡一張床,除了結婚證上證明他們的夫妻關係,他們是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的兩個陌生人。 她可以跟閨蜜笑談丈夫的風流韻事,而一臉恬淡。 而他可以看著妻子思念舊情人如癡如狂,而一臉漠然。 可,每天早上都會為她準備一份早餐,回來晚了,都會發短信通知,隔著一堵牆,他們煲電話粥,這是神馬情況? 還有,他不是說,她婚內可以自由活動,如果找到合適,他可以離婚的。 可,為什麼他好巧不巧的出現在相親現場,而且還他破壞了相親,從此對她無微不至。 一天不見,情書一封表關懷。 一周不見,鮮花一捧表歉意。 一月不見,真金白銀送溫暖。 幹涸枯竭的心,怎經得起這樣的澆灌跟嗬護呢。 說好的演戲呢? 他是不是太入戲了? 當她被當眾羞辱,他風塵仆仆而來,浪漫的大表愛意,將她推到至高無上的位置上,讓她成為人人羨慕的遲太太時,她知道,愛情的花又要盛開了。 後來,她知道,他娶她是另有目的,她終於在這婚姻裏掙紮著要逃脫。 可他不允,“墨未濃,你用這段婚姻困住自己來塵封你不堪回首的過往的,可以。那就困在這兒你一輩子吧,現在想著過河拆橋,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兒,就算痛苦,也讓我們兩個也掙紮一輩子吧。”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的婚姻裏,作為犧牲品的隻有他自己。 他想,留不住她的心,留住她的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