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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城見狀，連忙跟上去。
卻在宮門處，被毫不留情地推了回去。
“回去，別跟著。”
“臣妾想出去透透氣……”
“透了兩年還沒透夠？”夜璟衍回過頭，直直地望著她，臉上神情不言而喻。
自知理虧的顧傾城生無可戀地低下頭！
【行……】
【就你會懟……】
“蜀州的事，你聽誰說的？”
“臣妾掐指一算便知道了。”
“顧傾城。”夜璟衍突然喊她一聲。
“皇上，您請講。”她一臉受教地，抬眸望向他。
他深深地看了看她，最後啥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她在身後喊道：“哎……你把嘴裏的話說出來啊！這大晚上的，去哪呢？”
【最煩說話說一半的人！】
轉角處。
夜璟衍的腳步停了一下，隨即又繼續向前走。
你什麼都煩……
“晚宴如何？”
“回皇上，大臣們已經到齊。”
“好。”
————
————
次日。
顧傾城趁青鳥沒看住，偷溜了出去。
首先回了長樂宮，轉悠了一圈，沒人，宮裏卻被打掃得幹幹淨淨的，她想了想，去了冷宮，結果在冷宮見到了燕兒。
還有收成滿滿的菜園。
她冷不丁地站在專心拔著雜草的燕兒身後，小聲喊道：“燕兒，你在幹嘛呢？”
蹲在地上的燕兒，身體明顯一僵。
不敢相信地往後看。
當看到她時，眼眶瞬間變得紅通通的！
“娘娘……真的是您嗎？”嗓音帶著幾分顫抖。
“怎麼？不認得我了是嗎？”她語氣輕鬆，伸手將人拉了起來。
要是說這皇宮裏，有誰能讓她想起的。
除了夜璟衍，就燕兒這丫頭了。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
誰知剛把人給拉起來，對方就緊緊抱著她，大哭了起來，比那年落水時哭得還凶。
“娘娘……奴婢還以為您不要我了……”
“娘娘……奴婢好想您……”
“這兩年您去哪裏了……”
“後宮的女人都說您那晚上被反賊給殺了……”
“奴婢才不信……”
“青鳥偷偷告訴奴婢，說您是出宮了，說您好好的，讓奴婢在宮裏等著您回來。”
“娘娘，您下次出宮能不能帶上奴婢？”
燕兒擦幹眼淚，眼巴巴地望著她，似乎她不答應，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她隻好點頭應了下來。
……
燕兒一高興，立馬坐不住了。
“娘娘，您想吃什麼，奴婢給您做。”
“現在不餓，先坐一會，你順便跟我說說後宮的事。”
“好，奴婢給您拿糕點去。”
主仆二人坐了下來，吃吃喝喝，說起了後宮的八卦。
“自從那事以後，妃嬪們都安分了，相處和睦，就是……皇上沒再進過後宮，除了皇貴妃敢偶爾去禦書房見見皇上，其餘妃嬪見都見不到，對了……皇上也不過生辰了。”
她摸了摸下巴，奇怪道：“那為何這皇貴妃還沒懷上？是誰出了問題嗎？”
燕兒搖頭：“這種事，奴婢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