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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欺騙,還帶摧毀,這問題嚴重了,可天又知道,是誰傷害了誰呢?
“這位姑娘莫要激動,你的額頭破了,我替你止血包紮吧?”倒是趙玉兒看不下去,過來圓場,畢竟這個謊言牽扯到的人太多,說太子爺和許公子互相看對了眼,那讓自己這個太子妃又情何以堪呢?
可是受到關切的司徒綠娥卻巴巴望著趙玉兒矯情起來:“額頭上的傷口可以包紮,那我心上的傷口呢,又有誰願意替我止血?”
趙玉兒一哆嗦,無言以對。
“你快去找你哥哥吧?”這是白嵐果深思熟慮後,給予的建議。
“我哥哥若是知道我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一定很鄙視我不想看到我!”司徒綠娥看樣子是打算吊死在竹子上了。
“怎麼會呢?你哥哥這麼疼你……”
“正因為我哥哥疼我,我才沒臉見他,讓他失望,我更受傷!”
這是什麼邏輯嘛……白嵐果敗下陣來,巴巴瞅著許青竹。
許青竹一臉“你別看我,我打死也不妥協!”的表情。
“那既如此,你便跟在我們身邊如何?”濮陽越卻在這時,莫名其妙提了這麼一句。
眾人一愣,白嵐果和許青竹幾乎是同時投來:“讓一個腦殘的跟著我們你丫的腦殘了吧?”的憤懣眸光。
然濮陽越卻隨即向許青竹投去:“要麼都走,要麼都留下,你自己權衡”的冷沉臉色。
擺明了司徒綠娥是不會放棄追逐許青竹的,許青竹在哪裏,她就在哪裏,許青竹走,自然幹淨,但許青竹若不肯走,非要賴在白嵐果身邊,那無疑是要帶上司徒綠娥了,這一環扣一環,濮陽越發現自己是誰也甩不掉了。
當然,他突然提出建議讓司徒綠娥跟著,更迫切的原因在於她的哥哥。
既然海魔王要對自己人不利,那自己捏著他的妹妹,總歸是有三分威脅之力的。
“好,我跟著色郎!他在哪裏,我在哪裏!”綠娥小姐就這麼入了套。
“小果子在哪裏,我就在哪裏……”許青竹憋屈地嘀咕著,本欲跟著白嵐果上馬車,卻被濮陽越無情地一腳踢開:“下去,車內太擠,你後麵跟著。”
車內不過他濮陽越、白嵐果再加一隻小湖蝶,何嚐擠了?
巴巴地瞅著白嵐果,滿目怨念。
“我下車陪小竹子走。”白嵐果起身。
卻被濮陽越摁了回去:“你下去若是不逃,我便準你走。”
“我不逃!”
“誰信?”
“草泥馬……”
“什麼?”
“我問候你媽!”
“大膽放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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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秋分,梧桐葉落,天氣漸漸轉涼,玉園因在江邊,尚可貪戀一汪碧色,夜裏的江風,卻比城中更顯薄涼。
晚飯之前,趙玉兒抱了一床雲絲棉被給濮陽越,晚飯之後,濮陽越遣了廖執事將被子送到白嵐果房內。
“太子妃的好意,他巴巴轉送給我,豈陷我於不義?”白嵐果瞅著被褥,忖著要不幹脆再轉送給小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