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5年b市廣電中心大樓
20樓,一個獨立的單間,一個美麗的女人,帶著耳麥,靜靜的敘述。
她的聲音輕靈,很容易讓人著魔。
她說“故事說到這裏,各位朋友可能覺得已經接近結局。但對於我來說,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
她說“白家琉離還在,阿離還沒得到幸福所以這個故事永不會落幕。”
她說“尾號3309的朋友說花花的故事讓人覺得溫暖又悲傷,我覺得這應該不是現實中的。相信那些常關注我的圈子的朋友可能會了解我,我不喜歡有人質疑我的故事的真實性。況且故事開始我就說過,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它就發生在我的身邊。”
她說“尾號4529的朋友說故事中的遲麗麗是花花本人嗎?還有阿離最後是怎麼了?她和輕言會和好嗎?故事中的花花就是我,至於阿離和輕言……”
她頓了頓,繼續敘述“公元一九九七年
這一年是個值得被人深記的年份。
十二月二十,澳門回歸的日子。在滿世界鋪天蓋地的歡聲中,在所有頻道所有大屏幕循環播放澳門回歸的情景中。阿離和輕言成了陌路人。
二十天前她體驗了一回母愛,二十天後在這個舉國歡慶的日子她失去了自己失去了所有……
亦風不安的在客廳走來走去,晃的琉月滿腦子除了他的身影就剩外麵循環播放的歌聲……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名姓,
我離開你太久了,
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
你依然保管我內心的靈魂,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名姓,
我離開你太久了,
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
你依然保管我內心的靈魂,
:三百年來夢寐不忘的生母啊,
請叫兒的乳名:
叫我一聲——澳門。
母親!母親!
我要回來,
母親!母親!
祝祖國更加繁榮昌盛!
……她不耐煩”白亦風,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他焦急不安”五天了五天了五天了……“
同一時刻同一城市同一棟房
一門之隔,門內的安靜與門外的喧鬧成了正比。
一個女人,躺在華麗的地毯上,靜靜地,聽著歌,單曲循環。
theothernightdear,asilaysleeping
idreamediheldyouinmyarms
butwheniawoke,dear,iwasmistaken
soihungmyheadandicried。
youa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
youmakemehappywhenskiesaregray
youllneverknowdear,howmuchiloveyou
plea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illalwaysloveyouandmakeyouhappy,
ifyouwillonlysaythesame。
butifyouleavemeandloveanother,
youllregretitallsomeday:
youa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
youmakemehappywhenskiesaregray
youllneverknowdear,howmuchiloveyou
plea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youtoldmeonce,dear,youreallylovedme
andnooneelsecouldcomebetw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