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時候還能得到幾分父愛,隨著後院女人的增多,那幾分僅存的父愛也蕩然無存了。
果然,一到王孟午的院子,兩人就被一群丫鬟婆子鉗製住了。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張氏臉上,接連就是巴掌連環拍。
直到王孟午感覺到手麻才停下,對著她的胸口就是一腳。
張氏被踹倒在地,“哇”地吐了一地的血。
王嫻想要掙脫束縛去拉張氏,也被甩了兩巴掌。
“老子的東西,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嫁妝?都快老掉牙了,你還想著嫁誰?老子還沒死呢!”
王管家說,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著嫁妝的旗號去招惹陶半仙和那女娃。
他確實嫌棄那女娃,但她是他救命的關鍵一環,豈是張氏這賤婦能欺負的?
“好好的佛堂不待,偏要出來作妖。張氏,老子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說著,又往張氏身上踹了一腳。
還有臉說她的嫁妝,嫁給他,整個人都是他的,更別提嫁妝!
楊錦帆跪撲過來,擋在張氏麵前。
“大舅舅,不是舅母的錯。舅舅要打,就打阿帆吧!是阿帆不懂事,收了舅舅那麼貴重的東西,現在就物歸原主!”
王嫻怨毒地盯著楊錦帆,恨不得往她身上戳幾個洞。
“你在這兒裝什麼好人?!我娘挨打全都是因為你!”
楊錦帆抬頭,挑釁地看了她一眼。
是她又怎麼樣?
吵了她睡覺,還驚擾了她懷孕的母親,就為了一對破玉鐲。
挨幾頓打,不是應該的嗎?
昨夜在盈滿院,越春說與她的,外祖母受了多年的欺淩,這其中也有張氏母女的手筆!
就連王孟午院子裏的那些姑娘,大部分都是張氏故意設計進去的。
為的就是讓王孟午轉移注意力,別把髒病傳染給她,順便再撈一筆財。
好惡毒的女人。
“表姐怎麼能這麼說?舅母喜歡玉鐲,阿帆這便送來了,是不是阿帆哪裏又做錯了?阿帆這就改,舅母、表姐,對不起,阿帆不該惹你們生氣!”
“鬧夠了沒有?”
王孟午咬牙切齒地盯著張氏和王嫻,也白了一眼楊錦帆。
“我不管你為何要招惹她。從今兒起你就給我待在你那個佛堂,別想出門半步,每日跪在佛像前好好反省,跪滿四個時辰,想清楚為止!”
“還有你,好好待在你的閨待嫁,我已經為你找好了夫家,別老想著其他。”
王嫻正要為母親求情,轉眼火就燒到了自己身上。
她驚恐地坐在地上,想要抱住王孟午的腿求情。
“父親,不要!我不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嫁也得嫁!王管家,派人送小姐回去,看好她。”
“是,大少爺。”
王嫻被人拖走,雙腳還在掙紮,尖叫聲不斷。
楊錦帆滿意地笑笑,這一笑正好被抬起頭的張氏看見。
她又嘔了一口血,昏死過去!
張氏也被拖走,王孟午對著楊錦帆就罵:“別不知天高地厚,別來煩老子!要不是老子身體不適,哪裏輪得到你個小野種耍花招!”
楊錦帆挑眉,她就是故意的呀~
今日四千~