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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可以來,他就是不行!”
牧清遠霸道上前兩步,最近這幾天,牧清瑤與江修竹領過婚書的事情一再發酵,作為四房的長子,牧清遠以為牧清瑤嫁入王府是遲早的事。成為小程王爺的舅哥,那是何等風光。
可偏偏是這個啞巴攪黃他們全家的美夢!
不用牧清成指派,他也要將江修竹掃地出門。
“喝花酒,捧戲子?你一個從江流村裏沒出來幾天的啞巴,還真不學好!”
牧清遠見仆人不上前,搶過繩索大步向前,“看我不把你送到九娘跟前,讓她收拾你!”
沈清洛挑眉看戲,牧清成則在一旁嗬令。
二人雖未動手,可牧清遠覺著自己更有氣勢。
跟在江修竹身邊的江秋遇和江冬隱,此刻也沒有好辦法。
畢竟,這些是牧家的人,與他們當麵發生衝突怕是會若出更多的麻煩。
二人相互遞過眼神,都翻起手腕,時刻準備著用袖箭保護少閣主。
二樓陽台上戲鼓聲弱下去,大家都等著好戲上演。
“牧清遠,我相公哪裏得罪了你,你居然要幫他?”
牧清瑤從二樓那邊走來,她穿著絲綢常服,水青色的雲裳圓袖、同色的馬麵裙,端莊嫻雅中透著些大氣從容。完全不像是哪家的廚娘,根本就是大家閨秀。
她的身後跟著陸府的千金,陸煙。
方才,牧清瑤聽說江修竹有事,她立即從後巷鑽進佳肴自助餐廳後門,直接把麵紗和帷帽摘去,換成一件牧
家人見過的常服,便又繞到前門進來。
可巧在一樓轉角遇到陸煙。
牧清瑤寒暄幾句,便拉著陸煙一道走到陽台上。
“九,九娘?你來的正好,快看看你的好相公,方才戲子就靠在他懷裏吃酒!”牧清遠惡人先告狀,他幹脆把繩索遞給牧清瑤,壯著膽子說:“你的相公,你來處置!”
牧清瑤奪過繩索生氣地擲在地上,“胡說八道,相公在這裏等我,不過是提前把我愛吃的菜做好等著,怎麼地就惹到了你們?”
牧清瑤側眼掃過牧清成,牧清成那天被她抓住錯處,現在也不敢正眼瞧她。
“你們二位方才就與我待在一處,難不成是特意配合著牧清遠,來抓我們的?”牧清瑤瞪眼反問,“我與相公相約吃飯,也成了罪過?”
牧清成見誣賴不成,立即拉起沈清洛,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九娘,你可別亂說話,興你們來吃烤肉,就不讓我跟你二哥也過來嚐嚐?我可是早幾天就盼著過來了!”牧清成把事情撇開,愣是不敢承認是他給牧清遠傳的消息。
牧清遠原地發窘,雖說他恨著這個啞巴,可他也不敢把這件事硬往牧清成的頭上說,到底張張嘴巴,不敢再說什麼。
“咳,那,我,我也是來吃飯的,你約了江修竹,怎麼不早說。”牧清遠甩手就準備離開。
卻被牧清瑤叫住,“牧清遠,那到底也是你的姐夫,往後你放尊重些!”
姐夫?
啊呸!
牧清遠內心不屑,正準備狠狠地瞟向江修竹,卻見二樓那邊又走來幾個人。
為首的是陸縣丞和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