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十分眼紅那對玉鐲,王管家又說是大少爺王孟午的。
說明王孟午也很珍惜那對玉鐲,現在給了她,王孟午估計也心疼得要死。
別急,這隻是個開始。
後續她要的東西,可不止一對玉鐲!
王仲午回到房中便坐在椅子上揉眼睛,趙氏上前為她揉肩捏背。
丫鬟端來一杯熱茶,便戰戰兢兢退了出去。
砰——
茶水撒了一地。
趙氏也害怕地收回手,一言不發站在王仲午身後。
王仲午轉頭,眼神幽幽地盯著她。
“夫人,我那個沒用的大哥連自己後院的女人都管不好,你說~他還能做些什麼?”
什麼都做不好,偏偏占著掌家權不讓,他該死!
王仲午眼神陰戾,起身一把將趙氏摟進懷裏。
趙氏害怕得身體顫抖,卻不敢反抗。
人人皆道王家二爺愛妻愛子,多年來無妾室無通房,對大哥十分敬愛,是難得的人物。
如今王家明盛暗衰的場景,是王家大爺敗家敗出來的。
若是二爺掌管王家,定然蒸蒸日上,可保王家後幾代的榮華富貴。
大爺掌管的王家,難說。
可誰又知道,關起門來,王家二爺是副什麼德性。
沒過一刻鍾,房內趙氏的慘叫聲驚得屋內外的丫鬟們頭都不敢抬。
又開始了。
陶蘇兒離開後,楊錦帆又去看望了王氏。
院子裏的那些眼線一個也沒撤,拉過王氏的手確定她沒事,楊錦帆也隻是象征性地說了些關心的話,。
等晚上,她會過來跟王氏好好說會兒話。
她回到院中穿戴整齊,便來到王孟午院子外跪下。
這一跪驚到了院子的所有人,王管家處理完事情,正要過來說事。
發現楊錦帆的身影,趕緊走了過來。
“小小姐,您這是怎麼啦?”
楊錦帆抬頭望著王管家,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將身邊的木匣子雙手遞給王管家,抽泣道:“麻煩王管家幫我把玉鐲還給大舅舅吧,阿帆是修道之人,用不了那麼貴重的東西,還請大舅舅收好。”
王管家急了:“小小姐,這是大爺給您的,您就隻管守著,若是有什麼不妥之處,老奴給您解決可好?”
楊錦帆緊咬下唇,搖搖頭。
“沒有什麼不妥之處,阿帆隻是不想讓大舅舅和舅母生了嫌隙。舅母和舅舅夫妻一體,這玉鐲若是舅母喜歡,舅舅當送給舅母,也算是全了阿帆的心意。”
這哪是全了心意?這分明是落人口舌啊!
王管家隻覺得頭疼,這件事還是讓大爺處理吧!
他快步進屋回稟了王孟午,扶著王孟午一塊兒走了出來。
王孟午一看見楊錦帆那唯唯諾諾的樣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把那賤人和她生的一並喊來!”
他這才身子爽利不少,那個賤人就給他找不痛快,找死!
張氏和王嫻聽到丫鬟的傳話,差點沒被嚇死。
王管家那個老不死的,還真把這件事告訴了大爺。
完了完了!
“娘,咱不怕,量那個小野種也不敢多說什麼,她要是敢亂說,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弄死她。”
王嫻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心裏卻直打鼓。
她那個父親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脾氣暴躁無常,對人從不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