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主任一本正經開黃腔，引的後廚哄堂大笑。
隻有劉嵐拘謹站一邊，臉上紅彤彤，臊的慌。
開黃腔也不注意點場合，沒看到我一個大姑娘在旁邊。
聶主任走了，呂小布指揮幫廚忙起來。
隻留下陳二狗和劉嵐沒啥事幹。
對陳二狗吩咐道：“你先去切菜練刀功。”
陳二狗走了，留下劉嵐眼神飄忽，四處打量，熟悉工作環境。
“那個…”
劉嵐小心翼翼問：“需要我做點什麼？”
眼前這位，看起來還是個毛頭小子，叫他班長有點喊不出口。
小小年紀就當上食堂班長，想來是關係戶。
呂小布漫不經心道：“聶主任說了，不能給你安排雜活，你隻負責傳菜即可。”
“你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需要傳菜會喊你幹活。”
劉嵐四處掃了一眼，把灶口的小墩子搬過來，坐在桌子另一邊。
劉嵐剛來，有點認生，不好意思問東問西。
呂小布沒有交談的意思，兩人靜靜的看著幫廚忙碌。
安靜且尷尬的氣氛，時不時響起呂小布喝茶水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一個小時時間過去。
聶主任提著兩個豬腰子，兩根完整且很粗的牛鞭，還有一個搪瓷缸走進後廚。
對劉嵐招呼道：“小劉過來搭把手。”
“哦，好的。”劉嵐起身快步跑上前。
聶主任：“給，把豬腰子、牛鞭放到案板上。”
呃…
看過牛交配，也就十厘米左右長度，沒這麼長。
這玩意估摸有四五十厘米，太長了。
怕不是假的牛鞭吧？
劉嵐嘴快，忍不住問：“聶主任，你會不會被人騙了，這是假牛鞭。”
嗯…
聶主任看向劉嵐：“你見過？分的出真假？”
劉嵐突的羞紅臉，小聲道：“看過牛交配。”
“哦，原來是這樣。”
聶主任恍然大悟。
四九城雖然是城區，但牛不是稀罕物，看過牛交配不為奇。
聶主任解釋道：“牛造崽時，隻露出一部分。”
“我手裏這兩根，是完整一條。”
“啊…實際這麼長嗎，牛受得了嗎？”劉嵐驚呼一聲。
這一聲驚呼，引起幫廚注意，一個個投來異樣目光。
牛受不受得了，關你屁事。
你一個女的，能不能不要這樣開放。
劉嵐渾身發燙，真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我腦袋裏想的都是啥呢？
都出來工作，怎麼就管不住嘴，盡瞎說。
受不了眾人異樣目光，劉嵐將手裏東西塞回聶主任手裏，臉紅的快要滴出血，扭頭跑出後廚。
陽光照在臉上，火辣辣的臉有些燙手。
聶主任搖搖頭，將東西放到案板上。
隨後將搪瓷缸放到桌麵，對呂小布道：“這是給劉嵐發的搪瓷缸，你跟她說一聲。”
“好的，等她回來，我會跟他說。”
送走聶主任，呂小布回到案板前。
中午這一頓飯，隻要一個豬腰子、一根牛鞭就夠了。
聶主任送來兩份，實屬有點浪費。
呂小布各挑出一份，打算醃製留著後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